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咄咄怪事(1/3)
?今天天氣真好!
玫子倒了兩杯牛奶,又拿了自烤的面包,給在陽臺上的爸爸送去。
枚子的爸爸是市里的副市長,叫袁長林。
袁副市長笑瞇瞇地接過女兒手里的早點,責備道:“你是雙身子的人了,還是要多注意休息,這些事讓你媽媽做就行了嘛。昨晚睡得還好嗎?”
玫子笑了笑,說道:“這點事情算什么啊,婦產科醫生說還要多動動呢。昨晚睡得還好,就是老做夢。”
袁長林不知道女兒做的什么夢,他也不問,只是說道:“愛做夢是神經虛弱的緣故,說明你還是休息不夠。張醫生不是給你開了些安神藥嗎?吃了嗎?”
玫子坐在爸爸旁邊的趟椅上,憂郁地說道:“天天都吃的,好像覺得要好些,不過也沒什么明顯的效果。”
玫子媽走過來說道:“這孩子前天出去玩了回來就覺得不對勁,該不會是在外面撞上什么了吧?”
袁長林說道:“你又來了,這朗朗乾坤,哪里來那么多污穢的東西?一場普通的車禍,哪天不發生幾起?是玫子自小讓你照顧壞了,不會科學的撫養孩子,結果落下個弱身子,經不得事,一場車禍就弄得神經失常。在這個問題上你要負主要責任。”
玫子聽爸爸這種口吻,不由笑了,說道:“爸爸,這是家里,又不是開年終批判會,還追究下屬責任啊。”
玫子媽就不高興,說道:“三個孩子你管了多少,哪個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你倒好,當摔手人不管,等孩子大了反而來追究我的責任。”
玫子見媽媽不高興,忙笑著安慰道:“我知道媽媽辛苦,爸爸也不容易,都別說了,是我自己不會照顧自己,身體弱怨不得爸爸媽媽。”
正說著,有人按門鈴。玫子媽忙跑去開門,卻是王琳來了。
玫子忙迎上去。王琳問了二老好,就坐在客廳里先和玫子媽寒宣幾句。
袁副市長和王琳的爸爸王慶發是上下級關系,王慶發是市衛生廳的廳長。兩家私交很厚,經常往來。
王琳問道:“袁叔叔今天在家休息啊?”
袁副市長笑道:“哪里有得休息哦,9點鐘又要開會,聽取交通警察部門的工作匯報。這不,電話來了,還不定是什么突發事件呢。”
按照慣例家里的電話總是玫子媽接。玫子媽接了說道:“玫子,是你的。”
袁副市長見電話不是自己的,有點不好意思,呵呵地干笑了兩聲,吩咐道:“小琳子,你隨便玩玩,我還想把這張報紙看完。”
王琳就說:“袁叔自便,我陪玫姐聊聊天就是。”
玫子接了電話臉色就有點難看,把王琳帶到自己房間里,說道:“剛才是娟子打來了,她說于偉被交警大隊叫去了,問訊那種車禍的事。娟子擔心死了,就問我們知道點什么不?”
王琳也擔心起來,說道:“這車禍不那么簡單,恐怕-----”
“恐怕什么?”
王琳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給鬼取胎的事,遂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改口道:“我是說這車禍與于偉多多少少有點關系,雖然他不是直接的肇事者,但肇事司機肯定會向他身上推卸責任,所以警察找他問話是必然的。”
玫子點頭道:“那倒也是,可娟子一定擔心死了,向我打聽消息是假,求助才是真啊。我該怎么辦呢?這種事跟爸爸說恐怕不合適吧。”
王琳想了想說道:“這種事至少現在看來還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袁叔過問自然不方便,我回去讓周楊打聽一下,他是法醫,經常與警察打交道,問起來方便也不露痕跡。”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見袁長林在外面大聲訓斥道:“怎么搞的嘛,安排好的會議怎么說取消就取消了?一個肇事司機失蹤也這么大驚小怪,連會議都取消了,真是莫名其妙。”
王琳心一沉,忙出去問道:“袁叔,是不是我們遇上的那場車禍的司機失蹤了?”
袁長林氣咻咻地說道:“就是。交通局的小李子剛打來電話,說這事很蹊蹺,就向市委匯報了,市委就將會議取消,并責成公安刑偵大隊插手調查。簡直豈有此理,交通事故天天有,為了逃避責任,肇事者趁機逃脫也是很正常的事,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真不知道這些人原則性哪里去了?”
其實他并不是真的氣會議取消了,是因為該會是他出面聽取匯報,交通局的李智局長就算要取消也應該先向他申請,而不是先向市委取得同意后直接通知他取消的結果,這將他這個副市長置于何地?
王琳明白他的心里,她現在可沒心思折磨這種官場中錯綜復雜的明爭暗斗。只是隱隱覺得這車禍的可怕已經慢慢逼近。
事實確實如此。
事故本來由交通北郊分局處理,主辦警官張言將尸體交殯儀館后就將肇事司機帶回支隊,因為已經很晚了,就將他的駕駛證扣壓了,并爭得他的同意給他先安排了住處,打算第二天再做筆錄進行事故處理。這原本也符合事故處理原則。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那肇事司機卻逃跑了,這樣一來,事故性質就升級了,因為交通事故肇事者逃遺以逃避責任的將負刑事責任。
張言就通知了刑偵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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