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她的心(1/2)
?白袍人轉過身,露出面容,灰白的眉發,遠看只不過是一平常的老者,近看不難發現他面容抖擻和干練,而他此時臉上有憤怒,也有錯愣。只不過那在腰腹上的手,卻顯示出這人跟文雅沾不上邊。
憤怒當然是為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聽手下的探子說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被人慢攆在街上,頓時就大為光火。這落鎮是他的管轄范圍,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況且自家這小子在鎮上臭名昭著,如果是一般的偷**狗之事,輕則大家都會看在他的面上不予追求,實在氣憤的會到他那里告上一狀,討個說法。而被人追趕,還是第一次。
他心知不妙,趕緊追出來看。果然差一點,這敗家的東西可能就會死在對方的劍下。
不難聽出對方話里的諷刺,他心中除了難受以外,也沒過多氣憤。
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這敗家子自小仗著他是一鎮之長,就愛做些**鳴狗盜之事,早已將他的顏面丟得一干二凈。
如若不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他早都將他棄之門外,也不會讓這么個畜生毀了他一生的清譽。
眼里的惱意在看到面前的男子之后,緊接著被錯愣替代。
“這位公子說什么,什么長老?老夫的確姓司徒,但似乎沒有見過公子,公子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既不是落鎮人,還望公子別弄錯了才是。老夫不才,只是這落鎮區區的小鎮長而已?!?
司徒松認真的打量著這一身深藍色錦袍的男子,器宇軒昂的身姿,從容冷漠的神態,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這氣質,似乎跟當年他見過一面的那人一模一樣,只是......這模樣差別太遠,如若不看那張臉,或許還能從男子身上找到那一絲影子,但這張臉,一看就不像。
殷止軒對他這番仔細的打量也視而不見,對于他撇清長老一事充耳不聞,有些事,他自己清楚就行了,既然對方不愿承受,他也沒必要勉強,還是正事要緊。
“還請司徒鎮長將犬子身上的東西交還,看在你愛子心切的份上,我也不跟他過多計較。“
司徒松這才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轉身看了一眼那惹是生非的東西,憤恨的走了過去,先是伸出腳狠狠的踹了一腳自己的兒子,“你個不上進的東西,專給老子惹火?;仡^看老子打折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再出去丟老子的臉?!?
這叫罵的聲音,魯的動作,哪里像是個身為鎮長的人該有的儒雅風度。本就是一個蠻大條的彪漢。
殷止軒嘴角勾了勾。這人過了十來年依舊沒變那子,這鎮長之位還真虧他做的下去。
這邊司徒送踢完了,罵完了才從自家兒子身上索起來。
小巧的硬物出現在他的眼前,讓他頓時身子僵硬,那雙布滿紋路的眼睛炯炯的睜的如同銅鈴一般,似乎要將這小巧的玉件盯個窟窿出來。
“這......這......“
這可是他尋覓了20年的鎮幫之物??!
為什么會在這男子身上?難道他就是幫主的后人?
不,不對,這男子恐怕早已過了20歲,他不可能是幫主的遺腹子!并且那女人生的是一個女嬰,這是他日夜守在宰相府里打探清楚了的。不可能是這男子!
玉佩找到了!他終于找到了!幫主在天之靈終于可以安心了!黎幫又有機會能為楚東國效力了!
可是,那孩子呢?
她會在哪?
“還請司徒鎮長將物件歸還于我。“殷止軒平淡風輕的再次說道。
盡管只有看到司徒松僵硬的背影,但他還是能想象他見到玉佩時的表情。想當初那一晚,他初見她時,光憑著父皇早前給他的描述,認清了那是黎玉之后,他都倍感震驚。更何況是面前這個把黎幫看做比生命更重要的人呢。
不震撼才怪。
只不過他現在沒空跟他解釋那么多,相信這司徒松見過這玉佩以后,自己都會來尋他們,他何必ng費自己的時間。
出來這么久了,小東西不知道怎么樣了?該做的事情做完,得盡快回去!
司徒松哆哆嗦嗦的抖動著那雙既有皺紋又有老繭的手掌,被殷止軒這么一提醒,才顫抖著轉過身,看向殷止軒的時候眼里飽含不解。
“這東西從哪里來的?為何會在你這里?“
他并不認為面前這男子會用黎玉來控黎幫,如果是那樣,這些事早就發生了,還用等20年?
“恕再下現在有事,不方便予說,司徒鎮長莫要起什么歹意才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若司徒鎮長想知其中緣由,尋我遍可?,F在請歸還吧!“
殷止軒迅速的將軟件藏于腰帶之中,纏在自己的腰腹上,不徐不慢的伸出一手。
司徒松還能再說什么,人家都把話講得這么清楚了。雖說這是黎幫的幫中之物,但他現在更想弄清楚誰擁有了它。
是原本就屬于那個人,還是那個人使了什么手段得到的?
殷止軒從容的接過,抱拳相辭,閃身就消失不見。
......話說月彤在街上找了半天,也不見殷止軒,心里也著急的很。
那玉佩是伴隨成她從小到大的神支柱,盡管知道現在已經脫離了原來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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