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翻臉!(1/2)
“甘先生,我與逍副教主雖然只是初識,但卻志趣相投,相交莫逆。月某實在是想不出,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得罪了逍副教主,還請甘先生念在我們相交一場的份兒上,給我指點迷津那。”
月未央越等心中越是沒底兒,忍不住對甘卓打聽起來。
甘卓正不知道該怎么對月未央解釋,聽月未央這樣問,神色與話語之間,又滿是緊張,心神為之一松,至少現(xiàn)在看來,月未央并沒有生秦東的氣,反倒對秦東頗為緊張。只要秦東對他稍加顏色,大局便可挽回。
“呵呵……月教主多心了!逍爺昨天晚上好像有什么煩心事兒,所以才冒昧拒絕了月教主的邀請,并不是對月教主您有意見。諾,這位米芬姑娘,乃是逍爺?shù)拿米樱清袪數(shù)馁N心人兒,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她。”
月未央一聽,急忙將目光投向了米芬,眼中滿是急切。
米芬邊點頭邊肯定的說道“甘先生說的沒錯,月教主您千萬不要多心。聽說月教主您親自來了,我哥哥正在房間中捯飭自己呢。”
月未央聽了甘卓與米芬的話,心神稍安,呵呵的笑道“我與逍副教主情若兄弟,何必如此見外?呵呵……”
月未央的話音才剛落,秦東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月未央拿眼一瞧,心里咯噔一下,登時吃了一驚。
秦東所喬裝的逍遙,放蕩不羈,不修邊幅,一身裝束凌亂不堪,邋邋遢遢,乍一看上去,十分潦倒落魄。但此時的逍遙,卻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身錦衣華服,一絲不茍,光鮮明亮。一頭長發(fā),更是經(jīng)過細心梳理,絲毫不亂,披灑自如。
米芬之前見到秦東時,他所流露出來的憔悴,更是消散無蹤。此時的秦東,神采奕奕,雙眼炯炯有神,一副志得意滿,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讓人眼前一亮。
米芬并不知道秦東這一番打扮,其實暗藏深意,還真以為秦東是為了見月未央,所以特意捯飭了一番,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說道“哥哥,你可算是出來了,月教主都等您老半天了。”
“哦?”秦東嘴角兒微微上翹,表情頗有幾分傲慢,轉(zhuǎn)頭只掃了月未央一眼,便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目中無人的坐在了椅子上。
月未央見此情景,一顆心登時涼了半截兒,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變得空前強烈。
米芬,甘卓兩人也是傻了眼,呆站在一旁,完全搞不清楚秦東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
秦東抬手拿起一杯香茗,對著杯沿兒吹了一吹,這才淡淡的說道“月教主今日來找逍某,所謂何事啊?”
“哥哥!”米芬一聽,急的喊了一聲。
就秦東這態(tài)度,不說是對招待自己的頂頭上司,就算是招待一個陌生人,也說不過去。
月未央心中要說一點兒氣也沒有,自然是不可能!就算他月未央再落魄,可終究還是邪龍教的教主,獨霸一方。更何況,就在昨天,秦東對他還畢恭畢敬,這才一夜的工夫,一切便倒了個個兒,放在誰身上,恐怕也受不了。
不過月未央終究是老謀深算,心機深沉,硬是將肚子的火氣給壓了下來,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道“逍兄,聽說昨日,姥姥派人邀請你過府飲宴,她沒把你怎么樣吧?”
“哈!月教主真是說笑,如果姥姥將我怎么樣了,我又怎么能好端端的坐在這里,與你說話?”秦東皮笑肉不笑的反唇問道。
月未央的眉頭頓時一緊,眼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怒意,聲音也跟著低沉了三分,道“姥姥這個人,心機狡詐,詭計多端,逍兄,您初次與她打交道,凡事都要留個心眼兒,切莫輕易上了她的惡當(dāng)!”
秦東自顧自的品茗,頭也不抬的隨口說道“用不著月教主替逍某擔(dān)心,逍某也不是三歲兒童。誰對我好,誰是利用我,我心知肚明!”
秦東此時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一目了然,可月未央的心中仍舊抱著一絲僥幸,不肯徹底放棄。咳嗽了一聲,試探的問道“逍兄,不知你那徒弟左讓羽,可曾聯(lián)系到飛情等人?”
秦東聞言劍眉一豎,沉聲道“月教主不可胡說!那左讓羽乃是左家余孽,我殺他尚且來不及,又豈會收他為徒?”
“啊!?”月未央萬沒料到秦東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直氣的五內(nèi)生煙,忍不住怒聲道“逍遙,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得了失憶癥,忘了我們之前是如何商議擺脫姥姥控制的?”
秦東豁的站了起來,將茶杯往茶幾上重重一放,喝道“住嘴!月未央,我看不是我得了失憶癥,而是你得到了妄想癥!我什么時候與你有過這樣的約定,你若再胡說八道,我這就去請姥姥,讓她當(dāng)面為我們做個評斷!”
“你……你……”月未央也是個心機狡詐,翻臉猶如翻書之人,可仍舊被秦東的話氣了個半死。
“姓逍的,你是在耍我?”月未央滿嘴的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了。
秦東嘿嘿一笑,撇嘴道“月教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說話之前,還是先過過腦子為好。免得到時候,弄的我們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豈有此理!好!就算我月未央看錯了人!不過,你也不要得意的太早,我畢竟是邪龍教的現(xiàn)任教主,手下高手云集,你縱然修為再高,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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