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賓館夜會(1/2)
申一甲并沒有吻于純虹,身體在她的身體上撞擊著,她驚異地看著他,嘴有節奏地翹動著,最后終于撲到了他的身上。
申一甲搬開于純虹的頭,吻著她的脖頸,她的身體柔弱無骨,在他的手里像一塊會呻吟的泥。
“你想干什么?”于純虹問。
“吃肉。”申一甲的聲音很溫柔。
“壞蛋。”于純虹露出驕矜而滿足的神色,嘴唇潤澤飽滿,微微地開啟著。
于純虹抽了抽鼻子,“呀”了一聲,掙開申一甲,回到座位上。烤盤上,擺得滿滿的牛肉正冒著青煙,一股焦糊的味道正在房間里彌漫著。
申一甲沖過去,麻利地熄了火。于純虹并沒有像申一甲想像得那樣,去夾烤盤里的肉,而是端起了桌上了飲料,喝了一口。
“都怪你,全烤焦了,不能吃了。”于純虹嗔怪道。
“我再要,我再要。”申一甲連連說。
“不要了,把飲料喝完,我們就走吧。”于純虹說。
申一甲當著于純虹的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剛才一痛瘋狂,他的褲子上撐起了一把小傘。
“申一甲,你坐下,我有話要對你說。”于純虹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申一甲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于純虹不會是生氣了吧?剛才他的動作的確有些過分,不像是情侶間的親吻,倒很像做愛前的瘋狂。于純虹肯定是有所察覺,對他有想法了。
“純純,什么事,你說。”申一甲說。
“純純?”于純虹笑了,“純個屁,我已經讓你搞得不純了。”
“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注意。”申一甲說。
“行啊,申一甲,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么。”于純虹說,“你這個腦袋是怎么長的呢。”
申一甲規規矩矩地坐好,溫文爾雅地把瓶中的剩下的飲料倒進于純虹的杯子里。他想挽回他在她眼里的君子形象,剛才他的確有點歇斯底里了。
“你是一只大色狼。”于純虹笑著。
申一甲沉默不語,于純虹果然是怪他太過份了。
“你是一個大壞蛋。”于純虹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還不過癮。
申一甲尷尬地笑著,仔細地品味著于純虹送給他的稱號。大色狼懷有明顯的敵意,大壞蛋則屬于一種昵稱了,這么說于純虹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這個晚上有點太短了,他和于純虹的纏綿,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于純虹從包里掏出口紅和化妝鏡,坐在餐桌前化起妝來。
“哎呀!”于純虹驚叫了一聲。
申一甲知道情況不妙,他可能給于純虹留下的印跡了。
果然,于純虹伸出白白嫩嫩的脖子,斜著眼睛往鏡子里瞧著,纖長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摸著、找著。
申一甲湊了過去,于純虹脖子的側面有一片鮮紅的吻痕,位置很深,都快要到肩膀上了。
“你給人家種上狗尿苔了。”于純虹撒嬌地晃著身子。
申一甲也覺得很難堪,一會兒于純虹還要回單位加班。這要是讓她的同事看到了,該多沒面子。
“你讓我怎么見人啊。”于純虹咬著嘴唇,表情很無奈。
申一甲心里也很著急,這可怎么辦?于純虹總不能這樣去單位吧。
于純虹嘟著嘴沉默了片刻,從包里取出一盒粉底霜,在吻痕的地方涂抹著。奇跡出現了,剛才還是一片鮮紅的痕跡,轉眼間就變成了一片肉色,看不出任何印跡了。于純虹動作的熟練程序,讓申一甲不得不懷疑,她以前是不是也這么被人種過這種東西,她是不是也這樣無奈地遮蓋過。
于純虹忙碌了一陣,把脖子伸給申一甲,讓他檢查一下,還能不能看出來。申一甲連連點頭,天衣無縫,就是透視眼也不會看出來。
申一甲買了單,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飯店,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鐘了。
“走吧。”于純虹挽住了申一甲的胳膊。
“去哪兒?”申一甲納悶,于純虹不是要去單位加班嗎?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望月樓嗎?”于純虹說,“我答應你了。”
“真的?”申一甲喊了起來。
“真的。”于純虹說,“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啊,你說。”申一甲說。
“進了望月樓賓館大門,你就得聽我指揮。”于純虹說。
申一甲想到能和于純虹一起去望月樓賓館,興奮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于純虹為什么要讓他跟著去賓館呢?她是不是在飯店里還沒纏綿夠,還要到賓館接著纏綿啊。
申一甲一路想入非非,于純虹讓司機把車停在望月樓賓館附近。
“我們分開走吧。”于純虹說,“你一會兒到三樓的辦公室找我。”
不等申一甲答應,于純虹就匆匆走向望月樓賓館大門。申一甲對這一帶太熟悉了,附近的一草一木看起來都是那么親切。他望著于純虹的背影,放慢了腳步,于純虹為什么突然同意他到望月樓來了,她為什么這么快就變卦了?
申一甲很快想明白了,可能是他剛才在飯店里吻得太瘋狂了,她覺得很享受,還想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再享受享受。
申一甲對此并不甘心。他希望于純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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