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干脆撕開偽裝(1/2)
“昨日我們就已經(jīng)在錢莊附近埋伏了,沒想到果真抓到了一個你們錢莊的伙計。”
“據(jù)他本人交代說,這一次錢莊發(fā)生暴亂,全部都是您一手策劃而為之,對此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張高逸聞言一臉平淡,反倒是嗤笑了起來。
“幾位大人還真是好笑,隨隨便便從外面抓個人聽到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來找我張高逸的麻煩?”
“錢莊是我的,那里面的錢財銀票也都是我的,我為什么要做出這種監(jiān)守自盜損傷自己利益的事情呢?”
“更何況我張家是世代清流的名家!各位大人要是把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的話,就恕下官不能再禮帶諸位了。”
說完后他便十分惱怒的站起了身,打算離開。
墨臨淵見狀,卻急忙擋在了涼亭的出口處。
“大人還沒有問完話,你豈敢擅自離開?難不成是不把馬大人放在眼里嗎?”
張高逸被墨臨淵為男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
“就算你們是京城之中來的官員又如何?沒有一點理數(shù),更沒有一點邏輯,我祖父可是朝廷正二品官員。”
“你們?nèi)绱藢Υ龔埣液笕耍y道就不怕圣上降罪嗎?”
張高逸仗著祖上的功德在這里耀武揚威,而且還是如此一副囂張跋扈的表情。
墨臨淵見狀,只是將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只怕他要再多說一句的話,墨臨淵這一拳頭就要落在他的臉上了。
許平見狀,急忙走上前來。
“無論張大人家中是什么背景,現(xiàn)如今既然牽扯到了案件,就應(yīng)該配合我們好好調(diào)查才是,以免辱沒了你祖父留下來的幾世清明!”
張高逸被幾人圍住,根本就沒有能離開的機會。
“你們……你們!真是無恥之尤!”
“這里可是我們張家,你們幾個仗著自己身份特殊,就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
“你們既然說是受了朝廷的委托來調(diào)查,那文書呢?令牌呢?一個都沒有,還想讓我配合你們辦案,真是癡人說夢!”
他說完后便氣沖沖地還想要離開,馬騫見狀卻露出了十分淡漠的表情。
“張大人何必那么著急呢?你想要的文書令牌不就在此嗎!”
馬騫說完后,就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兵部的令牌拿了出來,以及當(dāng)初在客棧是墨臨淵親手寫下的文書。
“我與王爺在京都之中追查了一家拍賣行的老板,此人涉嫌勾結(jié)外敵,有著通敵賣國的嫌疑。”
“可是一個月前他就來了韓城,從此以后便杳無音信,我們的線人稟報說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你們張家的錢莊。”
“若非是跟你們牽扯上了,我們也不會大動干戈的跑到韓城來調(diào)查一小小的錢莊。”
聽完馬騫的話,后張高逸面如死灰。
其實在此之前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墨臨淵等人的來意。
只是他沒料到,馬騫竟然會這么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什么京城之中的拍賣行,什么通敵賣國的罪名,這些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墨臨淵聞言只是冷笑了起來。
隨后便將之前調(diào)查得到的線索全部鋪開,放到了涼亭之內(nèi)的圓桌上。
“興遠(yuǎn)拍賣行的馬老板,難道你不知道他嗎?”
張高逸聞言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這很明顯就是緊張的表現(xiàn)。
“我不為難你,只要你能夠?qū)⑦@件事情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我們可以不追究你錢莊的責(zé)任。”
“但是如果你想在我們面前耍一些花招的話,恐怕我們就要把你帶回京都之中了。”
現(xiàn)如今涼亭之中的話事人已經(jīng)由馬騫變成了墨臨淵。
張高逸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墨臨淵身份的怪異。
“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想要調(diào)查此事,何不說明自己的身份,裝神弄鬼的想嚇唬誰?”
墨臨淵聞言卻只是冷笑。
“我的身份用不著你去猜測,我只是跟在馬大人身邊一個負(fù)責(zé)調(diào)查的捕快罷了。”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如何交代出這件事情的原委,而并非是跟我們幾個繞圈子。”
張高逸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一邊是興遠(yuǎn)拍賣行馬老板的罪行,一邊是他心中埋藏已久的秘密。
“我知道你們張家家大業(yè)大的,一個大家族能維持到現(xiàn)在還長久不衰,定然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只不過大梁的律法不是擺設(shè),犯了錯就要承擔(dān)后果,但是如果你態(tài)度良好的話,說不準(zhǔn)我們會酌情處理。”
墨臨淵的這句話徹底讓張高逸破防了。
“諸位大人……這件事情實在是我們張家的無妄之災(zāi)!”
“大約在一個月前京都之中拍賣行的馬老板親自找到韓城,想要和我們張家合作。”
“原本只是一個拍賣行罷了,我并沒有放在眼里,只因他是來自京城之中的,所以我才留心了幾分。”
“他說他想要在京城之中進(jìn)一批新貨,但是需要大量的銀錢,所以就找到了我們張家的錢莊,想要以店面做抵押換一些錢財。”
“這種正常的生意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