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1/2)
青河郡主和王淳私奔的事就這樣被掩蓋住了。
永平公主讓人將青河送回房去,又向田令攸道:“請走吧,一會兒我要去見皇上,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說一說。”
田令攸沉著臉走了。
枇杷借機向永平公主道別,“都是我的錯,陪青河出城玩,結果弄出這樣的事。我家里也不知道呢,我便先回去了,過兩天再來看青河。”
永平公主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雖然她自己并不是遵守禮教的人,但不管怎么出格,都是暗地里的。即使是皇家最尊貴的公主,表面上的規(guī)矩也要守的。而青河雖然是她的愛女,但是論起身份來,不過是郡主,如果傳出私奔的名聲人就毀了,更何況田令攸等人正要以此在皇上面前攻擊自己,就連她的地位都要大受影響。
而青河與王淳私奔的事情,田令攸已經拿出足夠多的證據,她只是強撐著沒有承認而已。其實永平公主心里非常清楚,青河恐怕果真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如今玉小姐想出法子把一樁天大的丑聞變成小女孩子不懂事淘氣闖禍,正是救了她們母女二人。她心里實在是感激,但在大家面前依舊淡淡的,“我自是知道都是青河的主意,她一向是最淘氣的,倒也不至于要怪你。青河受傷又得了你的照顧才回來,我還是感謝你的。只是今天我也乏了,改天再說吧。”
“青河是我的好朋友,我照顧她是應該的。”枇杷施了一禮,又與殿內幾個相識的夫人打過招呼,又向臨川王和他身邊的王澤輕輕眨眨眼離開了。
還沒走出公主府。就聽臨川王在后面喊著“枇杷姐姐!枇杷姐姐!”追了上來。
枇杷停住腳步,回身一看,原來不只是臨川王,王澤也出來了,便笑問:“你們也要回去了?”
“正是,”臨川王與枇杷并行,出了公主府前后看了看,見只有自己三人,便小聲問:“枇杷姐姐,你是不是說謊了,明明我們約好去醉香樓了,你怎么會與青河出城玩呢?”
王澤也在盯著她的眼睛在看。
這其實是枇杷所有謊話中最大的漏洞,在準備頂替王淳送青河郡主回來的時候,枇杷就想到了,為避免被人對出來,便也做了準備,“其實青河本來是想與王十六娘一起出城玩的,可是王十六娘事到臨頭又不敢出城了。你們不能赴約后我正好遇到青河,我們就悄悄一起出去了。”
“是這樣啊!”臨川王相信了,“剛剛我就想問,只是不敢問,怕你們真是說謊被發(fā)現,那可就了不得了。聽說皇上不知怎么知道了,非要來查問一番,如果查出什么了,青河的郡主之位肯定不保。”
“郡主的封號不保其實不算什么,永平公主擔心的是更重要的事情。”王澤微笑著說:“王爺,你剛就說困極了,現在已經無事了,趕緊回宮睡吧。”
臨川王果真打了一個大哈欠,“那我先回去了。”說著帶著一群人走了。
枇杷也覺得很累,剛剛面對田令攸等人的問迅時,她的心弦繃得緊緊的,現在一放松下來,才知道自己出的汗已經打濕了內衣,現在風一吹,不禁哆嗦一下,“還真冷啊!”
“我還有點事,不能送你回家了,”王澤便將自己的披風解下給枇杷披上道:“你也趕緊回去吧。”
“嗯,好的,”枇杷將披風裹緊后,叫住他問:“你們怎么早早發(fā)現青河出城了呢?”據王淳所說,他們才一出城,就開始被人追查,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她還是好奇。王澤既然是左千牛衛(wèi)大將軍,他有可能知道一些吧。
“說是有人看到了。”王澤只簡單的一句,反又低聲問枇杷,“那人是誰?”
剛剛枇杷向臨川王解釋時,就見王澤一直微微笑著,知他根本沒有被自己騙過。但是她亦不擔心,畢竟王澤一定不會出賣自己的。當然就是臨川王她也相信,只是畢竟他還是太小,怕他一時說漏了才瞞著他。
枇杷就要將王淳的名字脫口說出,可是她又突然想到王淳與王澤間別扭的親緣關系,還有王淳將來要參加科舉名聲至關重要,便又將到了口邊的話咽了回去,“你就當是我好了。”
王澤便又笑了,溫和地說:“回家里好好睡一覺吧!”然后讓人拉了馬過來上馬走了。
枇杷這才向家里走去,沒多遠就發(fā)現有人一直跟著自己,她轉過一個墻角后便立即向墻邊靠過去,將身影隱藏在暗處,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果然,幾息后,那個跟蹤的人也轉了過來,一時見不到人便四處張望著。枇杷蹂身上前,一掌劈向他的頸后,準備將人打倒問個清楚,結果那個也是全神貫注的,抬手接下她的一掌。
然后兩人就認出了對方,畢竟他們交過手,原來是王淳!
枇杷的聲音很低,“你跟著我做什么?”
“我想把你送回家。”
“你一直沒走?”
“嗯。”
“那十六娘呢?”
“還在客棧,她惹的事,多吃點苦也是應該的!”其實王淳更想說自己有多擔心枇杷,可又說不出口,便道:“你還管她做什么!”
枇杷想起先前娘說的話,王淳是很可憐,不但王夫人很不靠譜,還有一個更不靠譜的姐姐,也無怪娘心疼他。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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