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爆菊,他是執(zhí)行者(1/2)
?一行三人,后兩側(cè)之人各提著一盞標(biāo)有’殷’字的大白燈籠,恭敬且緩慢的跟著前方的人行走著,其中一人敏銳的看出身前高拔的身影微微一顫,心生不妙,立即上前問道:
“王爺,怎么了?“
殷止軒沒有回頭,只抬了抬手。但額上卻隱隱的冒出細(xì)微的汗,濃密的劍眉橫成一條直線,潭水般深邃的眼眸此時有些渾濁,頸上的青筋突兀的暴露出來,雖然不發(fā)一言,但卻實實在在的顯示出他與平日的不同。
是的。他在隱忍!
他知道那女人遞來的酒有問題,但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決然的喝了下去。想靠那妖媚的身體迷惑他,那女人也太小看他的定力了。
就算他真有需要,他寧愿沉醉在煙花酒香之地,也不可能去碰她。在他眼中,她比那些煙花地的女人都不如,還妄想得到他的身體,他的人?!
殷止軒忍下心中的嫌惡,但卻感覺到身體有某處開始漸漸的加溫,逐步向全身蔓延著,更有愈來愈急速的趨勢。
他現(xiàn)在必須趕回王府,用自己的內(nèi)力將喝下的情藥逼出來。
“王爺,你快看,那邊好像有什么東西?“
另一個沒有說話的隨從突然驚訝的說道。不等殷止軒回道,就立馬走了過去,看清楚躺在地上的’東西’后,嚇的他手上的燈籠差點掉翻。
“王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奇怪的女人……“
正準(zhǔn)備大步邁開步伐的殷止軒嘎然停住了腳步。
女人?
他現(xiàn)在最不能聽到的就是女人這兩字!
一聽到這兩字,身體的悶熱之氣更是貫穿著他的四肢百骸,那種無法言語的躁動迅速的襲上他的大腦。
女人,女人……都是女人惹的禍!而該死的,他現(xiàn)在正需要女人!
身體不由自主的朝隨從的方向走去,這一看不要緊,活生生的將他體內(nèi)的藥物逼發(fā)出來,速度上升了三倍。
地上躺著的確躺著一個女人,直順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后,柔順飄逸,沒有珠花發(fā)簪,干凈的宛如瀑布一般,清秀的面容,鵝蛋般的臉龐,秀挺而圓潤的鼻頭,特別是那粉嫩又嘟撅的唇瓣,可愛的讓殷止軒忍不住喉結(jié)滾了又滾,再看清楚她身上的穿著時,他的身體仿佛被沸水煮過一樣。
對他來說,那本不是衣物,粉紅的布料只把重點部分遮住了而已,修長勻稱的雙腿如脂賽雪的暴露在空氣中,在殷止軒看來,活生生的就是絕頂誘人的美食,清清楚楚的在向他招手,想將他引誘,邀他品嘗。而他更是渾身熱氣及身,某處炙熱的脹痛讓他血沸騰,仿佛會隨時爆炸一般。
一抹火紅色的光亮下一瞬的晃花了他的眼,猛然的驚愣讓他瞳孔放大,月光下那發(fā)紅的東西是那么耀眼,那么熟悉,那么讓他錯楞。
看清楚那發(fā)紅的東西以后,殷止軒疾步上前,伸手一挽,將地上的女人直接打包進懷,瞬間將對方弱小的身子藏在自己身上,不再讓他人窺見。
“本王先走,不必尋本王!“留下兩句極致沙啞的話,殷止軒腳尖一點,瞬間不見蹤影。只留下兩個打著燈籠的隨從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驚愣不已。
這是他們那不近女色的王爺嗎?
……
月彤難受的搖了搖頭,胃里酒的作怪讓她覺得好像什么東西在抓,在癢她一般。
不行,她想吐!
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前的一張俊朗無比的臉讓她陡然的壓下胃中的酒氣,硬是活生生的將到喉的異味給逼了回去。
好帥的男人!深邃的五官仿佛是雕刻出來一般,剛毅的臉龐,有些干涸但不失感的薄唇,挺拔的鼻梁,特別是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道漩渦般,讓人陷進去怎么都拔不出來。
咦?他眼里怎么感覺火火的,好像被什么炙燙著一般,連帶她也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這張臉好像并不是之前的那個樣子啊……
她記得她好像是被一個白白凈凈,長相清秀斯文的男人帶著離開酒吧的。
怎么一會兒換了人呢……
看來今天艷遇果然不淺!一個比一個帥,而這個還是個帥得冒煙,帥的掉渣的男人。將自己的初夜交給她,也還不算ng費。
月柔扭了扭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坐在這個男人腿上的。而自己的纖纖玉手正搭在這男人前。手上的觸感讓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男人好結(jié)實!
心里想著,她那雙小手又不自覺的在人家前了。
的確很結(jié)實。
只是為什么她越,她屁股下方有個東西越頂著她?
月彤有些疑惑的抬頭,那雙半瞇的朦朧的大眼剛對上對方炙熱的視線,粉嫩的唇瓣就被覆蓋住,驚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想低呼出聲,口腔里立即竄進一條滑溜的東西,不停的翻攪。
她雖然喝醉了,但意識卻很清楚,她知道這個男人正在吻她。而且似乎還是很兇猛的吻她。
理智告訴她,趕緊推開這男人,否則下場很慘。
但周身全是他男剛毅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香氣和火熱的溫度,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口中傳來,鼻腔,口中全是他的味道。
好好聞!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除了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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