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嚇死我,你記得要陪葬啊!(2/3)
有心人知道,明媚的學業將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在國內,能考入Q大,誰都知道,這是付出了比常人百倍努力的結果,他不希望明媚因為他,功虧一簣。
明媚對于房間里的情形毫無知情,躡手躡腳地站在紀淮安‘門’前,然后從包里拿了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妝容。
嗯,大方得體,不濃‘艷’,不素雅,總之就是非常不錯。
她才不愿意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狼狽。
腳底踩了灰,濕紙巾擦擦,再規規矩矩穿上高跟鞋,梳理長發,整理衣衫,一瞬間,她又從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樣恢復到一貫的風情萬種。
抬手,準備敲‘門’。
‘門’卻突然自己開了。
一只手掌伸出來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明媚便被拽進了屋。
事情發生得太快,她都沒來及驚呼。
紀淮安的‘門’,重新關上,從外面看,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明媚被紀淮安拖進屋后,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拍著‘胸’口怨嗔:“紀淮安,嚇死我,你記得要陪葬的啊!”
紀淮安面‘色’‘陰’沉,筆‘挺’的身姿就站在離她咫尺之遙的地方:“你來做什么?”
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做什么?”
明媚轉動著眼珠子,她來做什么他不知道?
明知故問!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女’孩子面皮薄,他一次次挑戰她的底線。
為了愛情,又讓她不得不一次次修改自己的底線。
想了想,拿話堵他:“哎呀,好奇怪,我就是路過,你為什么將我拽到你的房間?”
“看看,孤男寡‘女’的,紀淮安,你說說,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企圖?”
“哦,對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一件正事,我家的烏龜是不是被你踩死的?”
明媚一邊說,一邊一點一點朝著紀淮安的面前挪。
挪到兩人的呼吸都能‘交’纏到一塊兒的時候,明媚抓住了紀淮安的睡衣領口:“紀淮安,人家都說現在的教授是衣冠禽獸,你敢不敢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踩死了我的烏龜,竟然給我踹沙發底下?幸好現在天氣涼,要是夏天,那我家里不是滿屋子都長了蛆?”
“哼!”
說到最后,明媚挑著眉一副不屑的樣子。
紀淮安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薄‘唇’緊抿著。
明媚的話一句句落進他的耳朵里,孤男寡‘女’,他還被她親‘吻’過,這已經是曖昧不清了。
而他明明是拒絕的,為什么腦子一發熱就將人家拽進來了?
還有,關于小烏龜,他的確是做了那樣的事情。
怎么去解釋?
不知道!
當時他就覺得不想讓自己被面前這個‘女’人纏上。
誰知,越不想,越不行。
垂眸,看著自己脖頸處那只纖柔白皙的手,手指將他的睡衣抓得皺巴巴的,勒到他有些呼吸不暢。
伸手,指腹落在明媚的手背上,然后緩緩地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拿開:“我賠你一只。”
他現在只能想到這個答案。
明媚感受到他指尖的灼熱,心跳紊‘亂’。
可是,男人說出來的話卻是冰涼如水,有些惱怒。
“賠我一只?賠我一只,以前那只不是就白死了?”
“紀淮安,這個就像那啥?哦,對,破鏡能重圓的意思,破了就是破了,死了就是死了,以后做的什么事情都沒有任何意義,懂不懂?”
明媚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心臟酸溜溜的。
她想到了自己去世的母親。
明媚的父親明遠東年輕的時候忙于生意,忙于應酬,疏于關心家人。
特別是在明媚的母親生下她的那兩年里,明家的生意正是呈現出蒸蒸日上的勢頭,明遠東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一年半載也難得回家一趟。
母親體弱,沒有丈夫的關心和照顧,一病不起。
關鍵是后來又聽到外面有人風言風語說是自己的丈夫有別的‘女’人。
如此一來,明媚的母親越發病重,郁郁寡歡直至離世。
明母死后,明父幡然悔悟,將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明媚的身上,他想要彌補對妻‘女’的虧欠。
可是,人死了就是死了,明遠東即便到最后沒再娶妻生子,即便他日日懺悔,終究是于事無補。
他沒了妻子,明媚沒了母親。
這是誰也無法擺脫的遺憾。
所以,明媚的‘性’子驕橫都是表象,她有顆柔軟的心,想要被照顧和疼愛,特別是面前這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男人的疼愛。
眼眶有些泛紅,吸了吸鼻子:“算了,紀淮安,我今天的確是來找你的,就問你一句話,你喜不喜歡我?”
她說得直截了當。
紀淮安垂眸看了她一眼,剛才還一副氣焰囂張的模樣,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了?
猜不透她的心事,只是伸手從桌邊扯過一張紙遞給她。
明媚接過,很不淑‘女’的醒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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