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我真的是很想你(1/4)
?甘愿一時間就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微怔的看著他。
室內的光線還是有些昏暗的,兩個人只是看著彼此。
他忽然低下頭來,用一個沉默為纏綿的吻似乎又給了她回答。
她背脊抵著床上柔軟絲滑的被褥,看似被動的承受著,微微張啟的嘴唇在他輾轉下再次變得滾燙柔軟。腦海的深處,仿佛也正有一簇細小的火焰,在燃起克。
兩個人相處的這近兩個月的時間里,似乎每一次的親吻都無比契合。
陸維擎一遍加深這個吻,一邊用手掌在她后背有意,仿佛挑起她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經,最后他的手指順著優美的頸部曲線走到她的側臉,趁著她喘息的空當,扶著她的臉,低聲說:“甘愿,我真的很想你。”
這一句曖昧的情/話,讓甘愿的腦袋頃刻間炸裂,她甚至來不及思考,就已經覺得渾身熱的發燙,臉頰也很燙,一只手扣著他的肩膀。
手掌心下,他的肌膚似乎特別燙人。
其實,昨夜的記憶還很清晰,從開始的意識迷亂到瘋狂,到底做了幾次,又做了多久,她都不細想。
顯然清晨的這次沒躲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陸維擎的電話吵醒的,他的手機在客廳不停的響,她搓著眼睛去接電話。
他卻剛睡著似的。
電話是城北打來的,問什么時候去公司。
她瞇著眼睛看著墻上的九點了,“你等等啊,我問問他啊。”掛了電話,甘愿再到室內,“城北打電話,問你幾點去公司?”
陸維擎“嗯”了一聲,懶懶的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又閉上,才問:“幾點了?”
“九點了。”
“這么晚了?”他又問,似乎連點力氣都沒有。
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陸維擎,你在發燒啊?”其實覺得是不大對了。
“沒吧?”他總算坐了起來,赤/裸的背部,那上滿有幾道縱橫交錯的紅痕,顯然是她的杰作。
她有些尷尬,錯開視線,“很燙。”
“沒事,今天開會的文件我帶回來了,我得去趟公司。”他披上浴衣,打了個哈欠,拿著衣服準備到浴室洗澡。
甘愿也沒再勸,就換了件衣服下樓去買早餐。
回來的時候客廳里沒人,甘愿以為人走了,回頭一看,鞋柜上的鞋子卻還在,皺了下眉頭,人哪兒去了?
客廳里沒有,臥室里也沒有,走進浴室。
呵,陸維擎趴馬桶上睡著了,皺眉,這是多困啊,走進去,“陸維擎……”
“嗯?”
“你不是要上班嗎?”
“再睡五分鐘。”他道,繼續睡,迷迷糊糊的開口。
“好,睡五分鐘,到床上睡,到了我叫你。”她說著,把人扶回臥室,拉上被子,去給城北打電話,說他有些發燒,等會會把開會的資料送到公司里去。
甘愿到了樓下,城北下來接的她,直接把人送到了陸維擎的辦公室。
“我得回去。”
城北扶額,“陸太誒,你走了,我怎么辦,你看他辦公桌上的一堆事兒,都是要急著處理的,人沒來,工作要怎么進行,怎么這個時候病了?”
甘愿沒想到他攢了這么多事兒,肯定是前一段時間鬧矛盾的時候,他兩頭跑,推了不少的公事,甘愿咬唇,“要不這樣吧,我把他的公章帶過來了,有急著要辦的,他默許了的事情,給他蓋上章,讓事情給辦了,比較著急的,我帶回去,讓他處理了,發郵件給你,你看行嗎?”
城北也是沒招,只能這么辦了。
蔚嵐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直低著頭,“陸總,這是我們部門,明年的財務預算……你。”看著甘愿坐在辦公桌前,城北低頭把情況一點點的說給他聽,對照著陸維擎的工作日志,沒有大問題的都蓋了章。
蔚嵐愣了下,“甘總,我們陸總這是卸任了?”
甘愿正焦頭爛額的呢,看著蔚嵐打趣,深嘆一口氣,“我本來想著來了接著走的,讓城北弄上來,這還騎虎難下了呢。”
蔚嵐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三嫂,你行了啊,得了便宜賣乖吧你,幫我哥干點活怎么了,我哥昨兒一定是水深火熱里呢,你幫幫他怎么了?”
甘愿不解,看向城北,城北呵呵一笑。
這兩個人什么表情,繼續問:“他昨天發生什么了,怎么今天就生病了呀。”
蔚嵐努努嘴,讓問城北,城北張了張嘴,“那什么……其實沒什么,昨天就是陸總說有事兒晚到了一會兒,到了那就讓那錢總摁那了,說干了一瓶威士忌,立馬簽約,這不是……就給干了么!”
“啊?”甘愿愣了,跟她跟顧時然看完電影,這人一口東西沒吃就干了一瓶酒,不要命了啊。
“啊什么啊三嫂,還沒完呢,城北繼續說。”
城北咳了聲,“還有繼續那個……酒里被人下了東西,還沒吃點東西,墊吧墊吧,他就讓我給弄點醒酒的,這不……醒酒弄來,人就直接把自己關洗手間里頭了。”
甘愿有些聽不明白,“下了什么東西?”
蔚嵐探過身去,“嫂子,你還真是單純呢,什么東西,當然是能挑起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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