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娘親?(1/2)
?滿面怒火的走出門去,待看到站在門口抿唇不語的賀章和可憐巴巴的望著門口的賀璧,宋昊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便大步的離開了。
賀璧高高的昂著頭去看賀章,不安的問道:“宋叔叔是不是生我的氣了?”然后他眨巴兩下水亮亮的大眼睛,道:“我可以進去看看姨姨嗎?”
賀章嘆息一聲,拍拍他的腦袋道:“去吧,她今兒救了你的命,進去謝謝她。”
賀璧重重的點頭,嗯了一聲,便蹦跳著去推門,旋即想到因為他的原因害的宋喬受了傷,他不應該這么高興的,便又收斂了幾分動作。只是,他悄悄的翹了翹唇角,心里面就是莫名的高興呢。
喬姨姨要做他的娘了呢!只要這么想著,他便覺得心里美滋滋的,比吃了一碗桂花圓子都要幸福。他歪著頭想了想,嗯,至少是吃了五碗。
看他進去,賀章便勾勾唇,露出一抹淺笑。但隨即這抹淺笑便消失的毫無蹤影,好似從未出現。他便沒再停留,轉身離開。
五名大漢被綁縛在一起,關在一間空置的房間內,他推門走進的時候,正看到老梁一邊笑嘻嘻的說話一邊去卸那絡腮胡的雙臂。那絡腮胡疼的全身哆嗦,面色慘白如紙,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山滑落。只奈何口中被塞著破抹布,罵也罵不出,更是無法求饒。一雙牛眼幾乎要從眼眶里凸出來,只里面盛的全是痛楚和哀求。
老梁卻不為所動,雖然面上笑意盎然,可說話的聲音卻涼颼颼的,“哼,老子將你這雙臂膀里的骨頭一點點的敲碎,看你看么在掐我們小郎。在老子面前耍狠,你們還嫩了點。”
那個曾經罵過老梁老東西的矮胖子早就暈死過去,整個人如同爛泥一般攤在那兒,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折磨。
剩下的三人看向老梁的眼神都像是看著魔鬼一般。
就連那兩個幫忙看守的鏢師臉色都有些發白。
賀章輕咳一聲,嘆氣,老梁這睚眥必報的xìng子,這么些年還真是一點不變。只要別人讓他不如愿,他定是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老梁早便知道賀章來了,不過是怕他阻止自己的動作,便佯裝不知而已。他卸去手上的力氣,轉頭對著賀章嘿嘿一笑,喚了一聲郎主,顯得憨厚老實又真誠。哪里還有剛才如同地獄惡魔似的影子。
賀章應了一聲,緩緩的走到那瘦高個的身邊,彎腰伸手將他口中的破布取了出來。
那瘦高個唾了一聲,一口濃痰吐在賀章的胸口,喝罵道:“狗賊,你有本事便殺了我們,這樣折辱算什么男人。”
他哈哈的大笑一番,道:“要不是有那個狡猾的女人,老子絕對不會栽在你這個徒有虛名的人手中。”
老梁大怒,便要揮手去怕他。
賀章伸手阻止了,他也不去看胸前的狼藉,好似它并不存在一般。沉聲道:“我不會殺你們,相反,我還會放了你們。只是……”他挑眉拋出條件,“我需要知道你們幕后之人是誰?”
瘦高個真名喚高鵬,乃是之前喚做白老大的白恒手下的三把手。他們原本是環南路云梁山內的響馬,只不過后來改頭換面轉了身份,走漕幫運私鹽,私底下仍然做著打家劫舍的勾當。在梁南成內幾乎是一手遮天,莫說是梁南成,便是整個環南路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半年前,賀章私底下搜集了所有的證據,帶兵剿了這個毒瘤。雖然當場捉住了當時的老大白恒,可他們所有的人員配置和賬目往來竟是被人燒了一干二凈。
且仍有一大部分潛逃在外,其中便有這高鵬,另一個最重要的起著軍師作用的名為吳晨的人更是不知所蹤。
那高鵬冷冷的哼了一聲,譏誚的一笑,道:“莫說老子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這狗賊。”
“狗賊?”賀章重復一聲,無聲的笑笑,道:“若是我算的上狗賊,那你們算什么,畜、生。只不過,怕那些畜、生都覺得你們玷污了它們的名聲。”
呃,果然是一向不怎么說話的人罵起人來才真真的毒辣。俗話說什么來著,咬人的那啥不叫,老梁心中笑的無比歡暢,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只仍然惹來賀章淡淡的一瞥。
他忙擺出一副更加正經的模樣。
“你……”高鵬被他氣得幾欲tǔ'xuè,睜大雙目怒視著他。幾息之后,他忽而變了臉色,問道:“你為何要來問我這個?我們白老大呢?為什么不問他?你們把他怎么了?”
“你們倒是感情深厚。”賀章說道,他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涼涼的,接著道:“好好的活著呢,只不過卻是傻了。”
“你把我們白老大打傻了……”高鵬好似失了主心骨一樣的吶吶道,另外兩人互望了一眼,開始拼命的眨眼睛。
賀章這次未再理他,對老梁道:“你來吧。”
“是的,郎主。”老梁極是恭敬的彎了彎腰。
賀章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嚇得老梁哆嗦了一下。這眼神,太嚇人了啊。他該不會是真的知道了自己說他是狗了吧,老梁欲哭無淚。總覺得以后不太會有好日子過。
因著沒想著會有碰撞,他們上路的時候便沒有帶那些跌打的膏藥。因此只得用那大夫留下的藥酒,宋喬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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