408絲絲入扣的壓迫(1/2)
月然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后來才知道,原來這個主持,每天都會替人卜卦,但是一天只卜一掛,她運氣很好,正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月然一坐下來,謝梓安就來了電話,他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主持才問她:“求什么?”
月然看了一眼門外那抹頎長的男身,他拿著手機正在接電話,溫暖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照得他整個人有一種別樣柔和的感覺,月然心里有兩種滋味不斷地在沖撞著,甜的,還有苦的,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卻又什么都抓不住。
她嗓子眼有些滾燙,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慢慢地開口:“……平安。”
頓了頓,又說:“……方丈,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
兩人從山上下來,就已經是傍晚了,到了山腳下,再開車回到公寓,差不多已經是晚上,月然折騰了一整天,有點累,謝梓安讓人給她弄了點吃的,等到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著之后,他才聯系了季揚,確定醫院那邊沒有問題,他又換了一套衣服,去了醫院。
…………
路世筠的身體狀況,謝梓安一直都很清楚,不過他倒是真的挺佩服他的,這么多天來,好好的一個人,寧可躲在醫院里,也不愿意出來,大概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置于死地。
他將車子停好之后,上樓,這邊路世筠的人,謝梓安已經讓季揚處理過,他一路同行無阻的直接走到了路世筠的病房門口,門都懶得敲,推開就直接走進去。
差不多是9點不到的樣子,路世筠剛正好上了個洗手間,從里面出來,一抬頭就見到了床邊站著的男人,他先是一愣,很快就恢復一臉的鎮定,對于突然出現在自己病房的男人,也沒有多少詫異的樣子。
“你是來求饒的么?”
從一旁的柜子上面抽了一張紙巾,他慢慢地拭過手背上的水漬,一臉篤定的樣子,“如果我沒有算錯,你好像明天就會有一個官司,我之前就和你說了,這么大的路氏,你吞得下去么?還有一句話,我也對你說過,姜還是老的辣,你不聽我的,偏偏要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對著干,現在嘗到苦頭了么?”
他倒是真的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謝梓安挑了挑眉,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相較于路世筠那鋒芒絲毫不斂的樣子,他顯得更是鎮定自若,“不,我是來給你機會,如果你覺得這樣的形容不好聽,那么可以理解為,我是來和你談比交易的。”
“交易?”
路世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不可思議地看著沙發上的男人,這個是他的兒子,他從來可不敢小看他,但是他始終都認為,既然是自己的兒子,那么就必定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現在,他不是一樣還是輸給了自己么?
都快要承受牢獄之災了,他還想著和自己談交易?
他手上還
有什么東西,是值得讓自己去和他做交易的?
“梓安,我知道你有很多方面和我一樣,是個不服輸的人,但是你還認不清現狀么?你已經輸定了,你還要和我談什么交易?你倒是說說看,你手上還有什么東西會值得讓我和談交易?或者這么說吧,你手上掌握著的那點路氏股份,你覺得現在還有意義?”
“我對路氏從來都不感興趣。”
謝梓安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這個你所認為的商業帝國,也許在你的心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所以你愿意為了它,不惜犧牲你周圍所有的人,親情、愛情、或者,曾經還犧牲過友情,到了最后,你孤身一人,卻依舊是覺得,路氏,你一手創建起來的商業王國,哪怕讓你踏著萬骨枯,也是最正常不過。因為你認為,成功不在于過程,只是在于結果。”
“當然,我從來不否認。”
謝梓安揚起眉頭,輕笑一聲,“所以你現在是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以本傷人,也覺得,只要你在后面拼命打壓著路氏的股份,就可以將我踢出局,最后還可以用栽贓嫁禍的手段,讓我進了監獄,然后你就出來,重新整頓一下路氏,一切又會恢復原狀?”
路世筠所做的事情,謝梓安知道,他本人也不意外,本來這種陷阱,明眼人就都看得出來,但是這個法治社會,講的就是“法律”,只要是有證據,那才有資格說,沒有證據,你說再多也不過就是紅口白牙而已。
不過路世筠也不傻,自己的兒子,有多不簡單,他很清楚,既然他今天來了,繞著彎子說了這么多,肯定還有下文,“你說吧,到底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謝梓安也不和他打什么馬虎眼,開門見山,“你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要守住你自己的公司,但是你現在以本傷人的作法,其實已經傷害到了路氏,當然,我完不在乎你如何折騰你自己的事業,不過在說利害之前,有些話,我先和你說明白了——”
“你隱瞞了什么事,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冷家的事,應該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是么?你知道所謂的官商勾結,其實要真正歸根結底的話,好像你才是那個走在最前面的人。路世筠,你有沒有忘記,李彬賢?”
路世筠臉色猛地一變,瞳孔在急促收縮。
謝梓安其實心里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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