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男人恐怕沒救了!(1/2)
看到男人的相貌,言姝愣住了!
男人大概十八九歲,半邊臉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太陽穴直到嘴角;另一半倒是俊俏。
最重要的是男人的臉色太奇怪,太不正常了。
抬手給他把了把脈,果然,這個(gè)男人中毒了,而且中了很厲害的毒。
難怪他一直昏迷不醒!
他不就是個(gè)小小的百戶嗎?怎么還有人給他下這么厲害的毒?
不怕浪費(fèi)嗎?
還是說古代的毒不值錢?
而且這男人居然沒死,這古代的醫(yī)術(shù)也挺厲害的!
不過,若不快點(diǎn)解毒,這男人恐怕沒救了!
只是自己沒有銀針,怎么幫他解毒?
看來只能先緩解一下他的毒了,只要不讓他死,等有了銀針再給他解毒好了。
言姝按著解毒的穴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按穴位的時(shí)候,會(huì)有淡淡的熒光通過自己的手進(jìn)入男人的身體。
這熒光不僅能夠救自己,還能通過自己救治別人,真是太神奇了!
言姝正在按最后一個(gè)穴道,就聽到外面一個(gè)略顯威嚴(yán)的聲音喊道:“四哥,四嫂,在家嗎?”
“村長,你可來了,我要把大房分出去,你快寫分家書吧!”
“四嫂,現(xiàn)在把大房分出去,不好吧?”
那尖銳的聲音理直氣壯的說道:“有什么不好?這韓氏克親,把自己男人和兒媳婦克死了,她兒子也活不了多久,說不定下一個(gè)就是我和老頭子,或者家里的其他人,我可不留這喪門星在家里。村長,這家必須得分!”
果然是個(gè)老妖婆,說話就是刻薄!
韓氏一聽,從灶房出來,跪在齊老太的前面,哭著說道:“娘,求求你,不要將我們分出去,求求你!”
村長見狀,皺了皺眉頭問道:“四哥呢?他也是這個(gè)意思?”
齊老太一腳將韓氏踹開,不悅的說道:“你問他做什么?這個(gè)家我做主,我說分就必須得分!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里正!”
村長聽說要找自己的頂頭上司,胡子不悅地翹了翹,想到齊大郎死后,他的妻兒被后娘琢磨得更不成樣子了,就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分了吧!”
韓氏聽了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沒了,一下子軟在地上。
齊老太得意地看了韓氏一眼,說道:“我這就去給村長搬凳子去!”
村長聽韓氏哭得那么凄慘,想上去說兩句,就聽韓氏的二兒子齊智山說道:“娘,你別哭了!這分了家也沒什么不好,分了家,我們借錢給大哥看大夫,一定能夠把他救過來!”
韓氏一聽二兒子這么說,哭得更加凄慘了,婆婆本來就看不上他們這一房,分家也不會(huì)給他們銀錢和糧食的,他們吃的喝的都沒有,誰愿意借銀子給他們看病?
以后生存都是問題!
山兒想的真是太簡單了!
言姝走出來,就看到一個(gè)三十多歲瘦弱的女人撲在地上在哭,就是她的婆婆韓氏。
她身旁抿著唇、滿眼的憤怒和無奈的十三四少年,是她的大小叔子齊智山。
相比院子里的其他人,韓氏兩人衣著襤褸,補(bǔ)丁摞補(bǔ)丁,面黃肌瘦,不比難民好多少。
可見平時(shí)沒少被齊老太欺負(fù)!
見村長拿著筆墨紙硯坐下要寫分家文書,走上前說道:“村長爺爺,等一下!”
突如其來的清脆聲音讓眾人都看了過去,就見門口走過來一個(gè)俏玲玲的女子,膚白貌美,只是瘦弱得好似一陣風(fēng)就能夠吹倒,不過那輕盈的步伐和明亮的眼神卻給人一種氣踏山河的氣質(zhì)。
韓氏愣了一下,然后抹著眼淚歡喜地跑過去了,激動(dòng)溫柔的說道:“姝兒,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言姝天生對(duì)溫柔的人沒脾氣,所以不由得聲音放緩,說道:“娘,我沒事了!”
韓氏摸著言姝的手暖暖的,瞬間放心了,然后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轉(zhuǎn)身說道:
“娘,姝兒沒事了,驍兒一定也會(huì)沒事的。我不是喪門星,不要將我們分出去好不好?”
齊老太大驚,言姝不是死了嗎?
小武不是將她扔到山上去了嗎?
她怎么會(huì)在這里?
不過不管怎么回事?這個(gè)家今天必須分。
冷聲說道:“想得美!你這個(gè)賤婦,言姝分明活蹦亂跳地活著,你居然說她不行了!韓氏,我看你就是想訛老娘的銀子。
像你這樣刁嘴滑婦,早就犯了七出,老娘不休了就算仁慈,怎么還會(huì)同你生活在一起?村長,快寫分家文書,這家必須要分。”
這老太婆真會(huì)胡攪蠻纏,隨便說一句話就犯了七出!
果然,只要想分家,什么理由都扯得出來。
看韓氏如同被風(fēng)雨摧殘過后的花,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言姝向前一步,說道:“家是要分的,不過寫分家文書之前,要說清楚,這個(gè)家怎么分?”
齊老太一聽,狠狠地瞪了言姝一眼,瞪著三角眼罵道:“你這個(gè)小娼婦,這個(gè)家哪里輪到你說話?”
言姝笑著說道:“奶奶,我好歹也是相公娶回來的媳婦兒,就是這家的人。更何況我相公還是我們這一房的老大。
他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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