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一念成魔(1/2)
?“這、、、、、、”羅安也很難過,他為難的低下頭,突然他抬起頭,眼睛一亮“世子爺,顧家大小姐不是嫁去江南了嗎?您趕緊飛鴿傳書,叫她找為查找啊!這樣便可省下些時間了。”
“對,立刻飛鴿傳書給杜家姑爺,叫他找到李大家的后人,問個明白。若是找到圖紙,再將圖紙分開,以飛鴿傳送到京城。”林知義看到了一絲希望。
希望來得及,善兒,你一定要撐住,撐住啊,我的小妹。
“是,世子爺,奴才馬上去辦!”羅安也是精神一振,馬上出門而去。
林知善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半載黃瓜,舔舔自己已經開始干裂脫皮的嘴唇。
拼命將自己落在黃瓜上的目光扯回來,她憂郁的嘆了口氣。
幸好自己的準備,沒將饅頭與黃瓜一次性干掉,不然、、、、、、
可是,她看了看那半塊已經發黃、硬得像石頭的饅頭,又看了看半載里面都已經發白、空掉的黃瓜。待自己出去了,一定要吃剛出籠的白白胖胖、熱氣騰騰的饅頭,與新鮮水嫩的黃瓜。
“咕”肚子好像聽到了她的希望,在下面熱鬧的附合著。
她揭開茶壺蓋,里面還有不到一小口的水。
綁匪是逃了,還是被抓了?已經有兩日自己沒有瞬間跌入夢鄉了,都是倦極而睡的,所以、、、、、、
被抓的可能性應該大些,但她明白什么叫古代的死士。這種人被抓,是怎樣也撬不開他們的嘴的。
自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父親、母親還有兄嫂一定急壞了吧!還有祖母,她們那么大的年紀了、、、、、、宋硯。他知道嗎?但愿他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一定會不管不顧的回來,到時被人參擅離職守、臨陣脫逃,可就麻煩了。但是,又拖得了多久呢。自己久未回信,他遲早會生疑的。
難道自己真要死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方嗎?寂寞孤獨的死去,變成一堆無人問津的白骨,可能永遠都見不了天日。
給親人和愛人心底烙上一個一輩子也痊愈不了的傷痕。
被擄以來的第一次,她哭了,哭得傷心而無助。不止為了自己。更為了今世的親人與愛人。
老天、天父,您們讓我重生在此,就是為了讓我再次孤苦無依的死去嗎?不,我不服!也不愿。
她擦干眼淚,再次跪在地上。
這兩天。她仔細的摸遍了腳下這片土地,包括小圓桌子、梳妝臺、床底,甚至是床的每個角落,屋子里的家俱雖然完好,卻都隱隱有一種古舊、發霉的味道,顯然是一開始就在這間暗牢里的,而且沒有被挪動過的痕跡。
沒有,什么都沒有。
她不甘的站起來,又向墻走去,敲、打、摸。跳著去試圖觸摸更高的地方。
“有人嗎?有人聽到嗎?救救我!我是林知善。”她朝著那個有氣流的地方,一遍遍的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累又餓的感覺再次將她淹沒。嗓子干得不行,又痛又癢。
她拼命咽著口水,嘴里什么都沒有,只是又酸又苦的感覺。
她抱著自己,滑坐在墻角,低泣起來。
“世子爺,杜家回信了。找到了李大家的后人,但是、、、、、、”羅安的身子有些發抖。眼里有絕望一閃而過“但是,李大家的后人說,這座府邸的圖紙在數月前已經被盜。”他雙手呈上信。
林知義匆匆一掃,臉色從鐵青轉為煞白。
“架閣庫那找到沒有?”他帶著一絲期望甚至是祈求問羅安。
羅安低下頭,不忍也不敢看他的眼神,咬著唇慢慢搖了搖頭“歡歌的所有東西我親自細細翻查了一遍,除了幾件換洗衣物與一些散碎銀子,什么也沒有。”
“啊!可惡、可恨!”林知義發出一聲悲痛的咆哮,推翻了面前的書案。
“羅安,叫府里所有奴才、侍衛。把林府每寸土地都挖開,每間房間都不要放過。快,快去。”他一揮手,厲聲喝道。
羅安眼睛模糊的沖了出去,院子里傳來他大聲交待任務的聲音。
杏園廢棄的屋子里,此時已變成一座陰森恐怖的煉獄。
羅平正直、方正的臉龐此時在火把的照射下,好似嗜血的修羅一般,冷漠無情至極。
歡歌的十指上插滿了閃著銀光的銀針,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卻仍是淡笑著看著羅平“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所受過的痛與苦,比這百倍還多。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了。”他的聲音平和而緩慢,不帶一絲痛楚,更沒有驚慌。
羅平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手中亮晃晃的刀向他耳朵揮去。只聽一聲悶哼,一道寒光閃過后,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了地上。
羅平撿起來,拿在手上,向歡歌微笑道“這是你今晚的晚餐,請用!”。說著,用右手掐住歡歌的下巴,強迫他張口嘴,將那只滿是鮮血與泥土的耳朵放到了他嘴里。
臉色蒼白的歡歌一笑,使勁咀嚼起來,嘴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嚼了一會,他徐徐咽了下去,抬手擦了擦嘴角,溫柔的說“畢竟是自己身上的物件,故而要好好品嘗一番。你別說,味道還不錯。”朝羅平又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