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南漢(1/2)
這是一場硬碰硬的戰斗,騎兵對騎兵,馬刀對馬刀,都是草原大漠上長大的漢子,誰也不比誰的功夫差,真所謂棋逢對手。
西涼騎兵來源復雜,有突厥人,有西‘蒙’古人,有阿拉伯人、大食人,漢人,但都是經歷過長期戰爭考驗的‘精’銳戰士,其中不乏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游牧民族子弟,中亞萬里河山的將士們夾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呼嘯而來,如同鐵流一般和‘蒙’古騎兵對撞到一起,‘激’起無數血的火‘花’。
西涼騎兵長途跋涉,戰斗力避免打了一點折扣,但是對于‘蒙’古人來說,卻是極其嚴重的心理打擊,他們仿佛在和自己的影子作戰,以往游牧民族對陣農耕民族那種先天‘性’的心理優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恐懼。
無窮無盡的西涼騎兵奔涌而來,這只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西域戰事已經終結,西涼人終于騰出手來解決中原的事情,先前獲得的消息說什么突厥入侵,或許只是人家釋放的煙霧彈罷了。
最‘精’銳的‘蒙’古軍已經被吸引到了九里山一線,余下的部隊經不住西涼騎兵的沖擊,紛紛回撤,山上的漢軍也趁勢殺了下去,一鼓作氣將下馬作戰的‘蒙’古騎兵合圍在九里山下,盡數殲滅。
戰局急轉直下,滿都古勒氣急敗壞,大呼道:“敵人雖有援兵,但數量不多,已是強弩之末,現在增兵突擊一番還有勝算,巴彥‘蒙’克,還不帶著你的兒郎們沖上去!”
巴彥‘蒙’克二話不說,應一聲:“得令!”便縱馬奔出,調遣本部人馬去了,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巴彥‘蒙’克部加入戰團,心緒不寧的滿都古勒派人去催,結果傳回的消息是,巴彥‘蒙’克竟然帶領本部人馬撤離了戰場。
滿都古勒氣血攻心,大叫一聲:“小人!”便口吐鮮血,跌落馬下。
失去了大汗的坐鎮,‘蒙’古大軍敗局已定,但是靠著將士們的拼死奮戰,尚能徐徐而退,元封明白窮寇莫追的道理,也并不乘勝掩殺,日落九里山,殘陽如血,遍地硝煙,尸橫數里,連見慣了沙場慘狀的老行伍們都不禁哀嘆,這一仗打得真是太慘烈了。
同樣規模的戰斗,如果是漢軍和周軍打,恐怕是雷聲大雨點小,死個千把人就能決定勝負了,可是這一仗幾乎死了上萬人,漢軍的元氣也傷了,若非援軍及時趕到,恐怕連漢王也要掛了。
所有人都在暗自慶幸,這場慘勝之后,‘蒙’古人將再無力南下,大漢的復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元封在眾將簇擁下從九里山上下來,忽然他停住腳步,目光注視著遠方那個熟悉的身影。
一騎飛奔而來,仿佛是嫌馬跑的太慢一般,距離還有老遠就從馬上跳下來,撒開兩條‘腿’跑過來,元封也不顧上位者的矜持與尊嚴,快步上前。,兩人‘激’動地擁抱到了一起。
“定安哥!”
“九郎!”
還是十年前的老稱呼,但是兄弟們的容顏已經悄悄改變,此時的趙定安早已不是當年青澀的小鐵匠了,而是成長為殺伐決斷的大元帥。
頭戴皮帽子,身披馬皮戰袍,一臉豪邁的絡腮胡子,‘毛’發骯臟油膩,身上也散發著刺鼻的味道,兩只眼睛更是充滿了血絲。
元封知道,趙定安為了盡早趕來,肯定是日夜兼程,疲憊不堪,剛剛趕到就又打了一場惡戰,說到底還是自己兄弟信得過啊。
“定安哥,你辛苦了。”元封感慨道。
“行軍打仗嘛,早習慣了,中原的道路比戈壁灘好走多了,渴了餓了隨時都有補給,倒是你領著一幫步兵和‘蒙’古人死磕,辛苦了。”
隨后西涼軍諸將都來和漢王見禮,西涼軍人雖和漢軍一樣,都同屬于元封麾下,但畢竟是另一個系統,軍裝武器都帶著濃濃的西域‘色’彩。
硬邦邦的馬皮戰袍,脫下來都能站立著,環環相扣的鎖子網甲,鋒利無比的大馬士革彎刀,包頭巾,大胡子,灰‘色’褐‘色’的瞳仁,還有滿身的腥膻之氣,都讓漢軍戰友們眼界大開。
……
在漢軍和‘蒙’古軍在九里山下決戰的時候,周軍也裝模作樣的派了一萬人馬攻打徐州城,西涼騎兵一到,還沒開打呢,他們就灰溜溜的撤走了,跑的比兔子還快,至此徐州之圍得解。
徐州府的慶功宴上,一頭整牛剝了皮穿在架子上燒烤著,將士們放量猛吃,把酒言歡,席間元封問起西域戰事,趙定安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都‘弄’好了,砍了幾十萬腦袋而已,以后再也沒有人敢瀏覽器上輸入-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內容-”鬧事了。”
“敢造反的,全族誅滅,男人全殺,小孩子高過車轅的也殺,年輕‘女’人充軍,小孩子遷移走,只留下老人,就這樣。”
元封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對于西域那些野蠻部落來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斬盡殺絕,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話。
“這種殺法,你就不怕……”旁邊的柳迎兒忍不住問道。
“就不怕生孩子沒**,對吧?”趙定安瞄了柳迎兒一眼,從她所坐位置和元封的距離就判斷出此人曖昧的身份,便半開玩笑的答道。
“這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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