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1/2)
?或許,正如他的名字,鐵面,還真是這幅鐵面,沒有絲毫的表情,讓人感覺到很冷。執禮執事皺了皺眉頭,“杜執事所謂何事?”
誰都不愿意和杜鐵面打交道,有他在的地方。便表示有無限麻煩。杜鐵面道,“尚執事,你可知曉,昨夜瑞獸死傷之事,昨夜,天麒跑到院長門前,哀鳴半宿。”
書院院長很多,杜鐵面口中的院長,不知道是何人,卻讓眾人緊張起來。金白字夫婦二人臉色泛白,張亮卻有些后知后覺,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有沒有搞錯,堂堂云麓書院,居然認麋鹿為瑞獸,而且還將麋鹿首領稱為“天麒”。杜鐵面走向階梯下,在樹林里找到了內臟,皮毛,骨頭,還真是人贓俱獲。
杜鐵面提著皮毛,一步一步走回來,氣勢壓人,“這就是你們干的好事兒?”張亮索性承認,“沒錯,我是吃了這頭鹿。有沒有搞錯,拿一頭鹿當做瑞獸?”
尚執事尷尬的道了道,“當年,云麓老祖受麋鹿指引,找到此處福地,從而建立書院。又鹿與麓同音,乃是命中注定,因此將麋鹿當成瑞獸。你竟然敢吃這些祖宗,真是膽大包天。”
尚執事的話頗有些無奈和幾絲幸災樂禍,這些麋鹿生活在書院里,沒有天敵,膽大包天,甚至偷吃靈藥,讓書院的人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尚執事道,“偷吃靈獸,這罪過大了,看來你們得去干一個月的苦力。”
剛入書院,又是面壁,又是苦力,張亮實趣的不再說什么,杜鐵面似乎對這樣的判罰,很不服。但一個人若是要挑事兒,不是你緘默,他就會偃旗息鼓。“尚執事,你功德殿掌管“賞”的事宜,“罰”似乎歸我刑殿管。一個月的苦力,你究竟是在罰,還是在包庇他,這書院的弟子,何人不做這些雜活。”
尚執事也不服,“不過吃了一頭鹿而已,罰一月苦力,難道還不夠?”杜鐵面道,“若僅僅是一只,你這個判罰,倒是無妨,可是足足失蹤了十八頭。”張亮咯噔一下,看來小懶去捕食的時候,偷偷吃掉了十七只,這個禍真惹得有些大發了。張懷道,“這倒好了,這些瑞獸也該收斂一下。”
杜鐵面盯著張亮,“十八頭也就罷了,可“天麒”卻跑到院長面前哭訴。院長的心最是軟,吩咐下來,徹查,嚴懲。”尚執事道,“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一下子抓住十八頭麋鹿,要知道,這些家伙可是迅捷無比。”杜鐵面冷哼,“憑他們,只怕一頭也抓不住,把幫兇交出來吧。”
張亮搖頭,“交什么?”他裝傻充愣,這人要對付小懶,小懶是他的伙伴,怎么可能交出來。杜鐵面冷冷道,“將它交出來,對于你們的處罰,按照尚執事所說,不要自誤。”張亮道,“你蠻不講理,我不入你云麓書院。”張亮掉頭而走,竟然要離開云麓書院。
他一門心思,想要離開云麓書院,從而保住小懶,已完全不想其他。突然間,他感覺難動分毫,杜鐵面臉上嚴厲,“你當云麓書院,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再問你,到底交還是不交?”張亮冷冷道,“交什么,沒什么可以交的。”“執迷不悟。”杜鐵面右手轟出,一道強勁的勁道,擊打在張亮的胸口,他重重摔在地面上,口吐鮮血。
杜鐵面快速飄了過來,居高而下道,“你交,還是不交?”張亮緊咬嘴唇,“沒什么好交的?”杜鐵面再度飛起一腳,張亮撞在臺階上,悶哼一聲,鮮血狂涌。“你交,還是不交?”張懷出聲道,“杜鐵面,他已是云麓書院弟子,即便有罪,也該會審之后,再處罰,你這般做,乃是濫用私刑。”
杜鐵面回過頭來,雙目如刀,“敢問他入的是哪一院?”劉顯閉口不言,張懷道,“劉先生,你知至院的弟子,你不管一管?”劉顯道,“此人被幻境淘汰,如何能入我知至院?”杜鐵面冷笑,“既然不是書院弟子,憑這個罪名,只怕打死了,也是活該。”張懷面色陰冷,“劉顯,文院長選你來主持考核,真是丟盡知至院的臉面。”
張懷走向張亮,“誰說他不是書院弟子,他入的,乃是明德院。杜鐵面,你不經會審,便毆打我明德院的弟子,你刑殿,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杜鐵面道,“張懷,聽說你在上院就很沖,沒想到來了下院,氣勢不減,很好。”張懷去攙扶張亮,張亮很是感激,卻來不及說謝謝,變成了一聲,“小心。”
杜鐵面一拳轟然張懷,張懷倉促間召喚光幕,張亮卻被傾瀉的力量掃飛,暈了過去。一柄金光燦燦的長劍自張懷后背飛出,閃電般刺向杜鐵面,杜鐵面一拳又一拳轟開。這兩人算是打出了火氣,尚執事、劉顯、岑晴,朱炎興四人趕緊過來拉架。
杜鐵面指了指下方的大蛇,“便是這孽畜吃了麋鹿,我要殺它,你想保它么?”一條蛇大概是犯不著的,也說不過去,張懷道,“你殺它,我不管,你若要動我明德院的弟子,那就看看我的一念萬千劍。”
小懶盤在地面上,將張亮緊緊包裹,一雙眼睛血紅,蛇信嘶嘶聲不斷,對他們抱有極大的敵意。
金白字站了出來,“老師,若不是這條蛇,我們只怕在云霧城,就被血幽老祖害死了,這條蛇有大功,可不可以功過相抵,不為難它。”杜鐵面冷冷道,“云麓書院功是功,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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