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婚姻如生意(1/2)
“他姚云龍要是真能成為揮金如土的億萬富豪,或者他位及人臣,醒掌天下大權,我也就認了,畢竟我是正房原配嘛。”孫婧說,“可是他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扯淡耽誤了他大把的時間。”
“孫書記原來心里有數,那就好,是我多慮了。”申一甲說。
申一甲覺得要想拆散孫婧和姚云龍,好像難度挺大。孫婧似乎很留念姚云龍那干部子弟的家庭背景,況且他本人也有著不錯的實業,一個女人能拋開這些富足安逸的條件,去過一種樸實無華的生活,似乎有點難為她了。
“有時婚姻就像做生意,就是你真想買,也要不動聲色,不能任對方抬價。”孫婧說,“如果你不想買,或者想退貨的時候,也不能露出馬腳,如果對方看出了你的心思,或者早有防備,那這筆生意無論怎么做,都是一個賠。”
孫婧的奇談怪論,造的申一甲一個愣一個愣的,原來孫婧還有這種想法,她原來一點都沒透露過。申一甲不得不聯想到自己,他在孫婧的心中是什么地位,他很感興趣。
“那我和你呢?”申一甲問。
“我們是個例外。”孫婧的意思很明確,剛才的說法不適合他。說白了,就是他們的之間的關系不是做生意。
“一甲,你說我能怎么辦?我能去和姚云龍吵一架?或者到娛樂城跟他大鬧一場?”孫婧說,“我都不能做,我沒有野蠻到那個份上。”
“那怎么辦,那也不能這么受著啊。”申一甲說。
“有一句老話,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孫婧淡定地說。
申一甲無話可說了,他不知道孫婧到底是什么意思,騎什么驢,瞧什么唱本?有一點他看明白了,至少孫婧目前還沒有和姚云龍鬧翻的意思,即使她明知道姚云龍已經背叛了她。以后呢?以后就不好說了。
申一甲掛了電話,從側門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心里很沮喪。孫婧沒有他想像中的那種銳氣了,或者說,她變得更能容忍了。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她好歹也是一個縣委副書記啊,這可是主戰線,正規軍,來之不易,別人求之不得。如果她的后院起了火,無疑對她的仕途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她不會不知道哪頭輕、哪頭沉。
申一甲欣慰的是,孫婧認可了他的話,已經根本不信任姚云龍了,他們的夫妻關系雖然暫時還壞不了,但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樣孫婧就不會給姚云龍扯閑篇兒的機會,他如何摸于純虹的手,如何遮掩下身的事,也很難傳到孫婧的耳朵里了。
申一甲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勁兒,哪兒不對勁呢?
原來他回到店里的時候,娟子往往會推開門看一眼,確認他回來了,告訴他把門鎖好之類的。有時候即使娟子出來晚一點,他也能聽到她在推拿店那邊大聲說話。
今天晚上娟子卻沒有一點兒動靜,申一甲推開通往走廊的門,往外瞅了一眼,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
申一甲忽然看到,呂良從娟子的房間里出來,頭耷拉著。
“娟子呢?”申一甲問。
“娟子病了。”呂良說。
申一甲覺得奇怪,他晚上出門時娟子還好好的,怎么這么快就病了。他來到娟子的房間,見娟子仰臥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毯子。
申一甲進來了,她仍然毫無反應,緊閉著眼睛。桌頭的小柜上,放著呂良剛從超市里拎回來的那個塑料兜,里面裝著罐頭、水果,還有幾罐八寶粥。
“你走吧。”娟子的嗓聲沙啞,有著很重的鼻音。
申一甲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到她的床前,伸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我讓你走吧。”娟子立刻抬起一只手,打在申一甲的胳膊上。
申一甲一時不知道怎么辦了,娟子感冒了還這么有勁兒,真是難為她了。
他忽然發現娟子發生了誤判,她并不知道他回來了,剛才進門的時候,也是躡手躡腳的,只要呂良不說,娟子并不知道他回來了。
“娟子,哪兒難受?讓哥看看。”申一甲說。
娟子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突然,她側過身來,仰頭看了看申一甲,又把眼睛閉上了。
娟子的病來得很快,這才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剛才申一甲出門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么快就撂倒了。申一甲重新把手放在娟子的額頭上試了試,她的頭并沒有發燒。
他松了一口氣,看來娟子的病并不重,還沒有非要去醫院的地步。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娟子的聲音含混不清。
娟子的話有點太夸張了,她這么說似乎在有意引起申一甲的注意。
“娟子啊,你可別死啊活的,店里全指望你呢。”申一甲說。
“沒事,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我死了,你可以再換一個女老板啊!”娟子說。
“這是什么話,哪有小股東換老板的,無論是投入,還是付出,這里都是你在挑大梁啊。”申一甲說。
娟子正想說什么,卻抑制不住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聽那聲音,不像一個正當年輕的小女子,而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申一甲在一旁替娟子著急,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用力地捶打著。申一甲是學推拿的,當然懂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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