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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黃建周也是干脆利落:“你喝我就喝!”
林芝玉拿了個杯子,倒?jié)M了酒:“好?!?
兩人一起一飲而盡,黃建周興奮了起來。一拍手,就讓手下出了門,自己拿著個攝像機,對著林芝玉的臉就是一頓狂拍。
他看著林芝玉,臉上猥瑣畢現(xiàn),只是良久,他意識到了不對,張嘴想叫時,被林芝玉狠狠一拳打在了下巴上,下巴脫臼了。
“不許叫?!绷种ビ駬哿藫凵砩系幕遥e閑的看了黃建周一眼,“不然我也不嫌臟,割了你的舌頭了事。”
黃建周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林芝玉一步一步往自己身邊走來,黃建周想起了那些被折騰的沒了半條命身上卻沒有半點痕跡的手下,冷汗猛地彪了出來。
林芝玉接過了黃建周手上的攝像機,對準了黃建周:“脫?!?
黃建周臉色一變,就想喊人。林芝玉閑閑的往他麻穴上重重一擊,他只覺得自己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幾乎都要靈魂出竅。等了許久,他才勉強的有了知覺,看著林芝玉云淡風輕的臉,他顫抖著脫了衣服。
林芝玉看著黃建周的表情,突然覺得自己像個逼良為娼的壞人一樣。只可惜這良家夫男,長得實在有些磕磣,長相一般不說,還帶了點驃。
等黃建周脫得只剩個褲衩了,他一臉苦色的看著林芝玉,只想求饒。林芝玉看著黃建周這羞澀的表情,心底不屑。要是他知道什么是羞恥,恐怕也不會做出這么些事情來了。
“脫。”林芝玉說的斬釘截鐵,不留痕跡。
黃建周顫顫巍巍的,作勢要脫,剛彎下腰,下一秒就往林芝玉身上沖去,嘴巴努力張著,似乎想要呼喊。
林芝玉毫不猶豫一個擊腹,痛的黃建周臉色發(fā)青,失去了呼喊的力氣。林芝玉一腳踩在了黃建周的肚子上,碾壓著:“我說,脫?!?
黃建周顫抖著手,用盡全力脫著褲子,生怕動作慢了,下一秒就是一個痛擊。越囂張的人,越是怕死,他們一向不曾感受到威脅,因此才會格外的怕痛。
下一秒,黃建周就和他剛出娘胎時一樣的,赤條條。他盡力的縮著身子,驚恐的看著林芝玉。
這個女人不是人,明明自己在杯子里放了藥!可是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自己擼擼看?!绷种ビ裢蝗徽f道,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她將黃建周捆了起來,為了避免麻煩,更是塞住了他的嘴巴,他的手上唯一能觸碰的,就是他身上最為骯臟的東西。
黃建周突然意識到了不對,酒里都放著助興藥,即使自己被這么對待了,也不應該毫無動靜啊!他慌張的伸手,可過了許久,那玩意依舊沒有動靜。
他死死的看著林芝玉,一定是她做的手腳!她對自己做了什么!一個不能沒有金錢和女人的人,如果不能繼續(xù)玩女人,那么他這輩子還有什么意思!
林芝玉輕輕一笑,要是連男人都對付不了,她來這世上還有什么意思?給自己下藥的人那么多,要是自己沒點本事,怎么能好好的活到登基?
瞥了一眼慌亂無措的黃建周,林芝玉突然想起宮沛睿來。要是他遇上這樣的事情,必然不會這么驚慌,他恐怕只會用他那死魚眼和死魚臉,冷冷淡淡的盯著自己,和自己比著耐心,看誰先認輸。
輕笑了一聲,林芝玉看向了黃建周:“這是一種藥,能讓男人再也起不來。”
黃建周的眼睛睜得很大,眼角幾根青筋都暴露了出來,脖子上更是血管奔張,仿佛下一秒就能氣死了一樣。
林芝玉對著黃建周搖了搖頭:“不急,這藥有解藥。只是,你要老實的回答我,究竟是誰,讓你來對付我的?”
林芝玉沒有說的是,這份藥是女尊國的女人們外出時,怕男子在家不安分,專門用來控制男子的貞潔。要是沒有解藥,那這男子一輩子都會失去了那方面的興致。有些男子失了主母,為了保住清白,也用的這份藥。每個女人用藥的配方量不同,也就導致了解藥的不共通??梢哉f,要是沒有林芝玉的解藥,黃建周這輩子就是個帶把的太監(jiān)了。
黃建周看著林芝玉,猛然的搖頭。
林芝玉也不急,黃建周無非是不死心,她走到桌子邊上,拿來了放了料的酒,也不客氣,給黃建周灌了幾口。
幾分鐘后,黃建周面如死灰。連這么烈性的助興藥都不能讓他的玩意有一分一毫的動靜了么……
林芝玉敲了敲桌子,問道:“現(xiàn)在呢?想說了么?”
黃建周看著林芝玉,眼底都是掙扎。錢,還是女人……
想了半天,黃建周還是選擇了女人,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可要是沒有了女人,這輩子他都不想過了。
閉了閉眼,黃建周嘴里吐出了幾個字來。
“是她?”林芝玉皺了皺眉。自己和她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她為什么處心積慮的想要害自己,還是這樣的糟踐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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