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七十七章 人生如戲!(1/2)
見秦壽生無動于衷,特使甲直氣得七竅都要冒出煙來,吼聲更是犀利兇狠“秦壽生,本座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嗎?”
秦壽生發出了一聲冷笑,道“你別再喊了,我秦壽生可不是你的屬下,沒有必要聽你吆喝,更沒有必要為你去死。”
“你……你說什么?”特使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對自己低眉順眼,阿諛奉承的秦壽生,竟也有這么大的膽子,對自己說這樣無禮的話?
秦壽生冷哼了一聲,道“你要是沒聽見,那我就再說一遍。這一次,我受了你的蠱惑,竟然利令智昏,妄想要吞并凌元門,此時想來,我已是十分的后悔。如今到了這個時候,我怎么還能繼續糊涂下去,再與你同流合污?”
“秦……秦壽生,你是被人家打傻了吧?”特使甲聽到此處,更是懊惱不已,早知道這秦壽生竟是個如此不靠譜的玩意兒,他早就該一掌將他斃了。此時再想起秦東給秦壽生起的外號‘禽獸生’,頓時覺得無比貼切。
聽了秦壽生的話,蘇紅袖也是冷笑不已,這還沒怎么著呢,秦壽生便迫不及待的要將屎盆子往特使甲的頭上扣,急著將自己摘出來,可見此人,自私自利到了何種程度。
秦壽生冷笑了一聲,道“不,你說的恰恰相反。我秦壽生不是被打傻了,而是被打的清醒了。”說完,秦壽生一本正經的走到了蘇紅袖的面前,說道“蘇長老,今天之事,秦某真是罪該萬死!其實,我對您,對凌元門,絕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前您說的對,咱們兩派比鄰而居,相互扶攜,那是多好的事情!哎!只恨我,聽了這個所謂特使的一派讒言,心中一時糊涂,竟對凌元門,對您,做下了這等齷齪之事!”
蘇紅袖瓊鼻中發出了一聲冷哼,面色陰沉的道“秦壽生,你用不著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你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咱們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難道我會不清楚?”
秦壽生老臉一紅,咳嗽了幾聲,滿是尷尬的道“蘇長老,以前呢,我的確是做了不少孟浪之事,對凌元門和您多有得罪。可是我保證,從今以后,我秦壽生若再對蘇長老和凌元門起非分之想,我便不得好死!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愿意帶領門下弟子,殺了這狗屁特使!”
蘇紅袖的娥眉微微簇起,上下打量了秦壽生一眼,倒是沒想到,原來被逼的急了,這‘禽獸生’還是蠻有魄力的。
“你真的愿意這樣做?”蘇紅袖冷笑著問道。
秦壽生想也不想,干脆的嚇人,立即便大聲說道“那是當然!飛云洞的弟子們聽令,咱們之前對人家凌元門如此無禮,如今是大家彌補的時候了。不想死的,就不要給我偷懶,宰了這穿云閣的狗屁特使!”
一邊是秦東,一邊兒是特使甲,用不著秦壽生將話說的太透徹,飛云洞的弟子也都不是傻子,相反,聰明的驚人。秦壽生話音才剛一落,數百名飛云洞的弟子,便一股腦兒的向著特使甲沖了過去,難得的很,一個偷懶畏戰的都沒有,一個個全都卯足了勁兒,仿佛與特使甲有著血海深仇一般。
都說人生如戲,起初特使甲還不怎么相信。可是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簡直比任何戲文都要精彩。望著猶如滾滾潮水般向著自己沖過來的飛云洞弟子們,特使甲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就算是演戲,可也沒有這樣玩兒人的吧?
“秦壽生,我可是穿云閣特使,你殺了我,就等于是打了我們閣主的臉,難道你不想再在仙界混下去了嗎?”特使甲怒吼連連,聽上去就像是一只受傷的老虎。
秦壽生咬了咬牙,沒有做聲。得罪了穿云閣,的確是件可怕的事,可是比起眼前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秦東,似乎又算不了什么了。不管怎么樣,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你們這些狗崽子,統統給我去死!”到了這個時候,特使甲的心中已經完全被憤怒填滿。可笑的是,這些憤怒,竟不是沖著秦東,而全是沖著秦壽生。
發狠的特使甲,將仙君三品之境的修為發揮的淋漓盡致,攻擊力不可謂不強悍。雄渾霸道的掌力,猶如潮水一般,滾滾涌出,似乎永遠不會枯竭。
砰砰砰的響聲,密集如雨,接連不斷。只見那些沖上前去的飛云洞弟子,就像是被海岸拍碎的浪花,瘋狂的向后濺射開來。一道道血箭,好像一場盛大的視覺盛宴,輪番上演,一道道身影,就如同狂風卷著的枯葉,飛來飛去。只這眨眼的工夫,便足足有數十名飛云洞的弟子,慘死在了特使甲的手中。
一旁的秦壽生將這一切看在心里,心里痛的都快要滴出了血來,這些弟子可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是他奮斗了這么多年,還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家底兒,根基,就這么沒了,他當然不舍。可一想到,只有這樣,才能在秦東的面前挽回失分兒,保住一條殘命,心立時又硬了下來。
別說秦壽生心痛難耐,就連蘇紅袖,龍清空等凌元門弟子,也是面面相覷,彼此的目光中無不透著駭然。
飛云洞的弟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勇猛了?特使甲如此剛猛霸道的攻勢,如此慘重的傷亡,這一切,飛云洞的弟子們好像全然沒有看見似的,攻擊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自打開始,就再也沒有斷過。哪怕是踩著同伴的尸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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