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章 凌宵一怒(1/2)
等待中,憶月秋焦燥大叫,花間舞更急的跺腳。
凌宵也焦急,時間耽擱久了,過了江左盟的十天乃至十五天的最后期限,花間舞的事情就難以轉圜了。
他甚至想過,不聽這江左盟的警戒,直接縱飛而過,雖然這江心之中隱隱有不凡凝氣散布,但凌宵有信心沖過去。
但他不想過早的跟江左盟鬧翻,畢竟很多事情還得通過江左盟,所以只得平靜等待。
終于,從江左盟的島心處晃晃悠悠的駛來了一條船。
有船了,就得等船了。
但這船可夠慢的,足足又等了數十息的時間,才漸漸靠了岸。
這船一停穩,凌宵憶月秋和花間舞都立馬登了上去。
花間舞便搶先問道,“這船可是去往江左盟的?”
然而開船的大漢,敞著白布衫,左臂有一個青色袖章顯示就是江左盟的人,卻是四仰躺著,根本不理他。
花間舞惱怒,想上前去爭理,被凌宵攔住了,對他說道,“在別人的地盤,還是忍忍吧。”
說實話,凌宵也不想忍,并且對于闕天宮底下的江左盟的印象極度的差,想不到竟是這般,但是為了辦事,只得先稍安勿燥。
偏偏憶月秋卻是向那人問道,“對面可是江左盟?”
那大漢立馬半立了起來,哈哈媚笑道,“是啊是啊。”
還涎著臉搭訕問道,“這位美女,可是哪個宗派的啊?為什么,我從未見過啊!”
看來他誤會憶月秋也是某個宗派前來送征品的,偏偏憶月秋不想以六儀門或陰陽宗的身份示人,而且看出他一副不懷好氣的樣子,便眼角一瞪不理他了。
這是也是自感沒趣,又躺下去。
他這一趟下去,這船便遲遲不開,又是一番焦燥不安的等待。
什么情況?
這是要載人過江,還是不載人過江呢?
卟!
一片水珠從江水里濺起,最后落在那漢子的臉上。
“誰?誰!”
那漢子驚顫一跳,結果一抹臉,卻是江水里濺起的水花,雖然覺得詭異,但看對面三人,都在原處沒有動的樣子,也怪不得了誰,瞪著惡眼掃視了一周之后,又想繼續躺下時,凌宵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問你,這船什么時候開?”
其實剛才的水珠就是他弄的,此時他已有火氣上竄,這江左盟的手下都是什么德行,就連一個掌船的竟也如此散漫無理。
然而,依舊是沒人理。
可是,這人不回答,竟是躺不下去了,背后似是有一堵無形的墻,將他抵住了。
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暗中手腳,可是望向凌宵等人,竟是神態自若,哪像在動勁施功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凌宵再問了一聲,
“我問你,這船什么時候開?”
凌宵眉頭一棱,氣勢凌人,嚇的這人便慌張的回道,“這船每日往返只有一次,所以必須等到所有人聚齊之后,才能開船。”
什么只往返一次,得等所有人都聚齊等待之后才開船,那得等到何時?
“不行!”
凌宵猛然喝道,“這規矩得改,要知道這位宗派之人有急事需要通稟江左盟紀律門的人,必須先行過江!”
凌宵知道,花間舞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
剛才被凌宵嚇了一跳的這人,此時回過神來,暗道,我這是在江左盟,我怕他什么啊,于是再次不理他,反倒說道,“你是誰,你算哪根蒜啊!”
作為江左盟,可是這些門派的庇護神,向來沒有門派敢在這里神氣,他也是嬌縱慣了。
但是凌宵卻是終于怒了,眼中利光一射,猛然一聲怒喝,卻是氣蕩山河,震的船猛的一晃,而江中莫名掀起大浪,呯,再次的一股巨大浪頭全潑在這人身上,而這句話卻是,“開船!”
啊,這是誰啊,一句話就有如此威勢,再次的嚇得那人連聲應道,“開船,開船,馬上就開!”
迅速的翻身解繩,執漿一刻不停的向江左盟而去。
他算是見識到了,原來還有人敢在江左盟里如此蠻橫,那樣子太嚇人,惹不起啊!
順利的到了對岸,這漢子還躬腰低氣的熱情介紹道,“那座青瓦臺就是江左盟的總部,而接收征品的總務門在右邊,想找紀律門就得去左邊。”
凌宵冷哼了一聲,甩手而去,心中卻是暗道,對付這種人,就得兇點。
三人先往總務部去,凌宵先得交付六儀門和陰陽宗得交的征品,很快找到一個寬大圓形似倉庫的地方,見到有招示牌上寫著“凡交付歲征供品,由此進”,便知道沒錯,走了進去。
里面門半掩著,推開便見到一個長臉尖腮的家伙正躺著瞌睡。
凌宵不得不叫醒道,“我們來上交供品了。”
“啊,吵什么吵?吵死人了!”
這人歪著嘴,叫叫咧咧的起身,看到他們三人,嘴角一抽,很不耐煩的道,“沒看到老人家現在精神不佳,需要靜心修養嗎?”
“去,去,去!”
“去外面等著,等人都到齊了,再一齊上交!”
這家伙居然也是跟那船夫一般,連收供品,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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