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3/4)
會生病。”
白獅聽話地松開了獵豹,獵豹連滾帶爬地躲到墻角,提起失去意識的豺狗當擋箭牌,他高喊道:“別……別殺我們!我們不為難你們了,你們走吧,快走!”
菲爾西撓了撓白獅的鬃毛,白獅瞇著眼蹭菲爾西的大腿兒,像是一只乖巧的貓,哪兒還有方才的兇相。
菲爾西對路布說:“我們走吧。”
路布瞥了眼依賴著菲爾西的白獅,說:“嗯。”
當菲爾西和路布到達醫館時,塔卡萊斯的傷口已處理好了,他大喇喇地岔開雙腿坐在凳子上,上身則是赤|裸著的,只裹了白色的繃帶。他的指骨毫無節奏地敲擊著做任務用的藥草箱子,這顯示出了他的焦慮和不耐,而在菲爾西和路布踏入他的視線后,他繃緊的臉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焦慮頃刻就煙消云散了,他笑得那么燦爛,湛藍里的眸子里劃過溢彩的流光,能讓人心中暖得像是開了花。
塔卡萊斯問:“你們沒受傷吧?”
菲爾西說:“沒有,你呢,你的傷嚴重嗎?”
塔卡萊斯說:“不嚴重,兇老頭兒給我上了藥后就不疼了。”
塔卡萊斯說的兇老頭兒就是這家醫館的主人,他與城南的色老頭兒長得很像,可氣質卻是天差地別。一個兇巴巴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五萬金幣,另一個則是色迷迷的仿佛成日里都是欲求不滿。
塔卡萊斯說:“兇老頭兒在給萊安他們看傷。”
菲爾西說:“好。”
這一次任務,團里的人除開菲爾西和路布,都多多少少受了傷,兇老頭兒在給他們一一檢查了過后,這才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一口。
城南醫館和城北醫館相差甚遠,這里非常簡陋,木制的墻面和地板,屋頂上有許多細小的孔洞,能透下絲絲縷縷的陽光,可在下雨天,這就是得漏雨了。兇老頭兒沒有學徒,這醫館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他一個人在打理,難為他一把年紀還得事事親力親為的。
塔卡萊斯把藥草箱子交給兇老頭兒,說:“這是城北醫館送給你的,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他把任務卡遞給兇老頭兒,“您簽個名。”
兇老頭兒說:“好。”他拿起筆,“唰唰”在任務卡上畫了兩個圓圈,權當是簽名了,他說,“行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那就快走吧,貧民街可不是能多呆的地方。”
塔卡萊斯說:“在走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您,能開醫館的那都是至少擁有中級藥劑師證的藥劑師,有這樣的本事,無論在哪兒都是能大放異彩的,為什么您會窩在城南的貧民街呢,這里……嗯,太險惡了,不太適合您這樣的老人家。”
藥劑師的分級法和別的職業不同,它分為學徒,初級藥劑師,中級藥劑師和高級藥劑師四個級別。中級藥劑師和高級藥劑師都是有資格開設自己的醫館的,但開了醫館的藥劑師則失去了成為傭兵的資格。
塔卡拉斯說:“城西的那個色老頭兒,他有一間很大的醫館,好幾個小學徒,可過得比您好多了。”
兇老頭兒說:“哪兒有這么多為什么呢?我若走了,這貧民街里的人生病受傷了,誰來給他們看病?”
蒙哈馬說:“這貧民街里的都不是好人,死了也干凈!”
兇老頭兒說:“沒有什么人是天生就是壞的,他們也都是迫不得已,你試試一輩子就困在方寸之地走不出去就能明白他們的感受了。外面的人困住了他們,他們當然會憎恨外面的人,這是理所當然的。再說了,無論好人壞人,都是人命,當一個藥劑師,要做的就是救人,如果因為對方貧窮或性格不好就不救,那我當什么藥劑師呢。”
兇老頭兒這話在情在理,塔卡萊斯沒法反駁,訕訕地跟人道了歉,告辭了。
白獅傭兵團離開時倒沒人再敢刁難他們了,連他們的首領豺狗以及首領的直屬下屬獵豹五人都敗北了,如今個個都半死不活的,誰敢不要命地再來和他們作對呢。因此,塔卡萊斯十人很輕松地就出了貧民街,這讓那個斷定了塔卡萊斯和菲爾西不是被強|暴就是被輪|暴的守衛嘖嘖稱奇,認為他們是撞了大運。
二金幣組一回到繁華的市中心就萎了,賴在噴泉廣場挪不動步子,塔卡萊斯便讓他們先回旅店,六人如獲大赦,忙不迭地跑了。
蒙哈馬說:“這幾個人不行,膽子太小了,以后若有更危險的任務他們只會拖后腿。”
塔卡萊斯說:“每個人都是從膽小到勇敢的,而且我們團里統共也就十個人,沒有新團員來的話,這十個人誰也不能少。”
蒙哈馬說:“你說的也對,那我們得再多招些人才行!”
四人沒有耽擱,徑直到城西醫館去了。他們到時,正有一個人氣沖沖地往外走,這是個中年人,他穿著貴族才穿得起的高等布料所制作的西服,在手腕上戴著一只粗大的金鐲子,其上鑲嵌了細碎的鉆石,全身都散發出“我很有錢”的信息。
中年人對來送客的門羅罵道:“我說過了,無論你們要什么藥材我都能出得起錢!你們必須要治好我的病,否則我會把你們的醫館鏟為平地的!”
門羅不卑不亢,掛著招牌笑容,溫和地說:“斯達先生,老師跟您解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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