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3)
辰曉摸著自己下巴,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很同意自己的觀點。
張艾娜首次呆愣的看著她,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最后化作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見過白癡的,沒見過白癡到?jīng)]下線的,叫你狗,狗都要含著淚委屈。張大你的狗眼,把吧臺給我擦亮點。”使勁戳她腦門:“你這根質(zhì)量偽劣脖子配你廉價腦袋真是天作之合。”宣泄完,踏著高跟鞋‘咯,咯,咯’的憤然離開。
嘿嘿嘿,君子動口不動手!揉揉被指甲戳的生痛的額頭,好尖的指尖啊~
望著艾娜遠去,嘆口氣。她不是小白,不是不明白張艾娜惱她的原因,只是難以置信,瑾瑄會因她酒后之言和一幅畫愿意和她重修舊好?
三年前,瑾瑄篤定說,絕不原諒背棄感情的人。
而她,也怕。
愛情已在親情受危下妥協(xié)過一次,以后身邊最親的親人受到權(quán)勢脅迫時,懦弱的劣根性作祟,她不敢保證再次回歸的愛情,能完美契合她人生的女子,會是她的毫不遲疑的首選。
不是不想痛痛快快,酣暢淋漓愛一場。愛的代價讓人猶豫,生命中最在乎,最重要的人是摯愛,可身邊親人亦是不能傷害,不能拋棄。
她永遠忘不了,哥哥冰冷躺在太平間里一動不動的一幕,她永遠忘不了梁絲嫻渾身是血,生命垂危的等待巨額錢財才能動手術(shù)的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過去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鎖,鎖住她所有自信,沖勁,和不顧一切,兄嫂三十歲之前為她而活,她用她的感情換了嫂侄一命。
易辰曉不甘心緊了緊拳頭。她心境如明,縱使在感情上在怎么不甘心地退出,也清楚自己陷入自卑自憐的泥濘,可悲可嘆是她沒有能力走出這個漩渦。
瑾瑄,這想愛不敢愛的怯懦,能被諒解嗎?
司佩然沒有因為過年而閑暇下來,因公司業(yè)務(wù)需求,在家里吃完團夜飯的第二日,她又匆匆飛向國外。
她的專配司機老張在家優(yōu)哉的喝茶弄花時,接到了蘇瑾瑄電話。
‘紫氣東來’高級私人會所。二樓,雅間內(nèi),蘇瑾瑄為他倒了杯茶:“張叔,我知道你和我爸爸一樣愛品茗,這是蘇州碧螺春,你品一品,合不合你口味。”
茶是好茶,只是這口茶,老張明白不是那么好喝,干笑兩聲:“二小姐,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吧。”
“想和你打聽一件事。”蘇瑾瑄不猶豫,直問:“五年前易亥曉車禍時,我媽是不是找個辰曉。”
老張臉色一變。
“這雅間的別名叫‘紫花地丁’。”蘇瑾瑄微笑,意有所指。
老張愛花,紫花地丁,花語,誠實。
“二小姐,你這,”老張為難的笑兩聲:“你知道夫人不想我們提及易家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清楚易家的事。”
蘇瑾瑄不逼他,和顏悅色著為他添了熱茶,她越是這般,老張越坐立不安,手心在大腿上側(cè)搓了搓,突響的手機又嚇了他一大跳,看到來電顯示是寧梓玥,神經(jīng)更是跳了跳。
“你先接電話吧。”蘇瑾瑄道。
老戰(zhàn)禮貌點了下頭,出去按通接聽鍵,寧梓玥毫無感情的詢問就闖進耳朵:“在哪,出來,有事問你!”
聽筒聲音很大,蘇瑾瑄聽出是寧梓玥的聲音。
“大小姐,二小姐找我也有事。”
兩側(cè)風(fēng)景簌簌向后遠去,寧梓玥掛著耳機,開得飛快:“那好,問你件事,老實回答,司佩然當(dāng)年是不是拿了筆錢給易辰曉,逼她離開!?”
昨晚。
“寶貝兒,你是不是過年故意給我沒事找事,逗我玩呢,別說xx保險,中國所有大大小小的保險公司我都找人給你調(diào)查,就沒易亥曉這人來投過保!”
這些話還縈繞耳畔,寧梓玥面容浮現(xiàn)出一抹冷意,腳下油門越踩越狠:“別找借口搪塞我,你是司佩然的司機,她去哪,見了哪些人,沒人比你更清楚。”
老張叫苦不迭,為何今天大家都找到上他了?
寧梓玥不似蘇瑾瑄性情溫和,老張只好如實道:“大小姐,易家的事我真不知多少。我只是一個司機,老板見什么人哪是我一個開車的能管得著。”話未落地,對方‘嘟’的一聲果斷掛掉。
寧梓玥扯掉耳機,冷眸夾雜著三分不削,七分戾氣:“玩了幾年,司佩然玩也就是這些老掉牙的威脅利誘。你拿錢踐踏她,那我拿權(quán)去扶持她!”
老張唉聲嘆氣回到雅間,寧梓玥冰冷的口氣令他心有余悸,在瞅瞅?qū)γ娴奶┤蛔匀舻亩〗悖睦锴宄徽f個一二,二小姐也是不打算讓他離開。
他嘆了長長一口氣,蘇瑾瑄知他有話要說了。
“二小姐,當(dāng)年梁絲嫻分娩在即,易亥曉在送她去往醫(yī)院途中慘遭超速重卡車的撞擊,易亥曉當(dāng)場身亡,梁絲嫻運氣好,掉在兩車碰撞下造成的縫隙下,險象環(huán)生,當(dāng)時把她送進醫(yī)院時,她也快要奄奄一息,甚至連醫(yī)生對她腹中嬰兒都不報生的希望。”
蘇瑾瑄心顫,不是第一次聽說,但每再聽一下都猶如在場,腥紅滿地,聽的人膽戰(zhàn)心驚。
“幸運的是,辰曉當(dāng)年長大成人了,在大人小孩都保住的情況下,她果決將梁絲嫻母女送往國外治療,至此以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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