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1/2)
?眾人穿過洞窟,通過狹長的黑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從洞口鉆出來,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笑意,終于可以開辟丹田了。他們似乎落下了好大一截了,書院的其他弟子,應該都在御劍了吧。想想御劍飛行的英姿,都忍不住一陣激動。雖然實用性不強,可是有多拉風,要多拉風。
張亮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的,這只傻兔子站在他的肩膀,跟他一樣的面色深沉,再沒有了先前的活潑。它似乎能覺察到張亮的心情,大約是有些靈性的。在洞口處,一個中年男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上下打量著這些他們,似乎在找尋什么。
符院弟子提供的消息很簡單,很好認。要找的那個人,是這些人里面最干凈的。這是一個很好的品德,誰都不喜歡邋遢的人。這么多天的訓練,白袍早就變成了黑袍,甚至于頭發都不是一縷一縷的,而是一坨一坨的。也就是女孩子愛美,所以吳綺珞倒是較干凈。
但他們說,目標是一個男人,那自然不是吳綺珞了。一個一個鉆出洞口,確實有一個人,鶴立雞群,很是干凈。一直以來,都是張亮最干凈,但把袍子給了鐘定之后,便是鐘定最干凈了。仙術法袍,纖塵不染,不惹塵埃,在這般劇烈的戶外活動下,也能保持著干凈整潔。
男子打量著鐘定的袍子,那胸口柔柔的光芒,無不說明有力量存在。藥字符,中正潔白,泛著柔光,在書院里,已不知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這么偏門的本命符,而且,鐘定連丹田都還未開辟。這是與修行經驗相違背的,沒有開辟丹田,怎么產生本命物。
或許是仙術法袍太過神奇,鐘定又運氣太好,所以就寫出了藥字符。實則,在天府城的時候,鐘定對于藥字的感知,已到了臨界點。而仙術法袍,本身便有治愈的功效。再加上呼延昭的詛咒迫在眉睫,人命關天,契機使然,便寫出了藥字。后來,又不斷對張亮的身體進行修補,讓符字更加凝實。
“葉院長,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葉院長看了看張懷,張懷明擺著是揣著明白,裝著糊涂。他對古院長行禮,“古先生好。”古院長面露微笑,“同輝,你都是一院院長了,這些虛禮便免了吧。”葉同輝道,“當年我也是明德院的學生,說來,還是他們的學長,不過癡長些年紀。”
葉同輝這般套交情,當然不是沒有目的。古院長問道,“同輝,就不要來這些彎彎繞了,你究竟有什么事兒,明說。”葉同輝有些郝然,“院長,學生這次有個不情之請。”姿態放得很低,那必然是有所求,張懷道,“既然是不情之請,就免開尊口。”
葉同輝不怎么理會張懷,在書院里,張懷的名聲可不怎么好,瘋子,二貨,無厘頭。要想成事兒,就不要沾惹張懷,他畢恭畢敬的態度,讓古院長無法拒絕,“有什么事兒,你說。”“聽初塵講,咱們明德院出了一位符術天才,所以學生特來見識見識。”
古院長訝然,“你聽錯了吧,不是說,知至院出了一個天才符師。你瞧瞧,這一票的歪瓜裂棗,怎么可能有天才存在。你知道的,明德院丁班,可是最差的班。”他這一隨意的自謙介紹,倒叫顧小顧等人心有不服,面上更是怒氣沖沖。張懷更是神補刀,“你在糞堆里找金子,是不是眼瞎了。”
他說的話簡直臭不可聞,葉同輝的臉上有幾分不自然,“知至院的陸輕輕,我當然知道,陸師兄的孫女,本就是符院的后裔,他五行院當然搶不過?”陸輕輕展現出天賦之后,五行院的風院,當然不會坐視不理,開出各種優越的條件,妄圖把符院比下去。有陸驚卿的關系在,陸輕輕還是傾向于符院。
古院長點頭,“你看,我就說搞錯了吧,好了,我們還有正事兒,就此別過。”葉同輝卻沒有讓開的意思,“先生,他明明都寫出了符字,您何故要欺騙我。”隊伍里炸開了鍋,什么,鐘師兄已經寫出了符字。除開顧小顧,張亮,蕭若離,其他人都很詫異。一般人絕對想不到,鐘定的治療能力,來源于藥字符。
鐘定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古院長偏過頭,“你叫什么名字?”“鐘定。”“你寫出了本命符?”鐘定倒有些糊涂了,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是,寫出了。”古院長很是驚訝的,“什么符字,拿出來看看。”鐘定指了指胸口,“是一個藥字符。”
這是一個古樸的“藥”字,散發著柔和的光,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史柄臣嘀咕著,“藥字符,怎么有這樣的符字?”戚炎小聲道,“就是,不知道藥字符有什么作用,肯定不是攻擊符篆,沒應該沒什么大用。”史柄臣喝道,“滾,你知道什么,即便是修行者也會受傷,這藥字符,攻擊力不強,可輔助能力卻頗為為巨大。”
哦,史柄臣一路的人恍然大悟,難怪齊小慧這幾個人幫鐘定,而不幫顧小顧了。這樣一個“藥”字符的符師,若是改行修丹道,那成就難以估量。丁班的人,都下定決心,一定要教好鐘定,未來或許大有好處。葉同輝也不計較古院長的裝傻,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符紙看。
張懷的臉上掛著笑意,誰說丁班,就全是廢物,光是這一名符師,便已經超過甲乙丙丁三班太多。墨迅自以為三人的合縱連同,能夠完全將他扼殺掉。這其后,若沒有書院高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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