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2)
索朗山谷,法布爾王帳。
法布爾“三巨頭”坎普,渥佛根,達喀爾三人此刻正聚在王帳中研究對策,距離谷口陣地淪陷已經過去三,四個時辰了。在這段時間內,紐英曼軍將距離法布爾軍營地最近的一道土墻加寬加高,從前方傳來的戰報來看,紐英曼軍似乎又增調了不少的兵力來把守索朗山谷的谷口陣地。
經過四天不眠不休的作戰,法布爾的“三巨頭”此刻已經算是強弩之末,如果不是三人在這四天作戰中采取輪班制,那現在的法布爾軍極有可能變成一支群龍無首的疲軍。
“再過一會兒,天就完全黑下來了!”渥佛根掀起王帳的簾幕瞧了一外面的暮色。此刻索朗山谷上空已經是晚霞漫天。
“是啊!”坎普順著渥佛根的視線朝帳外遠處天空的云霞望了一眼。
“那些瘋狗,一連四天四夜攪的我們不得安生,幾天晚上一定要讓那些紐英曼的雜種知道我們法布爾的厲害!”達喀爾緊了緊自己腰間的佩劍,一臉忿然道。
“怎么了,休息了幾個時辰,神龍就醒了。我看還是小心點,萬一我們法布爾的病神龍被那些瘋狗咬死,還以為我們法布爾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呢!”渥佛根臉帶笑意,意有所指道。
“喂,你是不是老是要找我的茬,別以為我現在左手受了點傷就一定會輸給你。你不相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到校場上當著將士們的面比比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這個病神龍厲害!”達喀爾額上青筋暴現,怒火沖天地朝自己的“敵人”吼道。
原來昨天晚上的谷口爭奪戰中,達喀爾的左手受了箭傷,此刻才會被渥佛根抓住“把柄”。
雖然渥佛根與達喀爾被合稱為“法布爾雙虎”,但這兩只神龍似乎天生的八字不合,自從兩人一起共事以來,兩人就沒有一天能夠和平相處。達喀爾總是想證明自己是法布爾王坎普手下的第一猛將,因此老是認為身材高瘦的渥佛根與自己并列“雙虎”是對自己作為一名猛將的侮辱,給渥佛根起了一個“干虎”的綽號,諷刺對方身材不夠魁梧。至于渥佛根則認為達喀爾身上沒有一般貴族子弟的傲慢,僅僅是因為武人的耿直,因此在心中挺喜歡這名戰友的,但在嘴上又不能輸給對方,所以老是和達喀爾抬杠。而脾氣暴躁的達喀爾碰上思路敏捷的渥佛根,哪里能在嘴巴上討到什么好處,每每都是以達喀爾的“失敗”而結束兩人之間的“戰爭”。對于這對活寶,坎普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這兩員大將之間其實沒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也就是彼此之間斗斗嘴,也就由得他們了。
“對了,達喀爾,你左手上的傷怎么樣了,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今天晚上的突襲有我和渥佛根就可以了。”坎普語帶關切的問道。
“是啊,我看病神龍最好還是呆在家里,不然搞不好還要我去把你背下來,麻煩的不得了啊!”看見達喀爾生氣的模樣,渥佛根心中簡直笑翻了天。
“陛下,我沒什么,真的!”達喀爾管不了渥佛根在旁邊的煽風點火,一臉焦急的向坎普解釋。為了證明自己的傷不會影響到作戰,還舉起左手揮了揮,但傷口拉裂的疼痛仍然使得這名猛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達喀爾,算了,你今天還是休息一下,反正今天也不是最后一仗,我還要靠你與渥佛根突圍呢?”坎普覺察到達喀爾的異樣,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這……”達喀爾顯然不太愿意,但從來沒有違抗過國王命令的他也惟有躬身遵命。
坎普微笑著沖達喀爾點點頭,轉身掀簾從王帳中踱出,此刻王帳外已經夜色如墨,天上除了一輪迷朦的月亮外看不見一點星光,看來今天晚上會是一個發動突襲的好機會。
“渥佛根!”達喀爾喊住了渥佛根轉身欲去的身形。
“有什么事嗎?”
“保護好王!”達喀爾眼睛注視著坎普遠去的背影。
“放心,沒事的!”渥佛根含笑而語。
“法布爾雙虎”的右手在朦朧的月色下緊緊握在一起,一種戰友間的深厚情誼在兩人之間涌動。事實上,兩人在自己內心早已將對方看成戰場上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正是因為是兄弟,兩人在平時才會毫無顧忌的相互取笑。
站在遠處看見兩人此刻情形的坎普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身為兩人頂頭上司的他早已看清楚兩人之間的真正友情。只是兩人同為軍人,只有通過戰場上戰士特有的方式向對方表達這份深厚情誼。
坎普與渥佛根的身影遠去,此刻在營地上已經有一萬生力軍在嚴陣以待,他們今晚將同兩人一道突襲紐英曼剛剛在索朗山谷谷口的土墻防線。達喀爾也惟有回自己的營帳安心休息。
半個時辰后,坎普,渥佛根率領著一千多名兵士組成的先頭部隊埋伏于距離谷口土墻約五百步外的叢林中,而在這支先頭部隊后面則是上萬名的法布爾主力軍。
“王,你怎么會想到要在今天晚上突襲,即便我們真的得手,但在谷口外面依舊駐扎著揚克爾的大軍,對于整個局勢并沒有什么決定性的影響啊”渥佛根伏于草叢中輕聲詢問身旁的坎普。
“不,今天晚上恐怕谷外已經沒有揚克爾的大軍了。”坎普一臉神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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