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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二嫁,過氣前妻很搶手 > 80 人家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還貼上去,還要不要臉了
80 人家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還貼上去,還要不要臉了(1/2)
?只點著橘黃燈光的書房里,茶香依然裊裊,杯子里的茶水卻有些涼了,此時一室的靜默。
須臾,溫宏思垂眼斂去眼底的一絲復(fù)雜,幽淡的口吻:“你想多了,我和他之間不過就那樣,他這人愛面子,我讓他難堪,他心里不服氣,想整治我也不奇怪。”
霍尚北靠向椅背,聽聞他這話,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無意識的敲了敲,依然閑適的樣子:“既然如此,我想事情過去有段時間,王廳長大概也不會再和您計較,您也不用拉著韓家防范他了。逆”
溫宏思瞇了瞇眼,重新端起面前那杯茶,沉吟著:“撇開這件事不說,我認(rèn)為你和書錦算是門當(dāng)戶對,這門婚事可以保留。”
他自然是不太愿意他們就此取消婚約,韓家的實力擺在那,再想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沒那么容易茶。
他說完這話準(zhǔn)備喝茶,冷不丁聽到對面的霍尚北說:“我看上的女人不是要門當(dāng)戶對,而是她至少能讓我感興趣。”
溫宏思那一口茶水沒有喝下去,擰眉看向他,語氣輕淡:“感興趣?”好似不能理解這樣的說法,淡淡嗤笑:“這么說你對書錦一點興趣都沒有?”
“是,我對她沒有心思,所以不想耽誤人家終身大事。”他與韓書錦根本沒有共同的話題可言,他保留婚約最后又不娶人家的話,那才是耍流氓。
溫宏思沒想到他會那么直接,正想著說什么,話沒出口,霍尚北這會站了起來。
“要跟您說的就是這么多,公司的事我已經(jīng)解決,我的婚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他說完,保持禮貌性的對溫宏思微頷首,接著離開書房。
溫宏思手上還端著那杯茶,側(cè)頭看著男人筆挺的身影,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態(tài)度看似恭謙有禮,實則不容拒絕。
就比如他說要取消婚約,他好像只是來告訴他這件事而已,到最后直接說不用他操心了。
溫宏思皺起的眉頭沒有舒展,手上那杯茶也變得索然無味,最終還是放回桌面。
書房里的電話突然響起,驚得他驀然一跳,皺著眉去接起電話:“喂?”
“董事長,是我。”
“什么事?”溫宏思聽出是心腹的聲音,心思緩了緩。
“我最近留意到有人在查梵天之眼的下落。”
溫宏思再次深鎖眉頭,神色一凝,語氣沉了沉:“有這樣的事?是誰在調(diào)查?”
“好像是您的大公子讓人在查找,他不久前和卓家那位繼承人見過面,我想應(yīng)該是受卓家人所托。”
溫宏思陷入短暫思考,又是那個a市的卓家?
那些所謂的珠寶世家肯定對世上珍寶稀罕得不行,只是對方怎么突然查起梵天之眼的下落?
這會還搭上他的兒子幫忙尋找?
片刻后,他冷靜下達(dá)命令:“如果他們只是單純查找梵天之眼的下落,你就讓他們找,若是他們還想調(diào)查其他什么的……你該知道怎么做了?”
“是,我會留意的。”
溫宏思坐到書桌前,這么久了,他也很想知道梵天之眼的下落,那些人要是能找出來算他們的本事。
“柯柔最近怎么樣?”結(jié)束這個話題后他忽然問道。
“柯小姐上回去了一趟a市看她的朋友,最近和往常沒什么不同。”
溫宏思點了點頭,沉聲吩咐道:“那你盡量留意她的動靜,不要讓不三不四的人接近她。”
“是,我明白了。”
通話很快就結(jié)束了,溫宏思還獨自坐在那兒出神,半邊臉隱匿在陰影里,顯得雙眼更加陰冷。
隔了那么多年,再次有人尋找梵天之眼這個死亡之鉆,這次還會卷起風(fēng)暴嗎?或者說遭殃的會是誰?
韓書錦以為溫宏思不可能答應(yīng)霍尚北提出取消婚約這種要求。
哪知沒過兩天,她就從父母那里聽到霍尚北已經(jīng)正式向他們韓家提出解除婚約這件事。
霍尚北單獨約見了韓正信,說起解除婚約這事時還說了他和韓書錦打賭的事。
溫家集團(tuán)近日的各種動靜圈內(nèi)人都看在眼里,幾個項目一起動工,不是工程大小這種問題了,而是他們有資本這么做。
韓正信還納悶,霍尚北是怎么做到的?外面的人還說是他幫了女婿,可他并沒有那樣做。
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令他意料不到的是,他的女兒居然跟人家打賭!
所以霍尚北一說出這事,他想惱怒想回絕都不行,愿賭服輸,他女兒跟人家賭了,他還能說什么?
不過他也沒有當(dāng)場就同意,說要回來問問女兒,畢竟不是他跟他打賭。
此刻,韓家大廳里,韓書錦聽到這消息,已然一臉氣憤。
“他怎么可以這樣?溫伯伯一定不同意他取消婚約,他這事胡來!”韓書錦還是不相信溫宏思對這事已經(jīng)點頭。
“胡來的是你,訂婚這種事你怎么能跟大家打賭呢?還自信滿滿的說一個月內(nèi)會讓人家喜歡上你!”韓正信睨一眼女兒,沒好氣的道。
韓書錦臉色微僵,掠過一抹窘迫,但更多的是不甘心:“我就是對自己很有信心,誰知道……霍尚北那人就是個木頭,我都那么主動了,他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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