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2/4)
都很擔心你。”
路布說:“他不是在通緝我嗎?呵,他關(guān)心我的方式就是通緝我?”
瑞琪兒說:“你明知道事實不是那樣的,這世上沒有人比路德雷哥哥更加在乎你了。”
“是么?”路布不自覺地撫摸著他從不離身的藍色之風,“你回去轉(zhuǎn)告路德雷,我不會回格雷戈里。”
“可是路德雷哥哥真的很想你,我有看到路德雷哥哥拿著你訓(xùn)練用的匕首偷偷掉眼淚。”瑞琪兒說著眼底泛起了淚花,“路德雷哥哥是那么堅強的人,他小時候騎馬摔斷了腿也沒有哭過,連父親去世時他為了維持著皇室的尊嚴也不曾哭泣,但是為了路布哥哥他哭過好幾次了,路布哥哥,你不能這么對路德雷哥哥。”
路布冰冷的面具有了一瞬間的碎裂,但也僅僅是那一瞬間罷了,他問瑞琪兒,“你知道我回格雷戈里代表了什么嗎?”
瑞琪兒茫然地說:“不是代表了我們一家團聚嗎?父皇和母后都不在了,我們兄妹三人不該相互扶持嗎?”
路布說:“我若回去,我與路德雷就必定會有一個死去。”
瑞琪兒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話,她難以置信地盯著路布,面上毫無血色。
瑞琪兒抓住路布的衣角,哭出了聲,“路布哥哥,你在騙我!”
路布說:“我沒騙你。”
路布抬起手,似乎是想摸一摸瑞琪兒的頭,但他終究是放棄了。
路布說:“康納是個好人,你嫁給他會幸福的。”
瑞琪兒說:“我不在乎我嫁給誰,我只在乎我們兄妹三個是不是能回到小時候。”
路布說:“回不去了。”
路布掰開瑞琪兒抓住他的手,走出了瑞琪兒的房間,瑞琪兒想去追,卻被路布一個凌厲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路布戴上他的兜帽,迅速潛入夜色之中,好像他從沒來過。
瑞琪兒萎頓在地,兀自哭了會兒,胡亂地擦干眼淚,翻箱倒柜地找出了羊皮紙和羽毛筆,給遠在格雷戈里的路德雷國王寫起了信。
這一夜,夏佐沒有睡覺,他在等著路布歸來。
他趴在窗口,伸長了脖子,微瞇著眼讓自己的視力提高,便于他能更清楚地分辨這古堡內(nèi)來來往往的人影。
夏佐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哈欠連天。他是一個懶人,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在有床的房間里沒有躺下睡覺而是靠著窗戶眺望遠方,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
他想,這是一份很大的人情,定是要路布加倍還給他的。
在夏佐實在是撐不住靠墻打起瞌睡時,路布終于回來了。
路布脫下斗篷,因著屋內(nèi)屋外溫差的關(guān)系,斗篷表面上很快凝結(jié)了一層水汽。
夏佐揉揉眼,說:“你回來啦~”
路布說:“嗯。”
夏佐問:“事情解決得怎么樣?”
路布說“不知道,你沒睡覺嗎?”
夏佐說:“我在等你啊。”
路布看向夏佐,夏佐睡眼惺忪的模樣,明顯是在死撐。
夏佐的眼皮不停地往下掉,他就晃晃頭讓自己的清醒點,可這清醒維持不到一秒鐘,他就又被睡神征服了。
此時夏佐已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了。
路布說:“困了就睡。”
夏佐說:“都說了我是在等你了,既然我是在等你怎么能自己先睡呢?”
路布說:“隨你。”
夏佐游魂般趴到床上,鉆入被我,拍了拍自己身邊空余的床位,示意路布快來睡。
路布飛快地洗漱后上床,夏佐還在硬撐。
路布說:“睡吧。”
夏佐說:“嗯,那在我睡之前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否則我睡著了也會做噩夢的。”
路布問:“什么事?”
“如果我有什么能幫到你的,你一定要對我說。”夏佐的聲音因為濃重的睡意而漸漸降低,“我們是同伴,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在經(jīng)受苦難時自己卻只能袖手旁觀。”他用自己的小指勾住路布的,“路布,答應(yīng)我好嗎?來,拉個勾。”
路布沉默了,這冗長的沉默幾乎讓夏佐就此睡著,可就在他要墜入夢鄉(xiāng)時又一個激靈的醒來,他還沒得到路布的回答呢。他動了動小指,連帶著路布也跟著動了動。
路布垂下眼眸,看著自己和夏佐勾在一起的手指,低聲道:“好。”
夏佐得到了答復(fù),心滿意足地睡了,臨睡前也不知是說了句夢話還是在囑咐路布說了句“不許反悔”,路布沒有接話,只是回敬般地勾了勾自己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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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了路布的真實身份后,夏佐多少有些傷心。他把路布當成好朋友,可連對方究竟是誰都一無所知。
夏佐想,若非菲爾西點破了路布的身份,他怕是會一直守口如瓶的吧。
菲爾西與夏佐多年好友,自是能猜到夏佐的所思所想,他說:“夏佐,你不要太苛責路布了,他的身份太過復(fù)雜,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夏佐說:“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諒,他就是不信任我們呀。明明我們都是想要幫他的,他卻一口回絕了,哼!”
塔卡萊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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