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夜夜紅罌粟(1/2)
申一甲來到門前,檢查了一遍門鎖,怕于純虹不相信,他還特意把門打開,重新鎖好。他邊往回走,心里邊嘀咕,于純虹,等著一會兒上床的,有你好受的。
申一甲回到臥室,幾步就躍到了床上,這回該沒什么事了吧?他發現于純虹還挺乖,已經自己脫去了上衣,只剩下了一件內衣,坐在被子中間。他掀開被子一角,一低頭鉆了進去,不料卻被于純虹蹬了出來。
“純純,你這是?”申一甲不解其意,卻又不好直接問她。
“你去洗一洗吧。”于純虹的臉不紅不白,用被子裹緊了身子。
“好,好好……”申一甲又乖乖地下了床,九十九拜都拜了,還差這一哆嗦嗎?
于純虹讓申一甲在新房子里來來回回地跑了好幾次。申一甲再回到床上時,于純虹已經鉆進了被里。
申一甲心頭的不快立刻消失了,原來他床上床下沒白忙活。于純虹雖然在這間新房子里當了一回領導,但她對自己來這里的任務還是很清楚的。
這一天來得真不容易啊,申一甲躺在席夢思上,擁著她溫暖的身體,心里特別踏實。工作有了,女人有了,現在又有了這樣一個大房子,雖然這房子不是他的,但孫婧沒有給他任何期限,他至少可以無憂無慮地住下去。等再攢兩年錢,買一個屬于自己的稱心如意的房子,就沒有什么愁事了。
于純虹雖然不是十全十美,甚至還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她至少是純潔的,身上沒有沾染社會上那些亂七八的東西。申一甲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曾經做過一個夢,等到畢業以后,一定到城里找一份工作,娶一個正經八經的城里姑娘。現在看來,這個夢并不遙遠了。
于純虹很溫存,一個勁兒地往他的懷里拱,他情不禁地摟緊了她。大海漲潮了,浪濤洶涌,反復拍打著海岸優美的曲線。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海落潮了,房間里只剩下海潮的聲響。
申一甲從床上爬起來,又發現了一朵悄悄開放的紅罌粟!
他的腦袋立刻就大了,一顆心也跟著懸起來,心里嘀咕著,也許傷口沒有痊愈吧。
于純虹披了一件衣服,半裸著身體,進了衛生間,他則坐在床上發呆。
“我得走了。”于純虹從衛生間里出來,急三火四是穿起了衣服。
申一甲看著于純虹晶亮的面容,大潮過后,她的臉色沒有絲毫的不安,反而顯得更加飽滿潤澤。申一甲忽然覺得,無端懷疑一個女孩子是可恥的。于純虹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如果說有問題,那也是她從來不會掩蓋自己。
申一甲有一種潛意識,于純虹是否曾經歷過什么男人,現在已經無關緊要,何況這也只是他的猜測,他期待和她的下一次,那時候結果自然見分曉。
春天過去就是盛夏,天氣一天天變暖了。
申一甲并沒有住進那套新房。他的理由很簡單,新裝修的房子里面存在一些有害物質,而且房子的位置離市政府更遠了,很多時間都要扔到路上,更重要的是,他如果住進了新房子,就沒人給他做飯吃了。以前住在推拿店里,雖然面積小一點,但娟子會每天都會做飯,即使不做飯也會在街上買回一些可口的飯菜,無論他回去多晚,他都會給她留著。
這并不影響申一甲帶著于純虹在這里約會。
申一甲不敢周末約于純虹來,不單是怕孫婧周末回藍河,更擔心她獨自找到這套新房來。他覺得孫婧把這個房子給他住,用意不言自明,無非是她想他幽會的時候,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如果孫婧發現他把于純虹帶到新房來了,那事情就搞雜了。
孫婧上個周末回到藍河,只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回春縣了,申一甲并沒有見到她。這個星期五,申一甲沒有和孫婧聯系,以為她只要回到藍河,就能和他聯系,可是到了星期六的晚上七點多,孫婧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申一甲終于沉不住氣了,給孫婧打了一個電話,這才知道她在縣里有事,周末根本沒有回來。
這幾天,申一甲心里很郁悶,在半個多月的時間里,他只要有時間,就領于純虹到新房子來。他心里不祥的預感終于應驗了,除了于純虹值班的日子,申一甲加班的日子,他與她幾乎天天新婚,夜夜洞房,總共約了七、八個夜晚,她每個晚上都會在床上留下一朵紅罌粟。
真是見了鬼了。申一甲的臉上不露聲色,心里卻很不是滋味。于純虹既不是造血工廠,也不是血站,怎么血流的沒完沒了呢?
申一甲一連幾天都很沮喪,心里殘留的那點神圣感、興奮感漸漸消失怠盡。他真想問一問于純虹,卻怎么也張不開嘴。于純虹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不知道呢,但她始終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為什么會是這樣呢?申一甲常常下意識地問自己。
是他太狹隘了?還是于純虹隱藏得太深了?是他的判斷出了問題?還是于純虹的身體出了問題?申一甲不停地猜測著,卻找不到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答案。
申一甲又在大腦里過起電影來。孫婧、桐妹、楊婷,人人貌美如花,個個神秘莫測,現在可能又要加上一個于純虹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太嫩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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