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醉酒狎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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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一生戎馬,戰陣之上練出來的殺氣何等犀利。
要知道,這是冷兵器年代,殺人可都是操刀子砍的。
張揚被李靖嚇了一跳,連忙正色說:“不敢胡說,不敢胡說。那請問衛公大人來我這小酒樓所謂何事?”
李靖收起殺氣,摸著胡須笑道:“老夫代天子巡查諸道,路過余杭,聽到民間士子、百姓,都在傳唱‘將進酒’,聞之不勝歡喜。又聽說你這里剛好召開‘士林大會’,就過來瞧一眼一步成詩的才子。”
“當不得才子,當不得才子。”張揚連忙謙虛。
自古以來,才子哪個有好下場呢?
當著李靖的面自稱才子,那不是找死嗎?
李靖呵呵一笑:“好了,你也不用謙虛。文以載道,你有這等才情,可有意仕途?”
聽到李靖的話,張揚心里糾結萬分。
仕途啊,那就是當官啊。
要是巴結好了李靖,可真是平步青云。
就算當不了什么三四品的大員,做個父母官那是肯定的。
最少比他開酒樓強。
可是當官有那么簡單嗎?
到了考績的時候,人家一看,你小子是憑空冒出來的,怎么解釋?
想到這里,張揚被嚇出一身冷汗。
他前面光想著賺錢,怎么就忘記他連基本的‘碟件’都沒有。
萬一哪天被人查出,還不把他扭送官府?
(碟件,大唐百姓的戶口身份,沒有碟件,就不能走出所在的州府。)
“不知道現在可有辦假證的路子,我還是趕緊想辦法弄個身份出來。”
張揚心里尋思,是找王捕頭呢,還是找寧君成。
李靖等了半天,見張揚沒有反應,不禁奇怪道:“難道你就不想為國效力?”
“這個……”張揚嘿嘿一笑,他可不敢當著李靖的面說他的假證還沒辦好,只能胡扯。
“在下生性懶散,自由慣了。正所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我就一平頭百姓,能有口飯吃,有口酒喝,就滿足了。”
李靖臉色一變,說:“好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你倒還真是個狂人。”
“嘿嘿,衛公你不會因為這句話,治我個不敬之罪吧。”
“哼,我要是想治你的罪,需要這句話嗎?”
李靖板臉說道:“既然你無意仕途,那我也就不說什么了。此番來余杭,能見到你這種才子,不虛此行。老夫告辭了。”
李靖還真是說走就走,見張揚無意仕途,他看都不再看一眼的轉身往前堂走去。
張揚長出了一口氣,靠在石磨上,無奈的說道:“我這是得罪誰了,才來幾天,一堆破事。”
寧君成推開客房的門,款款走來,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個酸戲子,沒想到連國公都敢頂撞。剛那句話,要是被其他人聽了,少不得拿你法辦。”
“君怡,你就別笑話我了好不?你不知道,剛我差點沒被那老貨嚇死。”
一想到李靖渾身殺氣騰騰的樣子,張揚就是后怕。
寧君怡掩嘴輕笑:“你真的不想當官?”
“當官有什么好的?吃頓好的,人家都說你貪財,弄不好還被治罪。”
“那你想做什么?”
張揚咧嘴一笑,說:“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要是再有一二紅顏知己陪著飲酒作樂,不虛此生。”
“呸,你這粗胚。”寧君怡輕呸一聲。
負責上糕點和酒水的栓子路過幾次,說李靖還在大堂和士子們說話。
李靖不走,張揚也不敢到大堂。
好在寧君怡一直在后院陪著,兩人說笑倒也不悶。
眼看天色慢慢轉黑,栓子一路小跑的過來:“東家,國公大人走了,士子們也散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過去招呼下?”
“走,咱們看看去。”
等張揚和寧君怡再次來到大堂的時候,一二樓除了個別歌姬,只有寥寥十多位士子。寧君成喝的滿臉通紅,正摟著一個易鳳閣的姑娘說笑。
張揚問:“怎么回事,歌姬都走了?”
栓子嘿嘿一笑:“可不是都走了嗎?這天也不早了,士子們帶走一部分,國公也帶了倆走。”
“嘿嘿,帶倆,那老貨吃的消?”張揚嘿嘿一笑。
旁邊的寧君怡臉色一紅,快步走到寧君成身邊說:“大哥,你還回不回去?”
“妹妹啊,你回去和娘說,我今天有事,陪朋友到易鳳閣下榻。”
張揚看的大為意動。
這還真是個好年代,逛青樓喝花酒竟然還能理直氣壯。
“張兄弟,你要不要一起去?”寧君成突然招呼道。
“我……”
張揚是很想去的,可寧君成那嗔怒的眼神,正散著殺氣。好像在說‘我看你敢答應?’
“寧兄,我就不去了。一會我還要整理詩文,給咱余杭士子出書呢?”
“那可惜了,聽說易鳳閣剛來了一個姑娘,還是個雛。兄弟還想花錢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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