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我的董事長，怎么你也問這樣的話啊。這樣的病一旦確診了，就已經等于是宣布結果了。嗯。”吳院長略一沉吟，“我這么跟你說吧，現在完全是靠病人自己的意志力在維持著一切，短時間內也就只能靠一切藥物來抑制她的疼痛，時間長了恐怕還是有一定的抗體。如果病人真到了那樣的一種程度，也就等于是。”
    吳院長沒有再說下去，但鐸卻已經完全清楚了他的意思。
    “那么，現在還有沒有別的什么方法來控制她病情呢？”
    “恐怕沒有那么容易了，據資料顯示，病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能拖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如果再想要做手術之類的，恐怕也是沒有什么作用了。而且我們也不主張她做手術，她的身體狀況太差了，我們擔心她可能會受不了手術后的后遺癥，提前結束生命。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以保守療法為主，盡量地減輕她的疼痛感，以求她以輕松，樂觀的心理狀況面對一切病痛，盡量地延長生命，這就已經很不錯了。目前來看，狀況還不錯。”吳院長從電腦里調出資料，看了看，這才跟鐸說道。
    “按道理來說，這些我都是不應該對你說的，要不是阿風來找我的時候說了一些他們家的大概情況，我也不會這么爽快地就告訴你這些了。”
    “他說什么了？”鐸覺得奇怪。
    “還能有什么，你忘了我一開始就問你，她是不是你家親戚嗎？”吳院長了解地笑笑，“她是阿風前女友的親家，難得阿風這孩子長情，分手了還對人家那么好。而且又是樂于助人，一直都有替他們家在交治療費，你說我能不上心嗎？你就放心吧！”
    “嗯，不管怎么樣，也的確是應該這樣做的。”鐸點頭默認兒子所做的一切。“對了，治療費用方面沒有什么問題嗎，盡量給他們開一些好的止痛藥，不要擔心治療費用的問題。如果阿風那邊有問題，我會來解決。到時我會再打電話給你的。”
    “哎呀，你把我看成什么了，人家也不是缺錢的人，一直也都有交納治療費用的。到現在治療費用都還有結余呢，要不是阿風一再有交待過，不然我都要跟他們家人說實話了。你想想，我總不能兩頭都拿錢吧，不過呢，像她這樣的病人的確是要花不少治療費用的。光是進口藥就是一筆龐大的開支了。”吳院長從辦公桌前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
    “這樣啊，不管怎么樣，這個人情我記著了。”鐸笑著拍拍吳院長的胳膊。
    “你呀，下次打高爾夫的時候多讓我幾桿就行了。”吳院長開了一個玩笑，這才認真地看著鐸問道。“她真是你們家親戚，還能勞你的大駕，親自來過問這件事？”
    “哎，我那個兒子你也知道，他的事，不好說。”鐸嘆了一口氣，苦笑道。“說來話長，還是以后有空再慢慢聊吧。”
    “嗯。”吳院長看鐸的樣子也知道是有苦衷的，也就不再多問。
    “總之，這家人就像是我自己的家人一樣，你多費點心。”鐸再次叮囑吳院長。“我老婆那邊，你不要透露口風。你也知道為了結婚對象的事，阿風跟我老婆鬧得，哎，不提也罷。”
    為了以防萬一，鐸還是冒著家丑外揚的危險，把話跟吳院長挑明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想讓妻子再摻與到其中來，壞了事！
    “知道了。”吳院長鄭重承諾，看了看手表，起身。“走吧，都這個點了，今天我作東，一起吃頓飯。”
    “還是我來吧，算起來我們有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吃飯了。”鐸也看看了表，“還真快，又到吃飯時間了。”
    “你跟你的親家相處得還好吧？”吳院長當初是參加了龍兩家的世紀婚禮的。對于龍文也是熟悉的，只是跟鐸要好而已。
    “唉，兒女的事就沒辦法說得清楚，這下兩家反倒因為兒女的事搞得倒不像往常一樣親親熱熱了，我總有這種感覺。”鐸不好說什么，只得打著哈哈。
    “也是，只是沒有必要理會太多子女的事吧。小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的事還少嗎？還有啊，我們現在已經老了，年輕人的事我們做老人的還是少管的好。這樣，樂得自在，你說對不對？”吳院長一邊脫下長白褂，一邊換上外套，“人老了老了，還是跟自己的老伴在一起最踏實，晚上也不做惡夢，去管那么多的閑事做什么呢，你說呢？”
    吳院長說完，自己就笑開了。
    “誰說不是呢！”鐸也覺得吳院長說得有道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大笑起來。
    洛言一進公寓的門，就聽見封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些奇怪，一聽才知道封在打電話。
    “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我查清楚，不然就別來見我了！還有，暫時不要驚動她，一定要把所有的資料都給我搜集齊全，以后我會有用的。你今天查到的消息可靠嗎？對了，如果真的是這么回事，我還真想瞧瞧，她到底把我們家放在什么位置！豈有此理，先這樣吧！”
    封氣呼呼地掛了電話，狠狠地把手機摔在沙發上，一聲冷哼！“哼”
    “怎么了？公司有什么事不順心嗎？”洛言雖然聽著剛才封說的話有些奇怪，可她還是開口問了。整天跟封在一個屋子待著，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吧。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