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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b2是哈密的夜場扎堆之地,隨處可聞的脂粉香和混合酒香使踏入此地之人的每一根神經都異常興奮。他們搖頭晃腦,觥籌交錯,與酒店大廳人五人六的服務者和衣著光鮮體面的入住者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竇莊和七月先貝勒一步踏進此處最大的一間酒吧,開了個視角較好的臺子,點了一堆酒水套餐和臺前表演。
貝勒坐下之后,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兒撲向卡座,摟著他的胳膊湊到他耳邊說著話:“哥哥你有點帥哦,要不要去舞池跳舞?”
等人話都問完了,竇莊才注意到她,扒拉開擋道的人群,把她抻起來:“對不起,不喝酒、不跳舞、不玩游戲。”
女孩兒一臉的莫名其妙,卻也沒說什么,轉身進了舞池,大概是在這種場合聽到的拒絕太多了,所以想的很開。
竇莊把人轟走之后一屁股坐在了貝勒身側,“四哥,你出門就該蒙個面,省了我老是替你拒絕人家,老是擔著被揍的風險?!?
一旁的七月笑出了聲,大聲沖他說:“四哥拒絕人的手段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叫一個穩準狠,用的著你多管閑事嗎?說白了還不是你自己上趕著擔這風險?”
“怎么哪兒都有你啊?剛才不是也有一個未成年問你要不要出去喝一杯嗎?趕緊滾?!备]莊說著話把剛才在房間順手揣口袋里的安全套扔給他兩枚,又說:“注意安全?!?
七月扔回給他:“你要不要臉???這玩意兒隨身帶著?”
“我替你帶的。”竇莊的瞎話張嘴就來。
七月朝他比了個中指,不想跟他說話了。
本來就沒什么興致的貝勒聽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斗嘴,更覺枯燥乏味了。他一根一根接連不斷的抽著煙,煙霧擋住了他的五官,卻意外的讓他更具誘惑性了。
沒多會兒,走來一個女酒保,端給貝勒一杯看上去顏色輕狂的雞尾酒,說是303包廂的一位女士請的。
竇莊朝303方向瞥了眼,問她:“她有說她叫什么嗎?”
女酒保微笑著搖了搖頭。
竇莊皺起眉來,看著貝勒面前的這杯酒,然后隨后拿起酒單看了眼,“嚯,初潮?!?
“還有這么變態的酒名呢?”七月從他手里把酒單拿了過來,瞅了瞅,還真是‘初潮’。
“不光酒名變態,就連價格也挺變態的,一萬八,就這么一口,這坑有錢人的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竇莊說完轉向貝勒,又說:“有錢的我也算是見過不少,但有錢的女的、又愿意給男人花錢的,我這段時間就見了倆,一個閆璐,這不用說了,一個麻又西,要說麻又西,我這領帶……”
“你去看看303的人是誰。”貝勒沒讓他把話說完,把他打發走了。
七月在竇莊走后往貝勒身側挪了挪,問他:“把麻又西一個人留在房間,沒事嗎?”
“能有什么事?”
七月點了下頭,反正到時候麻又西一哭二鬧三上吊沖的也不是他,他也就不管了。
竇莊去了沒五分鐘就回來了,回來之后喝了口水,說:“就幾個女的,都是整容臉,看著長得都一樣,穿的也都差不多,很難看出來誰組的局,不過都是有錢的主,我看見好幾只ld&ds?!?
“那是什么?”貝勒問他。
“口紅啊,挺貴的口紅,外殼是110g的18k純金,瓶身點綴了199粒2.2克拉的鉆石?!?
貝勒想起了不久前麻又西拉著他看的那面口紅墻,墻面上的口紅外殼就是竇莊所說的這樣,想到這兒,他彎了彎唇角,她到底是個女人,喜歡一切女人無法拒絕的東西。
竇莊看到貝勒笑,眼神詢問七月什么意思,七月回給他一個茫然的表情。
就在他準備問問貝勒的時候,303的女人們過來了,瞬間把他和七月擠出了卡座。
貝勒在她們中間,面無表情的坐著。
“你是中國人嗎?”離他最近的一個女人把嘴唇湊到了他的耳畔,問。
“你是人嗎?”貝勒反問她。
女人語塞,愣了足足十來秒才問他:“什么意思?”
“我還沒見過長得這么像蠟像的人?!?
“你……”女人氣結,抄起桌上那杯初潮就要潑向他。
貝勒一個花俏的閃身整個人從沙發上挪身到了酒桌上,他腳蹬著卡座面對著這群長相相差無幾的女人,隨手拿起兩杯酒,在她們面前比了比,意思是要‘禮尚往來’。
潑貝勒酒的女人毫不畏懼的譏笑了一聲,然后很突然的站起身來,又很突然把嘴湊向了他。
貝勒皺起眉,抬胳膊擋了一下,結果那口紅印落在了他的袖子上。
竇莊和七月見狀上前擋在了她們面前,眼神凌厲的看著她們,似乎只要她們再動一下,他們就要出手了。
貝勒煩透了,轉身就走,走出兩步回過頭來喊竇莊和七月,但這倆人顯然還沒有在這場合待夠,滿臉不想動換的意思。
貝勒沒掃他們的興,自己回房間了。
站在房間門口,貝勒頓了頓才進門,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的麻又西。
他緩步走過去,剛在她身側蹲下來,一陣冷風穿過窗戶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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