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嘴傳牌(2/2)
一甲問。
“用嘴接住撲克的感覺啊。”王久香說。
“我明白了。”申一甲為難地看了看白義清。
“久香啊,這個游戲跟姜秘書長啊,鄭主任這些老領(lǐng)導(dǎo)正好,跟申主任這種新生代玩不合適。你這個游戲,知道的是嘴傳牌,不知道還以為在親嘴兒呢,你這是想趁機揩我們帥哥的油啊?!卑琢x清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哈哈……”朱艷笑得前仰后合的。
“哪個秘書長?”申一甲問。
“還有幾個秘書長啊,你們市政府的姜秘書長啊。”王久香說。
申一甲想了想,王久香說的這個姜秘書長,應(yīng)該就是那個在外面學(xué)習(xí)的神秘的秘書長,他到政府辦快三個月了,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這個姜秘書長。白義清剛才的話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以前姜秘書長來白酒廠的時候,與王久香玩過這種嘴傳牌游戲。
正在申一甲溜號的時候,游戲又開始了。
王久香取了一張新?lián)淇伺疲炀毜胤旁诖缴?,再次搬過申一甲的腦袋,把撲克牌準確地貼在他的嘴上。申一甲也不含糊,連連吸著氣,把撲克牌又貼在了朱艷的唇上,朱艷對這種游戲似乎并不陌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轉(zhuǎn)身把撲克牌貼到了李主任的嘴上,李主任則把撲克牌熟練地放到了餐桌上。
“太成功了!現(xiàn)在正式開始了,誰要是掉牌,那沒辦法了,罰酒一拇!”王久香見沒人反對,又拿過了一張新牌。
又一輪傳牌開始了,申一甲一不留神,紙牌掉在了地上。
“罰酒!”王久香的表情特別得意。
申一甲喝了一口酒,感覺這酒怎么越喝越辣了,屋里的幾個人在酒廠還沒下班的時候,就開始喝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三個多小時了,他隱約記得,二兩半的杯子,他已經(jīng)干掉了三個。也許是心情不錯的原因,也許是酒的原因,他并沒覺得身體有什么不適,反倒覺得十分亢奮。
“王廠長,再玩一把,我們就撤了?!鄙暌患渍f。明天還要走三家企業(yè),晚上必須早點回去,免得耽誤明天的行程。
“那不行,再玩五輪?!蓖蹙孟阏f。
申一甲見白義清坐在一邊,根本不搭話,便猜出王久香可能已經(jīng)得到了白義清的授權(quán),就算跟白廠長說什么,白廠長現(xiàn)在也當不了王久香的家了。
申一甲接過王久香遞過來的一張新?lián)淇伺疲従彽刭N在嘴上,轉(zhuǎn)身傳給朱艷,大概是他松氣早了,撲克牌即將貼到朱艷唇上的一剎那,撲克牌掉了,他的嘴實實在在地親在了朱艷的唇上,兩個人都睜大了驚奇的眼睛。
“哈哈……”這回只有三個人笑出了聲,申一甲和朱艷面露尷尬,各自抽回了身體。
申一甲終于知道王久香的真正動機了,在白酒廠的這個接待餐廳里,看著他與朱艷接吻,這才是王久香玩這個游戲的目的。
“久香啊,你可真會玩啊,我不看了,我受不了這等刺激?!卑琢x清顯然是擔心申一甲難堪,忙站起來,背著手,在桌邊踱起方步來。
朱艷被申一甲這一吻,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喜不自勝地晃了晃腦袋:“我們政府辦的單身小伙被我吻了?!?
王久香也不甘示弱:“朱科長,你以為就你吻著了嗎?我也吻著了。”
申一甲心里感慨,有些女人一旦結(jié)了婚,怎么這么不深沉呢,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占點便宜就嚷嚷,恐怕被當啞巴賣了。
“王廠長,來點醒酒湯唄,再配點面條,我得醒醒酒了?!鄙暌患字荒苓@么說了,這樣不僅可以結(jié)束眼前正在進行的嘴傳牌,還能把剛才被兩個小媳婦占便宜的原因,歸結(jié)為他有點到量了。
“主食早準備好了。”王久香說,“等兩位領(lǐng)導(dǎo)吃好了,我們白廠長請你們K歌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