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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讀者么么噠葉柏涵說道:“我知道,陳長老教過我這個。”
韓定霜聽了,點了點頭:“也是。陳長老是煉器大家,我忘了他在教你煉器了?!?
“可是……”葉柏涵說道,“這東西是二師兄送來的?!?
言下之意,大概就是色希音送來的東西他好不想用。
韓定霜:……真是好嫌棄二師弟。話說色希音你到底對小師弟做了什么?他這么嫌棄你連你送來的靈器都不想要。
韓定霜說道:“靈器是靈器,人是人。就算是魔修用過的法寶,只要本身使用起來不陰毒,不傷及自身和道,也應(yīng)當(dāng)以平常心視之,當(dāng)用則用?!?
“可是真用了跟承了他的情似的。”葉柏涵繼續(xù)嫌棄。
韓定霜說道:“沒有這樣的事。二師弟性格古怪,你要是不收,他是真的會毀掉的。你就當(dāng)救靈器一條命好了?!?
這個理由倒是多少有點說服了葉柏涵,他伸手接過了玉骨箜篌,伸手摸了摸。
果然手感好好。
韓定霜說是救靈器一條命,這話雖然夸張了點,但其實也不算錯。法寶日日與天地靈氣溝通交流,時間久了就會生出靈智。尤其是玉骨箜篌這種材質(zhì)的靈器,因為質(zhì)地特殊,只要好好養(yǎng),誕靈的可能性很大。
葉柏涵最后還是乖乖地洗練了靈器箜篌。
之后的時間里,葉柏涵沒事就練練箜篌。他樂感不錯,前世的時候小時候很是跟著爺爺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二胡,拉得極好。
不過就算拉得好,他也就是瞎玩。葉柏涵能拉好多曲子,但是愣是沒去考過級。當(dāng)他直到民樂也跟鋼琴一樣能特招能加分的時候,高考成績都出來了。
顯然是老天爺不讓他走捷徑。
不過有樂器基礎(chǔ)的好處,就是他現(xiàn)在玩箜篌還挺順手的。同樣是弦樂器,雖然二胡是弓弦樂器,箜篌是彈撥樂器,不過總有殊途同歸的地方。
葉柏涵玩得挺開心。
玉骨箜篌潔白如雪,帶著些許剔透感,有白玉質(zhì)感卻與常見的白玉有著微妙的區(qū)別。它的聲音極為清美動人——比起其強大的攻擊力,作為一把樂器,這一點反而更討葉柏涵喜歡。
葉柏涵不喜歡打架——伽羅山上每天都雞飛狗跳,丹閣天天來一群人不是斷腿就是斷手,還有前胸通后背,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葉柏涵看了就更不喜歡了。
雖然師侄們都很委婉地稱之為切磋,但是在葉柏涵看來就是打架嘛。切磋不應(yīng)該講究點到為止嗎?這群人從頭到腳就看不到“手下留情”這四個字。
雖然葉柏涵現(xiàn)在還是很認真地在練功,但那只是因為他對讀作二師兄寫作變態(tài)的某人懷抱著強烈的警戒心,所以要努力增強自保能力避免受到迫害,至于喜歡是怎么也說不上的。
他沒事兒就學(xué)學(xué)煉器煉丹玩玩箜篌。雖然之前嘴硬還不想要靈器,但是過了幾天,韓定霜就發(fā)現(xiàn)葉柏涵玩著玩著就成調(diào)了。
……他彈得很好聽。
那種雖然還不熟練,但卻極為悅耳的好聽。就像……就像葉柏涵不是在彈箜篌,而是在訴說著什么,樂聲里藏了許多故事。
那樂聲時而高昂,時而和緩,時而百轉(zhuǎn)千折,時而行云流水,變化萬千之中,卻又和諧如一。
韓定霜眨了眨眼睛,問道:“這是什么曲子?”
葉柏涵回答道:“……我把它起名叫做《伽羅曲》?!?
韓定霜:“……”
雖然只在伽羅住了小半個月,但是葉柏涵這小半個月可過得太精彩了。疑似有人際交往障礙的外表高冷內(nèi)心呆萌的大師兄,看上去溫柔愛笑其實作風(fēng)蛇精病的二師兄,好斗中自帶逗比本質(zhì)的丹堂兩閣長老……還有許多葉柏涵并不怎么熟悉的同門。
……隨時準備著斷手斷腳的劍修們?nèi)~柏涵雖然不贊同,但同時也對他們相當(dāng)敬佩,所以才有這首伽羅曲。
這伽羅山的風(fēng)景,也算別有味道。
韓定霜聽了半晌,只覺得這曲子極其美妙,仿佛滲入靈魂,怎么也難以想象是葉柏涵所做……可是他又不覺得奇怪。
葉柏涵表現(xiàn)得一直不太像個小孩……而且對于仙道之人來說,宿慧者并不罕見。秦思歸當(dāng)時就是由應(yīng)真道人庇護轉(zhuǎn)生,前生往事倒是記了大半,只是不知道葉柏涵記得幾成。不過葉柏涵如果自己不想說,韓定霜覺得……他也可以不問。
前世原本不可追,追究無用。
因為有這樣的想法,韓定霜之后也就是像不知道一樣尋常對待。
轉(zhuǎn)眼之間,葉柏涵已經(jīng)會煉三種療傷丹,煉器時點靈的手法也越來越熟練。當(dāng)他要開始正式煉制第一把兵器的時候,秦思歸回來了。
她風(fēng)塵仆仆,回來的時候也只有一個人,直奔了洗心崖,告訴韓定霜和葉柏涵:“沒找到師父。我在昆侖打探了好久,仙子說他只出現(xiàn)了一次,詢問了一下月露靈髓的事,仙子說她沒有存貨,新的靈髓則至少要六七年才能孕育出來,師父就讓她幫忙留著,自己走了,但是他沒有去丹谷……可能去別的地方了?”
韓定霜說道:“……實在找不到人,那也沒辦法。就這樣吧?!?
葉柏涵:這么隨便?
但是他吐槽也沒用,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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