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廳長公公轉(zhuǎn)任外省(1/2)
鐘銘能搬到哪兒去呢?孫婧的心里一片茫然。
她必須見到鐘銘,爆胎的事還不算完,昨天又被他戲弄了一把,她必須讓他當面解釋清楚。
申一甲見孫婧對他的話興趣不大,很快就結(jié)束了剛才的話題:“你在哪兒呢?”
“我還能在哪兒,家里唄。”孫婧準備給鐘鐘打一個電話,看看他開機沒有。
“我過去做客啊?”申一甲顯然在拿她尋開心。
“一甲,你不是葉公好龍吧?你真敢來嗎?”孫婧說,“你要是敢來的話,我就不穿衣服了,就在床上等你。”
“哈哈……”申一甲笑了,“玩笑,不敢。”
“那不結(jié)了。”孫婧說,“你休息休息吧,養(yǎng)精蓄銳,以利再戰(zhàn)。”
“我不累。”申一甲調(diào)皮地說。
“得了吧,那天在車上,讓我好害怕。”孫婧挖苦道,“一想起來腿就抽筋。”
“你等著,我租個大房子,再弄張雙人床,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申一甲說。
“咯咯……”孫婧大笑起來,“免了吧,別破費了,攢錢留著娶媳婦吧。”
孫婧很關心申一甲的現(xiàn)狀,問他在政府辦這邊怎么樣。申一甲支支吾吾,連說了幾句還行,似乎并不想多談。
“一甲,好好工作,快點進步,我們找機會再見。”孫婧掛斷手機,直接按下了鐘銘的手機號,現(xiàn)在只有這一條線索可以找到鐘銘了。
她屏住呼吸,真希望能聽到鐘銘的聲音,和他新賬老賬一起算。
“你撥打的電話已停機……”孫婧聽到一個年輕女子程序化的聲音。
鐘銘的手機又停機了?她心里非常失落,完了,鐘銘的線索完全斷了,再也沒有地方去找他了。鐘銘到底怎么了,他會搬到哪兒呢?那么大一個公司,要消失也得有一點痕跡啊,他怎么一點動靜也沒有,就這么悄悄地消失了。
孫婧想起多年以前,鐘銘也是這樣悄悄消失的。沒有人影,沒有聲音,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從她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好在當時姚云龍正在瘋狂地追求她,他的那次消失恰好使她下決心退掉婚約,投入了姚云龍的懷抱。
周日中午,孫婧正在家里收拾東西,準備回縣里去。
姚云龍匆匆趕回家:“婧婧,今天別回縣里了。”
“為什么?”孫婧覺得姚云龍很反常。
“老爺子要調(diào)走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姚云龍似乎很興奮。
孫婧沒有馬上問姚云龍,因為那樣太沒城府了,太不深沉了。但她知道,公公姚爾壽肯定是升了。正廳級干部,再往上升,應該是副省級,或者其它有分量的職務。她在心里暗暗贊嘆,不得了,公公姚爾壽馬上就要躋身省部級領導干部行列了,自己就是累死也追不了。
“你只說調(diào)調(diào)的,調(diào)哪兒啊,人大?政協(xié)?”孫婧嘴上仍然很硬氣。
“全國交流。”姚云龍神秘地說。
孫婧心里一陡,全國交流?天啊,這是要出省啊!
“交流到哪兒去啊?”她到底沉不住氣了。
“遼陽省政府常務副秘書長。”姚云龍說。
這是一個什么角色呢?孫婧又開始思量起來,省政府副秘書長,還是個常務,那說道可就多了。以公公姚爾壽的年紀,在廳級干部里算是比較老的了,但到了省部級干部里,就是個年輕干部了。
“那我明天早晨回去吧,我定個飯店,今天晚上請咱爸吃個飯。”孫婧說。
“不妥不妥。”姚云龍攔住了孫婧,“老爺子說了,什么飯店也不去,回家吃。”
“回家吃就回家吃,我去買點東西,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孫婧說,“再說了,咱爸這是要離開藍河,我們總得送點什么禮物吧?”
“你覺得老爺子能要嗎?他什么也不缺啊。”姚云龍說。
孫婧一聽姚云龍這么說,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給姚云龍買禮物,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他不送她東西就不錯了。她哪次回婆家,不是連吃帶拿啊,大到幾千上萬的東西,小到幾百上千的東西。她即使是空著手回來,那也是因為姚爾壽沒在家,或者沒回來。
“咱爸的血脂有點高,要不我就買點深海魚油吧。”孫婧說。
“你愿意買就買吧,不要買多,那東西有保質(zhì)期。”姚云龍說。
下午四點鐘,姚云龍從商店接上孫婧和甜甜,帶上大包小裹的物品,回到了婆家。婆婆呂鳳鳳開了門,把孫婧一家三口迎進屋里。
姚云龍一進門,呂鳳鳳就數(shù)落開了:“大龍啊,你還記得這個家啊。”
“瞧您說的,我家我怎么不記得。您是我媽啊,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媽啊。”姚云龍說著,湊到呂鳳鳳身邊,故作殷勤地為她捶著背。
孫婧心里不是滋味,婆婆這哪是在說姚云龍啊,分明在拿話敲打她嘛。
“媽,我給您買了一條絲巾,不知道您喜歡不喜歡。”孫婧把絲巾掏出來,拆開包裝。
“喜歡,是你買的我都喜歡。”呂鳳鳳笑著說,卻并沒有看她。
孫婧忽然瞥見,衣架上掛上一件青灰色的大衣,還有一條黑綠色的絲巾。這不是在鐘銘的雙金公司門前,那個中年女人的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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