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無法相信(1/2)
謝梓安撣了撣煙灰,“陶婉恬。”
他伸手,從自己的西褲口袋里,摸出一個錢夾,打開,從里面抽出了一張彩色的小照片,遞給了路明非,“看一下,你是否認識這個女人?”
路明非只掃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長得很溫婉,這個照片也應該有些年代了,她的穿衣打扮,都是好幾年前的樣子,不過眉目的神韻比起月然更是多了一些嫵媚,總的來說,是一個充滿了女人味兒的人。
不過這個人,他絲毫沒有印象。
“我沒有見過。”
他直接就說:“……我和月然結婚的時候,她母親已經(jīng)死了,說實話,我從來都不知道她母親叫什么,至于她的父親,我見過的次數(shù)也不多,我對冷家的情況不了解。”
他頓了頓,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閃,冷淡地問:“怎么?難不成你現(xiàn)在又想告訴我說,這個女人,和老頭子還有什么不得不說的事?”
謝梓安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彈相片的一角,他放進自己的褲袋里,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好像什么都沒有說,不是么?明非,其實你應該問問你自己,為什么我現(xiàn)在一提到關于月然身邊的人,你總是會第一個想到會不會和路世筠有關系?”
“…………”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懷疑,這個問號,就會越來越大,過后,只要稍稍有點什么事,都會疑神疑鬼。”
路明非面無表情地說:“你想多了,我說過了,這種事情,我不想?yún)⑴c。”
“我沒讓你參與。”
謝梓安的聲音,依舊是冷淡,他很平靜地說:“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當然我現(xiàn)在讓你看陶婉恬的照片,是因為我覺得,有一天也許你會看到有關這個女人的一些信息。我希望你能夠和我說一聲,我相信你的為人,我不會勉強你來幫我什么,只是現(xiàn)在,我需要去確定一些事情——”
男人抿起唇角,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慢慢地說,“我懷疑月然的母親,陶婉恬,她5年前根本就沒有死,還有冷東明,我和他談過一次話,我發(fā)現(xiàn)他的思路非常的清晰,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瘋瘋癲癲了5年之久的人,而且5年前,他為什么突然會發(fā)瘋?我不可能接近路世筠,他卻依舊信任你,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有關系的話,那么他的身邊,必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
路明非面色巨變,男人的唇瓣緊緊地抿著,瞳仁深處都是震驚。
5年前已經(jīng)死掉的人,怎么可能還活著?還有那個冷東明,他沒有瘋?!
不……這、這絕對不可能!
他心尖一顫,剛想要說什么,視線一掃,下一秒,臉色卻是更難看了——
“……月然,你怎么出來了?”
謝梓安,“…………”
月然單薄的身體,穿著一見寬松的病號服,她一手扶著轉角處的墻,原本就沒幾分血色的臉蛋兒,這會兒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這邊正好是長廊的盡頭,距離謝梓安所站不到10米距離的地方,就是轉角處。
所以距離太近,他們兩人說話的,她必定是聽得一清二楚。
謝梓安轉過臉去,就看到她這幅樣子——震驚之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茫然無措,整個人呆愣愣地站在那里,神色太過僵硬,像是極力地在掩蓋著一些什么,卻又欲蓋彌彰。
他以為她睡著了,所以才出來的,可是她怎么也出來了?
…………
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要隱瞞她什么,只是總覺得目前并不是告訴她的最佳時機,關于她的母親,陶婉恬的事情,他基本是掌控了一些資料,可是那樣的驚天大秘密,毫無防備的掀開在她的面前,他是真擔心她會無法承受。
所以他才想著,先從路明非這里下手,因為他所了解的事實,僅僅也只是十分之一都不到的一點點。
5年的事情,可以說是被路世筠洗刷的干干凈凈,他現(xiàn)在唯一能夠從司徒霖給自己的名單上面確定的就是——陶婉恬的的確確還活著。
其實名單上面的名字,并不是叫陶婉恬,路世筠做事,不會那么不夠謹慎,真實姓名,他顯然已經(jīng)讓人抹掉,但是再謹慎的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名字可以換,地點也可以換,只有入獄的時間,那是怎么樣都改變不了的。
5年前,一起被送進活人墓的人,并不是很多,謝梓安始終都有這樣的懷疑,索性就讓人把月然母親的照片找了出來,然后直接送到了張靜華那邊,沒想到她認了之后,竟然真的說是眼熟。
她不能確定,因為她說,凡是在里面的人,其實也都是面目前非了,但是這個照片上的溫柔女子,給她感覺,的確是非常熟悉。
…………
只要是“熟悉”,那么也就夠了。
張靜華覺得陶婉恬的樣貌熟悉,那么必定是在活人墓里面見過陶婉恬,可是就像是她說的,進去的人,那都已經(jīng)是面目非,她認不出來也正常。
可是她好不容易出獄之后,跑去d市的西郊,同樣也是有理由的,這兩點加起來,就足以說明,張靜華在獄中遇到的那個人——80的可能性,就是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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