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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玉被多次叫cut,在場的工作人員看在眼里,心底也是有著嘀咕的。不過大多工作人員都是常年和林導合作的,自然也不會質疑,只是心中存著疑惑而已,畢竟在他們心里,林芝玉的演技已經算得上不錯了,對于第一次拍電影的藝人來說,更是已經算是天才了。
再次開拍的時候,他們原以為會看到一個驚艷四座的演技。可是,讓他們大驚失色的是,林芝玉的演技,沒有了。
也不能說是沒有了,只是她的表演,失去了一種奇怪的東西,變得自然許多,卻讓人覺得平淡干澀了。
他們以為林芝玉在用這種方法向林導抗議,心底暗嘆林芝玉的不識相,只等著看林導劈頭蓋臉的訓斥林芝玉了。可沒有想到,林導非但沒有訓斥,反而輕笑了一下,說道:“cut!重來。”
林芝玉對著陳導微微點頭,醞釀了許久,重新入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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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玉飛身踢飛了那些刺客,懸身坐在了房梁之上。
如果她是,不,她就是那個一個人闖蕩江湖的教主……
眼神微微一斂,林芝玉嫵媚挑眉,漫不盡心的玩著披灑在身前的頭發,看了看手上的指甲,一雙丹寇染就的指甲襯得十指纖纖。看了一眼俠客,她就漠然的移開了眼,一個縱身坐到了凳子上,懶懶的吩咐道:“一壺酒,三斤牛肉。”
一個刺客掙扎著起身,卻被一根筷子刺在了咽喉之上,一擊致命。
那俠客看著林芝玉,半響說道:“姑娘……你……”
林芝玉目光微微一柔,看向俠客時,卻見到了他破舊骯臟的衣服,笑意瞬間不見,嫌惡的皺了皺眉,一揮衣袖,林芝玉轉過臉去不再理會。
可這俠客不依不饒,說道:“在下羅平,姑娘……你殺人了。”
林芝玉微微哼聲,一拂袖,那俠客便飛出了半丈遠。林芝玉頭也不回,一腳踩在板凳之上,看著小二戰戰兢兢送來的酒,展顏一笑,猛然舉起,對著壺口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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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林芝玉的獨角戲,連影帝嚴哲水都被壓得光芒盡失。如果說,一開始林芝玉的演技只能被稱之為優秀的話,那么剛才的那段表演,就只能稱之為——入戲。
入戲是個很懸的東西,一個人在飾演一段劇情的時候,代入了這個角色,進入了這個情境,那么他就可能入戲。一個人在說一句話,看一個人的時候,想起了以往的經歷,他也可能入戲。
入戲對于演員來說,風險太大,要求太高,更多人選擇用平平的演技或者是技巧來應對,而不是入戲。入戲簡單出戲難,多少優秀的演員被戲里的人生折磨的痛不欲生,現在的藝人,缺乏這種獻身的勇氣。而更多的藝人,連入戲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嚴哲水看著林芝玉,眼底閃過一絲復雜。這個女人,剛剛是入戲了。
教主的設定是極難入戲的,因為她沒有一個現存的人物可以參照,難以模仿呼應,而拍攝也在最前期,不同于后期對人物逐漸理解成熟后的輕易。一開場,就能做到入戲,林芝玉的演技,恐怕比自己要高上幾分。
看著林芝玉,嚴哲水的眼睛里也閃現出了幾分戰意。他是個敬業的藝人,自然渴望在演技上的突破,高手過招,往往是突破的最好時機。
“芝玉。”林導招了招手。
林芝玉走了過去,還沒等她說話,林導就擺了擺手說道:“你很好。”
林芝玉微微一笑。
林導繼續說道:“想必你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演技不是刻意的堆砌,用情感打動人,比用那些動人的技巧來引導人,要好的多。只是你應該也發現了……”
“是的。”林芝玉點了點頭,“我的狀態并不穩定,沒有像行云流水一樣,大約是拋棄了所有的技巧,真真正正的把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之中,可這種代入感和自身之間有著隔閡。”
林導點了點頭:“入戲不代表你要把一切的技巧都扔的一干二凈,但是我對你現在的要求是,不要用技巧,單純的代入角色。你現在做的很好,等你到了一定的地步,我會讓你撿起技巧,現在時機未到。”
“謝謝林導。”林芝玉的感謝是真心實意的,林導的指點對她來說幫助很大,她感受到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表演方式,不是演繹,而是……重現。重現這個角色的性格,行事,待人接物的態度,這種感覺,好奇妙,感覺自己像是分割出了不同的人一般,體驗另一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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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殺人了。”羅平繼續說道,有些無奈的包容,和絲絲沮喪。
林芝玉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揮長袖,將羅平推出半米遠,她微微笑著,小酌了一口:“聒噪。”
羅平沒有想到這小姑娘說救人就救人,說翻臉就翻臉,猛然吐出一口血來,勉強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這紅衣女子面前坐下,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
林芝玉冷冷的看了一眼羅平,沒有說話。她救人不過是隨手,可要殺人,也是她樂意。這世上,能管她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羅平也知道這女子的反復無常,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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