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1/2)
?“我殺了燕九和邊打聽,對我有什么好處?”
做一件事情必然會有動機,殺人有殺人的動機,劫道有劫道的動機。.
風秦并不聽從呂輕侯的解釋,你既然掘了林云汐的墓,便沾染上了因果,便是成了敵對。他縱身一躍,風瀟劍再次出擊,目標仍舊是那個鉆地鼠。
獐頭鼠目,滑不留手,便是這西碧而來的盜墓者具備的特點。
哪怕風秦加入戰團,于整個局勢也無太多的變化。
樓千層被削去一層的千層樓,發出蒙蒙光暈,已與傅恒的本命蓮花拼斗了數十記。彭昂的半月追魂刀,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替樓千層解圍,二人配合之下,傅恒一時半刻也難以攻下。
千層樓在與蓮花碰撞之時,突然,傾斜下鮮紅至極的液體。那些液體一沾到蓮花,就仿佛腐蝕的劇毒,冒出濃烈的白煙。
傅恒冷哼,不可置信地道,“你竟然將這些污穢之物融入你的本命樓中。”
修道者,修煉本命物,本命物最怕的就是被污穢之物污染,一旦污染,根本難以發揮作用。
當然,當修煉層次到達極高的層次,也不需要以本命物來戰斗,便能夠發揮出驚天動地的威能。在那種時候,本命物變得堅不可摧,也不懼怕這些污穢之物。
將邪崇污穢之氣溶于本命物中,走的便是邪修的路子,在中碧,最具代表的乃是天毅王朝司命部,其代表的是正義的力量。更有浮空衛,專門負責絞殺離經叛道的修道者。
樓千層走上這條路,便是一條不歸路。被劍圣白辛之削去千層樓一層,截斷了正常的修道之路,便只得走這些歪路。
傅恒面色蒼白,本命蓮花急劇萎縮,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一朵血色蓮花。
“彭昂,住手。”
呂輕侯的呼喊,似乎并不能阻擋半月追魂刀的絞殺。
傅恒只得將縮在手里的本命蓮花拋飛出去,蓮花飄飄蕩蕩,如風中柳絮一般,毫不著力。半月追魂刀散發的氣勁將其絞了個粉碎,傅恒吐出一口逆血,頹然倒在地上。
本命物被毀,對于修者的打擊,便無異于毀了練武者的丹田。
張亮和蕭若離看著傅恒筆直地倒了下去,不由得大急。
捕王的雙鉤鉤住蕭若離的短劍,使得他不得分身他顧。
張亮憑借小懶的幻術,在場中游走,并不能真正拼斗。
下一刻,一只閃光的箭朝著傅恒飛奔而去。
爆裂箭,這一箭下去,傅恒焉有命在?
呂輕侯只覺得一切都不在他掌控之中,他只是設計好了,要讓傅恒失去戰斗能力,從而無法阻止他。可是誰又想的到,彭昂不聽使喚,發出了半月追魂刀,直接毀了傅恒的本命蓮花。
張菁不聽使喚,直接射出了這只將他推到云麓書院對立面的爆裂箭。
云麓書院在桂州云麓山脈之中,隱跡在云重鬼淵一旁,很少于世間行走。尤其在與中碧王朝決裂之后,便不涉入朝政,一心潛修。但你若是以為云麓書院好欺負,那便是大錯特錯。云麓書院護短,門下弟子受了不公的待遇,便有師門長輩前來討回。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老的,來了更老的,直到你最后打不動了,只有舔著臉被云麓書院打為止。
殺了傅恒,便是徹底站立到了云麓書院的對立面。云麓書院哪怕再有容人之量,也容不下你。
當他潛伏的時候,不顯山、不露水,你便覺得不可怕,當他站立起來,仰天狂吼的時候,你才知道你究竟惹上了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傅恒所在的空間中,仿佛層層疊疊的波浪,他的人影在爆裂箭到來前那一秒。融入了空氣中的水波里,消失不見。
緊接著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扶風客棧里滿是煙塵,遮擋了一切。
所有人都覺得可怖可謂,害怕的不是爆裂箭帶來的響動,而是云麓書院虛空挪移的手段。
跨越時間、空間阻隔的挪移之術,讓眾人頭腦都有些短路。哪怕本就是修者的樓千層,也是汗毛倒立,遍體生寒。究竟云麓書院,還有何種樣的手段沒有施展,為此而惹上了云麓書院,究竟值不值得?
張亮當然覺察到了空間的撥動,這一次,他確確實實對云麓書院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挪移之術,對于空間法則必須要有極高深的要求,不然,根本琢磨不出其中的規則。
暗自慶幸傅恒逃過一劫的同時,對于白辛之,便更加出離的憤怒了。
若是白辛之肯出手,這些魑魅魍魎,鬼鬼祟祟,如何能討得了好處去。他竟然置虛淵的安危于不顧,害得他們奔波勞累,還險些為此而喪命。
如今,連傅恒都著了呂輕侯的道,連同本命蓮花都被毀去,其以后的修道之路,不知該艱難成何種地步。
眼下的情況,繼續戰斗下去,便沒有絲毫意義,也毫無丁點勝算。
張亮和蕭若離不約而同選擇了潛匿,張亮仗著小懶制造的幻境,在黑夜中七拐八拐,便離開了遍地狼藉的扶風客棧。
蕭若離和捕王打斗的弧度越來越大,在樓千層以邪祟攻擊傅恒之時,便已經離了戰圈很遠。
待得煙幕退去的時候,便只有風秦一人冷眼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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