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無處幽會(1/2)
申一甲把宮市長搬出來應付孫婧,她果真中招了。孫婧不僅沒有責備他,反而不咸不淡地奉承了他幾句。
孫婧又改主意了,說縣委大樓人多眼雜,準備過來看他。
“你是縣委副書記,到我這里來是不是有點……”申一甲想說這樣有點不符合身份,但沒有出口。
“沒事,我們去縣賓館就像走平道一樣,你把房間號告訴我,在屋里等著就行了。”孫婧說。
申一甲匆匆回到房間,把床鋪整理了一番,又去洗漱間收拾了一下。
孫婧很快就到了,進屋以后隨手把門鎖上了。申一甲站在床頭沖她一笑,搖搖晃晃地來到他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真想來一個餓虎撲食啊。”申一甲露出雪白的牙齒,湊上前去,嗅著她頭上淡淡的香氣。
申一甲一看就知道,孫婧出門之前做了精心的梳洗打扮。她的魅力就在于此,只要她出現在他的面前,往往能立刻喚醒他沉睡的情欲。
他低下頭,在她的臉上、頸上嗅著,雙手托住了她的腰。她輕輕把他推開,笑著走到床邊,把包甩到床上。
“小伙子,今天有點慌張啊!”孫婧的身體輕輕地晃動著。
申一甲的心里一驚,孫婧的眼睛太厲害了,連他有一點緊張都知道。他對這個賓館太生疏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使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況且,與于純虹的接觸,使他的心態發生了某種變化,于純虹緊隨其后來到春縣,讓他心里感到不安。
房間里很靜,很安全,門又鎖著,只要他愿意,就會剝開她這身精心修飾過的行頭,把她橫放到床上。可是他不敢,房間的陌生感抑制了他的情緒。
他想在孫婧面前表現應有的熱情,要不她就會對他起疑心,懷疑他有了新歡,或者他變了心。申一甲忽然發現,陌生的環境只不過是一個借口,是剛到春縣的于純虹在做怪。于純虹并不在他的身邊,他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她呢?
看著孫婧正在疑惑地注視著他,申一甲覺得不能再等了,她喜歡魯莽,喜歡霸道,太過溫情反而會使她心生驕矜,如果他再沒有什么表現,孫婧就會察覺出他的反常。
“我渴了。”申一甲貪婪地看著她。
“咯咯……”孫婧大笑著,推開他的雙手,埋下了頭,一陣花枝亂顫。
申一甲的身體離孫婧很近,孫婧的腦門不偏不倚地頂在他的身體上,搞得他往前進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那你要叫一聲媽!”孫婧忽然抬起頭來,仰視著申一甲的臉,不冷不熱地說。
申一甲抓住孫婧的兩只手,把她的兩只胳膊合到一只手里,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腿彎,像隨便取一個東西,把她從床邊輕松地拎了起來。
孫婧的雙手動彈不得,一尺多長的短發散落下來,雙腿在空中踢騰著。
申一甲只輕輕一拋,孫婧就被扔到了床上。這個小小的報復性動作,似乎刺激了孫婧的神經,她的腿在空中甩了兩下,兩只鞋就落到了地毯上。
偏偏在這時,門外傳說隱隱約約地說話聲,兩個人都豎起豎起耳朵靜聽。
孫婧的眼睛盯著申一甲的臉,好像要從他的臉上讀出什么秘密來。
申一甲向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孫婧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很麻利上坐到了床邊,穿上了剛才甩下的鞋。
“會有人來嗎?”孫婧在申一甲的身后問。
“不好說。”申一甲的話模棱兩可。
申一甲能看出來,別看孫婧表面很冷靜,其實她很擔心有人進來,這種事他們已經遇上不止一次了。只要他的態度含糊不清,模棱兩可,孫婧的表現就不那么自然了。
果然,孫婧聽了申一甲的話,若無其事的從床邊站起來,坐到了桌子旁邊的木椅子上。這樣即使有人進來,也不會覺得他們有什么特殊關系。
申一甲推測,這個房間應該不會有人來了,縣政府辦的幾個人都知道他下午要出去辦私事,不可能再來找他。他剛才裝作有些驚慌的樣子,是特意做給孫婧看的,他更關心的是于純虹的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
走廊外的說話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到遠,漸漸地消失了。
孫婧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抱起了細長的胳膊,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與剛才判若兩人。
在申一甲看來,此時的孫婧更漂亮,這是一種冷艷的美,仿佛要拒人千里之外一樣。
“你怎么也不問問郝桂麗的事?”孫婧向申一甲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坐下。
“我相信你,你不會不管這件事。”申一甲在孫婧對面坐了下來。
“郝桂麗的教師身份保不住了。”孫婧說,“聯中的班子上午剛議過這個事。”
孫婧把謝婷婷的父親帶人鬧到學校,因此被公安局扣壓的事向申一甲說了一遍。這個消息對于申一甲來說,無異于胸口被人重重一擊,他怎么也想像不到,郝桂麗的事引起了家長的強烈不滿,孫婧都出面了,還是這種結果。這樣他就無法向于純虹交代了,他曾從于純虹的眼神里看到,她特別相信他,甚至有一點依賴她。
“這件事不能變了嗎?”申一甲仍然抱有一絲僥幸心理,以為孫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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