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1/2)
?白羽程的臉上,有揮之不去的憂色,“哼,你真以為吳乘風那么容易死掉。你不知道,在相思山上,并沒有吳乘風的尸體。”虛淵皺眉,在相思山,他的劍明明已貫穿吳乘風的胸口。聽到兒子死亡的消息,吳乘風明明已經瘋掉,怎么可能施展出金蟬脫殼的計謀。
“你從何得知?”
白羽程道,“打掃相思山戰(zhàn)場的金斷,現(xiàn)在正全力追查吳乘風的下落。潛逃在相思山的囚犯,除了吳乘風之外,其余人的尸身全部找到。”虛淵和張亮走的匆忙,相思之戰(zhàn)后,并沒有認真查探,就匆匆地回了天府城。吳乘風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蕭若離不太相信白羽程的說法,“你要對付吳乘風,應該在風息組織總部等。吳乘風若真是金蟬脫殼,首先要對付的,便是你白家父子。”當年,若不是白權和白羽程父子充當內應,官府不可能那般輕易就拔除風息組織。
白羽程冷冷注視著蕭若離,“你以為他還能輕易找到風息總部?”風息總部暴露之后,白家父子早就將駐地遷離到更加隱秘的地方,吳乘風若是活著,不會不知道地址。虛淵贊嘆,“你們還真是狡兔三窟,吳乘風既然找不到,你又為何如此懼怕?”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強,即便再隱秘,也有暴露的時候。白羽程不甘心被動等待,所以潛伏在天魁客棧里,等待吳乘風出現(xiàn),“他一定會來這里,因為他若想知道風息總部的位置,就必須來這里。”
蕭若離道,“吳乘風也要找“千面人”,因為千面人知道風息總部的位置?”白羽程并不回答,“但現(xiàn)在,他已完全不用找任何人了。”是的,虛淵喝破了白羽程的身份,吳乘風何須找別人,直接找白羽程復仇就行了。所以白羽程才會帶著恨意,先前自己在暗,可以乘機觀察。如今敵暗我明,完全處于被動。
白羽程道,“吳乘風不僅要對付風息組織,還要對付四不漏。你現(xiàn)在雖是劍圣門劍圣,可當年參與了息風之戰(zhàn),吳乘風就絕不會放過你。”虛淵道,“他若要找我報仇,盡管來。”吳乘風再厲害,也只是江湖超級高手。虛淵已經走入劍修之道,又豈會懼他。
“你或許不怕他,可是你身邊的人呢?你不要忘了,吳乘風孤家寡人一個。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現(xiàn)在的他,只會更可怕。要知道,當年不是他一對兒女牽絆,我們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他。”虛淵很認同白羽程的話,一個完全沒有眷戀,又嫉妒恨世且具有能力的吳乘風,的確讓人覺得可怕。
虛淵道,“你怎么確定他還活著,也可能是,有人偷走吳乘風的尸體,制造他還活著的假象,好讓你時時刻刻活在擔驚受怕之中。”存在這樣的可能,疑兵之計,以莫須有的事兒,利用人們內心的恐慌,讓人疑神疑鬼,自亂陣腳。
白羽程神色凝重,“我能感覺他還活著,而且就在附近。”殺手的感覺格外敏銳,可虛淵仍舊不可能憑借白羽程三言兩語間,就斷定吳乘風還活著。
“合則兩利,不知道劍圣意下如何。”白羽程不遺余力拉攏虛淵,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忘記去做。虛淵不相信這個推斷,吳乘風明明被他的劍透胸而過,怎么可能還活著。
虛淵道,“我把你找出來,可不是為了跟你結盟的,我要知道“千面人”的下落。”
千面人才是他們首要的敵人,吳乘風即便活著,最先也只會去找風息組織的麻煩。誠然,四不漏雖然也是敵人,可比白家父子光明磊落多了。
白羽程忽然笑了笑,笑的有些滲人,“我若是你,就會繼續(xù)躲藏,你雖然揪出了我,又何嘗不是暴露了“不漏淵”的身份。千面人,我不知道在哪里,你們在我身上似乎打錯了主意。”
蕭若離道,“即便你不知道“千面人”的下落,也該知道一些線索。”一個人總會有自己的風格,千面人雖然千變萬化,肯定也有特別的地方。白羽程肯定知道這些細節(jié),而往往,細節(jié)決定成敗。
白羽程道,“我若是不說呢?”
虛淵道,“我既然能把你找出來,就由不得你不說。”
白羽程聳了聳肩,似乎妥協(xié)了,從懷中掏出一個拳頭大,裹著黑布的包裹,“有了這個,你們就能夠找出千面人。”
虛淵提防著從白羽程手中接過包裹,白羽程脫手之后,退,狂退,一下子就退到了門口。
蕭若離、顧小顧同時拔劍,卻無法阻止他。白羽程退得十分快,眨眼之間,就到了天魁客棧的門口,欲要轉入大街之中。
神劍誅邪發(fā)出一聲嗡鳴,呼嘯著朝著白羽程奔去,削去了一片衣角,被對方逃了過去。
虛淵手上的黑布,突然被一陣大風掀起,露出物體的真容,亮,亮如白晝。頭頂上的月輝全部朝著他的手掌匯聚,映襯出他鐵青的臉龐。到得此刻,他不得不承認,被白羽程擺了一道。
虛淵若是去追,白羽程一定逃不掉。可是現(xiàn)在,虛淵沒有機會去追,天魁客棧的房門吱呀,吱呀,打開了一片。這些人,滿是貪婪地,看著虛淵手上泛著強光的石頭。
星辰石,從天外降落在碧野的石頭。其中蘊含著星辰鐵,是鍛造兵器超一流的材料。星辰鐵的用途極廣,只要在兵器之中,稍微加上一絲,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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