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就為打架來的!(1/2)
玄天子正要再勸,一名太一門弟子,飛奔進(jìn)了大殿“啟稟門主,沈,月兩位護(hù)法,已經(jīng)到了殿外?!?
蕭思騰聞言一振,道“道君和千樺終于回來了,想必圖瓦族已經(jīng)遷離了駐地?!?
玄天子心中也是一喜,只要能讓圖瓦族騰出地方,他的目的便算是達(dá)到了,畢竟他與圖瓦族素?zé)o仇怨,也犯不著非要將圖瓦族數(shù)十萬族人斬盡殺絕。
“我那義子玄奎呢,他也回來了嗎?”玄天子張口問道。
那太一門弟子搖了搖頭,道“并沒有見到玄公子,不過兩位護(hù)法倒是將沐天罡給帶了回來?!?
“好哇!這小畜生終于是落在了本座的手里,看本座怎么懲治他!”想到蕭如瑟要與他斷絕父女關(guān)系,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全都是因為沐天罡,蕭思騰的心中便不免升騰起洶洶怒火。
“奇怪,玄奎與月道友是一起行動的,怎么會不見他回來?”玄天子眉頭皺起,心中隱隱的升騰起一絲不安。
蕭思騰一擺手,道“不必著急,問一問就知道了。去,讓兩位護(hù)法速速前來!”
不消片刻,一陣腳步聲便響了起來,聽聲音,人數(shù)好像還不少。蕭思騰正皺眉的時候,一行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大殿。令蕭思騰感覺到意外的是,這一行人為首的并不是沈道君和月千樺,而是一名身材修長,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另外沐天罡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而是一身光鮮,簡直就是新郎官。
蕭思騰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一雙眼睛閃爍著精芒,直逼向沈道君“道君,這是怎么回事?”
沈道君顯得有些尷尬,咳嗽了好幾聲,也不知道該如何對蕭思騰說起,頻頻向秦東投目。
秦東微微一笑,站出來,直面蕭思騰,朗聲道“晚輩秦東,拜見蕭門主?!?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話?”秦東雖然自稱晚輩,但一不行禮,二不作揖,完全將自己放在了與蕭思騰平等的地位上。一個乳臭未干的年輕人,如此托大,蕭思騰自然不忿。
蕭思騰言語沖撞,極不客氣,沈道君和月千樺心中暗暗焦急,卻又不敢冒然插嘴。
好在秦東似乎并不計較,面對蕭思騰的厲聲喝問,臉上的笑容并不消減,依舊是那副風(fēng)淡云輕的氣度,令人折服。
看到秦東這樣的表現(xiàn),沈道君和月千樺同時松了一口氣,只要秦東能保持克制,這一場大戰(zhàn)便打不起來,畢竟蕭思騰身為一門之尊,必定會自重身份,絕不會落個以大欺小,先出手的惡名。
然而沈道君兩口子的這口氣還沒松完,便被秦東接下來的話嗆了住,這才發(fā)現(xiàn),敢情秦東還有當(dāng)笑面虎的潛質(zhì),別看外表讓人如沐春風(fēng),說出來的話,卻是寒風(fēng)凜凜,讓人如墜嚴(yán)冬。
只聽秦東微微一頓,淡淡的說道“晚輩的身份雖然不足道哉,但也不是可以讓人隨意拿捏的。實不相瞞,晚輩今日前來,只為兩件事。一是帶走沐正夫婦,二是為我天罡兄弟提親,娶你女兒蕭如瑟為妻!”
沒有任何鋪墊,直接便將此行的目的拋了出來,而且秦東的這兩個目的,每一個都是對蕭思騰赤裸裸的挑釁,沈道君和月千樺聽后心里一邊直涼氣兒,一邊暗中嘀咕,秦東來這一趟,該不會就是為了打架來的吧?
蕭思騰聽后本該暴跳如雷,可他卻表現(xiàn)的煞是沉靜,上下左右細(xì)細(xì)的將秦東打量個不停。周圍靜默的氣氛,因此而變得格外緊張,沈道君月千樺尤其如此,以兩人對蕭思騰的了解,他越是如此,那后果就越是可怕。
“哈哈哈……玄兄,你聽見他剛才說什么了嗎?”半晌后,蕭思騰突然發(fā)出一陣嘹亮的笑聲,轉(zhuǎn)頭對玄天子說道。
玄天子行事陰險無恥不假,但一雙眼睛卻是十分毒辣,自打秦東走進(jìn)來那一刻開始,他便在觀察秦東,立即看出秦東根骨奇特,天資超常,甚至比他最為賞識的玄奎更為出色。這不禁令他怦然心動,這樣一塊渾天璞玉,只要稍加雕琢,必定會一鳴驚人,心里暗暗升騰起一絲愛才之心。
恰巧聽到蕭思騰如此相問,便知蕭思騰已經(jīng)惱怒到了極致,怕是已起了殺心。若是在這個時候,能將秦東保下來,那豈不是為他收服秦東,為己所用,創(chuàng)造了絕佳的機(jī)會。
于是一改平時陰毒的心思,玄天子帶著幾分慈愛寬厚的笑著說道“年輕人嘛,難免會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蕭兄,您大可不比在意?!?
蕭思騰面色驟然一冷,直令周遭的溫度也跟著驟降了好幾度,“我看他不是目中無人,他是純粹找死!”
蕭思騰話音未落,身上的威壓便已鋪展開去,猶如狂風(fēng)怒卷,直向秦東逼去,不將秦東生生的壓趴在地上,他的面子又該如何找回來?
玄天子沒有阻止,讓秦東嘗到足夠的厲害,一會兒秦東便會更領(lǐng)他的情,收為義子,也就更加容易。
見蕭思騰釋放出了威壓,沈道君和月千樺,沐天罡等人都大為緊張,難道秦東與蕭思騰之間的這一戰(zhàn),真的是不可避免了嗎?
蕭思騰不愧是天上天界頂尖兒的高手,威壓施展開來,直如蒼穹垮塌,泰山崩頂,即便是玄天子都不禁微微變色。突破九級瓶頸之后,他滿以為自己從此以后便可以與蕭思騰平起平坐,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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