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熟悉的鈴聲(2/2)
刀疤臉,刀疤臉將臉湊到莫相離面前,一手扳著她的臉逼她與他對視,幾乎是額頭對額頭,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從他嘴里冒出的惡臭味熏死了人。
“污蔑?我白家五條人命死無葬身之地,我污蔑他?就是你那個賤人母親跟你爸通風報信,才會將我害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嫌我丑是吧,嫌我臟是吧,我讓你嫌。”刀疤臉說完,大手一揮,就將她的白紗裙撕了一大塊,險險地露出絲質地性感底褲。刀疤臉見狀,眼睛里冒出野獸見到獵物時興奮地光芒。
莫相離尖叫一聲,伸手欲遮,卻被綁得嚴嚴實實,她尖叫一聲,“你不如殺了我吧,你要報仇就一刀殺了我。”
“殺了你?呵呵,你放心,等我玩夠了,我就會殺了你,我要讓莫鎮南在地獄里也不得安生。”刀疤臉說著欺身過來,臟污的手就要碰到她,莫相離心一橫,張嘴咬住他的手,死死地咬住他的手。
刀疤臉吃痛猛得一揮手,就將莫相離連人帶椅掀倒在地,莫相離臉砸在地上,臉上頓時被擦掉了皮,她痛得直毖瑟,腦子一陣暈眩,她卻不敢真的暈過去,刀疤臉卻好像失了興致,道:“莫鎮南的女兒,我碰了還怕會臟了我的手,等會兒自有人來侍候你,包管侍候得你****。”
說完他唾了一口,狂笑著向鐵門走去,莫相離暫時松了口氣,腦袋更加暈眩,她狠狠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暈過去,她不知道景柏然知不知道她失蹤了,也不知道景柏然什么時候能來救她,這個綁匪不為錢財,只為報仇,那么他必定不會去敲詐景柏然,也就是說,景柏然很可能不知道她已經失蹤了。
那么她不能將希望寄托在景柏然身上,她必須自救。
想到這里,她強打起精神,努力在昏聵神智里尋思一種最快的自救方法。綁住她手的繩子是打了死結,她不可能解得開,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找個鋒利的東西將繩子割開,她的目光在地下室來回尋找著,可是室內根本就沒有任何鋒利的東西,她的心不由得絕望起來,屋子里沒有電燈,只有桌子上點著一根蠟燭,蠟燭旁邊放著一箱白酒,她腦海里突然浮起一個大膽的想法,當下也顧不得自己有多狼狽,她艱難地一步一步挪爬過去,雖然每一步她都會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而臉著地,赤裸的雙腿也在不平坦的地面磨出一道道傷口,但是她不敢放棄,怕一放棄,等著她的就是比死更難讓她接受的侮辱。
她不知道那個瘋子會叫些什么人來,如果被這些下三濫沾污了身體,她寧愿一死以保清白。
她一步一步爬過去,時間也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她終于爬到了那箱白酒跟前,艱難地想將白酒從箱子里拿出來,可是角度不合適,她怎么都無法成功,最后她索性用嘴去咬,嘴的力氣畢竟不如手,再說酒蓋下那些掛刺,將她嘴唇掛得血肉模糊,疼,但她還是堅持要將白酒叼出來,只要有一瓶就好了。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叼出一瓶酒來,放在地上,她反身用椅腳去砸,可是平常看起來易碎的玻璃瓶,此刻卻異常堅固,她怎么也砸不碎,急得她滿頭大汗。
她不知道刀疤臉出去多久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她只知道要打破玻璃瓶,然后用鋒利的碎玻璃割開身上的繩子,打不碎酒瓶,那么一切都是空的。
她越著急,就越沒有成效,最后氣得狠狠一掄,酒瓶迅速滾向墻角,因受力碎裂開來,她心中大喜,連忙爬過去拿起碎玻璃,一下一下割著繩子,繩子綁得很結實,她割一下就會割到手腕,每一下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即使這樣,她也沒有絲毫停怠,她想她要離開這里,必須得離開這里,否則等著她的下場會比死更凄慘。
繩子一點一點的松動,她終于割完了,當雙手重獲自由時,她激動得快要哭了,可是現實容不得她有半分停頓,她顧不上手上鮮血淋淋,連忙去割腳上的繩子,眼見就要成功了,她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與幾個流里流氣的男聲,似乎正跟刀疤臉說話。
“棠哥,難得你還想起我們,要讓女人給我們哥仨玩。”
“是啊是啊,我們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正憋得不行,這下有女人讓我們發泄發泄,以后棠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不用客氣,說一聲,我們一定效勞。”
“那個妞性子挺烈的,你們一會兒全上,不用客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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