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罩子下的城市(2/2)
安還有個主心骨,現在群龍無首,就算我告訴他又有何用,這天下要‘亂’,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阻擋住的,所以草民回家和家父一商量,決意立刻辭官走人,以避戰‘亂’,沒想到還是沒能避開。”
元封道:“你倒是個聰明人,就此隱居山林未免可惜,不如這樣,跟著我們干吧,一展所長,恐怕不是一個通判的前程啊。”
李琪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元封道:“西涼元封便是區區。”
李琪眼中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道:“家父有云,仕途險惡,爬得越高,摔得越慘,草民還是回鄉歸隱的好。測試文字水印2。”
元封也不再勸,他知道讀書人都是認死理的人,與其‘花’費功夫勸他歸順,還不如另外發掘新人呢,不過這人心機太重,是留不得了,待會放他一家人出城,派騎兵摘了他的腦袋便是。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人所難了,李大人,請吧。”元封做了一個手勢,李琪如釋重負,正要走,忽然車里跳出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跑過來對李琪道:“爹爹,爺爺有話和你說。”
李琪慌忙來到車前,跪在地上聆聽訓示,車簾子掀開一角,從元封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只瘦骨嶙峋的手,那老人的聲音很輕,說了幾句什么,李琪不住的點頭,然后,又來到元封跟前,撩袍跪倒:“大人,草民情愿歸順。測試文字水印8。”
元封就納悶了,這馬車里的老爺子也太神通了吧,居然猜到了自己要滅口的心思,及時發話挽救了兒子的‘性’命,這老人有一套啊。
既然李琪愿意歸順,一切就都好說了,元封好意安撫一番,答應會幫他處理辭呈的問題,正當李琪一家人‘欲’走之時,元封突然道:“李兄,我想拜會一下令尊。”
李琪哪敢不從,來到馬車前低聲說了幾句,然后掀開了簾子,元封走上前去一看,車里坐著一個瘦弱的老人,老臉如同橘子皮一般遍布褶皺,老人雙手抱拳,輕聲道:“草民李善長,給大人見禮了。測試文字水印6。”
……
長安,某里坊的一處院落里,幾個打扮很不起眼的人正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著,每個人臉上都是愁容一片,這是錦衣衛駐長安的秘密據點,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已經知曉了,秦公公被誅,三殿下就藩長安,這分明就是反賊演的一出空手套白狼。
可是身為秘密機關人員,他們只有偵查密報的權力,根本無力扭轉局勢,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將這個情報傳回京城。
寫了密報,包在蠟丸里藏在人身上,兩個錦衣衛裝扮成普通旅人,牽著馬正要出‘門’,剛拉開大‘門’,迎面就是幾個人猛撲進來,用身子死死壓住這兩個錦衣衛,后宅中的人聽到響動心知不妙,也不去救援,徑直向后‘門’跑去,剛沖到‘門’口,后‘門’被人一腳踢開,幾只黑‘洞’‘洞’的火銃正瞄向里面。
至此,錦衣衛駐長安據點被破獲,所有人被擒,至于這個極其隱秘的地方為何被人知曉,那就要問前任錦衣衛駐長安分司孟知秋孟大人了。
長安作為大周朝西部疆域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一直是軍統司滲透的主要目標,明的有敦煌會館這種地方,暗的有各種偽裝的商鋪酒樓,乃至普通百姓,軍統司的眼線遍布各個衙‘門’口,其中滲透最為徹底的就是驛站系統。
驛站是個苦差事,風里來雨里去,沒啥油水,出了事情罪責也大,每隔二十里一個驛站,從長安到潼關,不知道有多少驛卒吃這碗飯,一般人不稀罕這個差事,所以方便了軍統司的伙計們,甘肅的驛站司就不用說了,陜西的驛站系統也被滲透了個七七八八。
大周朝的政令傳達,全靠驛站,甚至連各地官府自己的邸報也是靠驛站系統來傳遞的,只要切斷了驛路,整個陜西和京城的聯系就算中斷了。
再掐斷錦衣衛自己的奏報渠道,長安城發生的一切,短時間內京城是別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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