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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生的地盤出來,竇莊還驚魂未定,貝勒已經好久沒這么治過他們了,上一次是好幾年前。在普朗公民大會上,他不慎在一眾政客在場的情況下,透露了某機構的大批量強殺傷力武器這一情報,導致被這幫狡猾的政客加以利用,將這一本無威脅的情報機構連窩送上了黃泉路。
貝勒那時候可真是治狠了他,讓他這一輩子都記住了一句話,“任何一個春風滿面的政客都有一個鄙惡的心靈。”
七月拍了拍他的后背,笑了兩聲,“我知道你想什么,只能說,麻又西在四哥心里的分量就算沒超過他的執著,也已經呈平等狀態了。”
竇莊拂掉七月的手,“問題是,昨晚死乞白賴要喝酒的,是麻又西吧?”
“是又有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就是賤唄,反正她也已經這么賤了。
竇莊站起身來,懨懨的去做準備了。
七月晚他走了兩步,等到了簡稚,兩個人相視了一眼,簡稚先開了口,“跟我看看麻又西去?”
七月揚起眉,“行啊。”
然后,他們就去了法醫研究和訓練中心。
站在觀景臺上,簡稚透過鐵網看下面封閉空間內正在進行解剖課的麻又西,手法熟稔的從尸體左肩峰經胸骨上切跡到右肩峰,作字母型解剖。
七月皺了皺眉,“她倒是不怕。”
“邸恩以前跟我說過,麻又西這人特別慫,什么都怕,但慫歸慫,情況來了,從不退縮。”簡稚說。
七月看著腳下那個小小的身影,“這點倒是深有體會,挺敢干的。”
“走吧。”
簡稚看過了,準備走了。
七月對麻又西跟她眼前的女尸興趣不大,也就沒多待,一同出去了。倆人不知道的是,前腳他們剛走,后腳麻又西就出狀況了。
麻又西分離了胸壁、腹壁的皮下組織和骨骼之后,把三角肌的肌肉掀開至一側,正準備接下來的動作時,突然腦袋一懵,感覺一個宇宙都藏了進去,咣當一聲躺下了。
老師嚇壞了,過來就要去觸摸她的頸動脈,麻又西攥住了她的手腕,沒說話,安靜的看著螺旋狀的頂板。
過了會兒她站起來,“我沒心臟病。”說完走到工具柜,把手套摘了下來,到隔壁更衣間脫了大褂,沒打聲招呼的走了。
走了。
老師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微怔片刻,給麻又西的成績表上打了個零,還寫了一個目中無人。
麻又西從中心出來之后就碰上了去內政廳的方夕,拉住她問貝勒在哪兒,方夕告訴她貝勒已經于半個小時前去找馬闖了。
不用想也知道跟霍思婷有關系,她找到竇莊,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竇莊表示去準備去找馬闖的是他和簡稚兩個,七月負責內勤,遠程幫他們解決高端障礙,貝勒還在醫生那兒。
麻又西又跑了趟醫生的地盤,沒找到人,倒是醫生在,他表示貝勒早在一個小時就前走了。
找遍整個基地都沒找到貝勒,麻又西有點慌,回房拿了把便于攜帶的小口徑和一組匕首,然后再次出現在整裝待發的竇莊、七月、簡稚三人面前。
竇莊看著她,“祖宗,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帶我去!”
“你想得美!你當是去旅游呢?動不動就帶著你?昨天喝酒那事兒被你害慘了你知道嗎?”竇莊瞪了她兩眼。
麻又西之所以會在解剖課上眩暈摔倒,看上去好像是宿醉未醒,其實是她記起了酒后發生的事情,記起了貝勒跟她解釋他舔不到他肌膚的原因是,被束胸繃帶阻止了。
她一定要親眼看看貝勒的束胸繃帶,然后親口問問他,她的胸是不是在他身上,以及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要找貝勒。”
竇莊左手扶額,“他就在醫生那兒呢。”
“醫生說他一個小時前就走了。”
“一個小時前我們剛從那兒出來,它讓我們去找馬……”竇莊話說到一半,怔了怔:“四哥剛讓我們去找馬闖,沒道理他也去了吧?就算去為什么不跟我一道呢?就算不跟我們一道為什么沒有說一聲呢?”
麻又西搖搖頭,“不知道,反正方夕是這么跟我說的。”
“方夕說的?那應該就是真的了。”七月接了一句。
簡稚一直在一側聽他們說話,這時候站出來總結了一句:“四哥可能是有別的什么打算,不與我們說明可能就是他打算里重要的一環。”
竇莊覺得有理,表示先過去再說,也表示,堅決不帶麻又西。
但麻又西作為一個狗皮膏藥托生的人,她打定主意黏上的人能甩掉她嗎?
不能。
所以竇莊一臉苦逼的把麻又西帶上了。
帶上歸帶上,竇莊卻并不打算跟麻又西共享資源,連個毛都跟她說,指望她半路上知難而退。但沒想到,她特訓了幾天,攢了一個小分隊,隊里幾名成員無條件的為她服務,把馬闖地盤的一人一物都詳細的調查清楚并告訴了她。
竇莊被麻又西跟她的小分隊利用電流溝通的畫面驚掉了下巴,還可以這么來?
七月笑了下,“你倒是懂得物盡其用、人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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