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頷首，微笑禮貌的對李總說：“很抱歉，我不出.臺，十分遺憾不能陪李總。”
    “嗨呀！”不耐煩的一擺手，李總皺著眉頭說：“別跟我說這些客套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林云宸都是有合作的，還能坑你不成？進去就喝一杯酒，林云宸都得給我點面子，你別找麻煩。”
    倘若他跟林云宸沒有合作，我還會堅持一下，一說到跟林云宸有合作，我思維飛快的旋轉，想著自己不能給林云宸添麻煩，點頭應下：“那好，李總您一眼九鼎，我信。”
    “信就對了，跟我上去。”
    手指一勾，李總轉身上樓，我扭頭丟給小樹和小王一個安心的眼神，跟著也上去了。
    408，這個包間，我是真心不喜歡。
    上次江如初為難我，也是在408。
    進門，包間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算上李總五個，每個人身邊都有了陪酒的姑娘，李總坐下，我也跟著坐在了他身邊。
    開始李總并沒有為難我，他遞給我一杯酒，時不時的跟我碰一下杯，他也沒有要求一口干，偶然跟我說上幾句話，感覺還算是安全。
    桌上的酒越來越少，人們也有些醉了，叫了服務員上酒，這會兒李總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你叫小念是吧，看著挺白凈的，直說吧，一晚上，多少錢走。”
    眉頭皺起，怕什么來什么，男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乖乖跟他走了，也就沒什么事了，要是不走，他心里的那點自尊要強，非逼著你走。
    李總是個大人物，我拒絕他，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李總，很抱歉，我不出去的。”
    我的話，惹來他諷刺的笑：“什么不出去啊，少扯，林云宸一次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雙倍不夠就三倍，十倍都行，他就一毛頭小子，能有多少錢。”
    他這樣瞧不起林云宸，我心里很不爽，但同時也證明，他實力雄厚。
    就算是吹牛，不同階級的人，吹牛的方式也不同。
    “不是錢的問題，李總，我真的不出去的，宸總來，我也是不會跟他走。”
    最開始我被張老大帶到卿墨，就是個賣的，給夜總會掙錢。
    不過歪打正著，我受了林云宸的照顧，在卿墨一時間沒人敢輕易動我，有人點我的時候，礙于林云宸的原因，桂姐開始說我不作陪，漸漸的，我成了林云宸的專屬。
    其實實質上，我應該是陪他的。
    “看你還小，心眼呢，別那么死，報上一個數，多少我都出得起，別說是錢，就這個卿墨，也是一句話的事，小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跟我走，還是不跟我走？”
    軟硬兼施，他的語氣里威脅的意味我聽得清楚，這個時候我要是再拒絕，那可以說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后果絕對是讓我不好受。
    可我依舊微笑，禮貌回答：“李總，請你別為難我，我真的不能出去。”
    啪！
    這一巴掌力道不清，打的我頭扭到了一邊，其他玩樂的人聽到動靜都像我這邊看過來，李總拉扯住我的頭發，強迫我看著他：“跟不跟我走？”
    忍著疼痛看著李總，嘴巴一張一合：“不走。”
    “媽的！我看你骨頭有多硬！”
    他可能不知道，在卿墨里，我正是骨頭嘴硬的那一個。
    起身揪著我的頭發將我拖到地上，李總毫不留情的給了我一腳，我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氣兒都喘不勻了。
    “跟不跟我走！”
    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艱難的吐出一句：“不走。”
    “艸你媽的！”
    有杯子，砸在我的頭上，冰涼的酒水順著我的臉流到地板。
    “骨頭硬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殘你！”
    昏暗的燈光下，透過凌亂的發隙，瞧見李總舉起了一個酒瓶，臉上表情兇狠要向我砸來。
    我已經做好了被打到很慘的準備，但是，這個酒瓶并沒有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