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番外:讓我做你一生的迷(9)(1/2)
章節(jié)內容請不有時候,兩個人吵架,并不一定是因為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而是話趕話,誰也不甘示弱,什么傷人說什么,吵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我和胡蝶,就是這樣。本是鼓起勇氣去找她和好,對過去的恩恩怨怨既往不咎,結果呢,卻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因由,吵得忘了初衷,那一個決絕的滾字,那一地的臺燈碎片,便是我們本就脆弱的關系破裂的見證!
冷靜下來,我也不是不后悔。這一段分開的日子,我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歸屬,那個叫胡蝶的女人,已經(jīng)以一種憂傷的姿態(tài),把她自己刻在了我的心里。我愿意聽從心的呼喚,向愛低頭――兩個人吵架,總得有一個先低頭。
2014元旦,一個新客戶借考察之由,來深圳旅游。客戶就是上帝,即便是節(jié)日,我也只好像對待上帝一樣全程陪游,外加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好在晚上,客戶也有私人安排,不需繼續(xù)陪同。我便趁這時間,急急趕往丁香公寓。
胡蝶是個很注重節(jié)假日的人,這一天去找她,一般情況下她都不會太過刁難。而且,借著新年第一天這個彩頭,我厚著臉皮認個錯服個軟,再用點強摟一下親一下,想要和好應該也不是難事。畢竟,平安夜的時候,她對我身體的極度渴求,讓我相信,她對我也是有幾分情的。
車子剛在樓下停穩(wěn),我甚至還沒來得及下車,一個人影就匆匆從我車前走過,一邊走一邊扯脖子上的領帶,似乎領帶太緊勒得極不舒服。這個男人,不是羅亦琛又會是誰?只是,此時,衣著一貫一絲不茍的他,卻狼狽得很,襯衣的下擺一邊扎進褲頭一邊在外面,頭發(fā)也有點兒凌亂,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上,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焦躁、煩悶。我在車里看著他的身影一閃而過,只覺周身血脈僨張。此時,他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這里,他和胡蝶那見不得人的關系,不昭然若揭了嗎?
我在車里久久的坐著,忽然覺得自己成了新年第一天里最大的笑話。我在這邊鼓起勇氣想道歉想和好,她卻在那和舊愛情深深意濃濃;我自以為再次找到了真愛,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老天開的一個玩笑。
暗無天日的一個假期。
3號晚上,我和俞桓陪客戶去夜店玩,叫了幾個陪酒的小姐。坐我身邊的那位,似乎對我著了迷,不停的往我身上蹭,還抓住我的手伸到她的胸衣里。那女人長得不錯,胸大屁股肥,若在以往,我亦不拒絕逢場作戲。但那幾天,我心情真是格外惡劣,討厭一切貼上來的女人。所以,當女人半掛在我身上,試圖獻上一吻時,我把她用力的摜到了地上。女人倒下去時,碰倒了一瓶紅酒,那血紅的汁液,淋了客戶一身。
客戶臉色劇變,可我卻沒想著要道歉,依舊站在那里沉著個臉――我忽然對這個“上帝”也厭惡起來,若他不是元旦過來,我就有時間早點去找胡蝶,只要早點找到她,她和羅亦琛,就無論如何也沒有機會發(fā)生點什么,所以,我對這個所謂的上帝也厭惡起來。
我知道我這樣的遷怒,很沒有理由。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我不想討好,我需要發(fā)泄。
客戶看我這樣子,也不顧褲子濕淋淋的,板著個臉就朝門外走,俞桓忙追了上去,陪酒小姐們也跟著出去了,偌大的包廂,一下子就剩了我一個人,還有滿地的血紅。
過了大概半個鐘,俞桓回來了,他朝我一攤手,說:“白忙活了一場,這個客戶估計攻不下了。他認為你是故意給他擺臉子,不打算繼續(xù)和我們把這生意談下去。”
“不談就不談吧。”我把煙摁滅,說,“那我們回去。”
“功虧一簣。”俞桓有點惋惜,“這個客戶,若攻下了,會很大程度緩解我們公司的危機。他們的需求,雖說比不上臻柔,但好歹一半也是有的。”
“無所謂了。”我站起來,把西裝搭到肩膀上,意欲離開。
俞桓卻是不動,說:“阿臻,這不是你的風格,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而且還是在這么關鍵的時刻。”
我聳聳肩,對他歉意的一笑。
“阿臻,有些事,要弄就弄個明白,要死就死個清楚。你不過是在胡蝶樓下看到了羅亦琛,而且,他們到底有沒有行茍且之事,你又不是親眼所見,何不去問問,聽聽胡蝶怎么說?”
“這還用問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是事實,何況,羅亦琛行色匆匆、衣冠不整,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是能說明問題,但我覺得能說明的,恰恰不是你想象的。如果他們真有什么,羅亦琛犯不著行色匆匆衣冠不整,他們大可以從從容容。我想,或許是他們有這個賊心,但最后,所謂的理智和道德占了上風,所以,羅亦琛匆匆而去。”
“哦?倒好像你親眼所見似的。”
“我只是分析。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有時候,我這個旁觀者,看得比你更清楚。羅亦琛和我們同事兩三年,他的為人我們是知道的,非常正派有原則的一個人,所以,偷腥這樣的事,他應該不會輕易去做。”
“隨他吧,偷不偷腥,都已經(jīng)和我沒什么關系了。”
“我看未必。攘外必先安內,阿臻,你不先把你的感情問題處理好,公司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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