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打探(1/2)
在經過幾天以來的求助,王少杰還真是在同學群里,得到了一些幫助,由于從小學到初以后的這段日子里,同學之間的往來稀少難聚,在透過你托我、我找你的層層互動,他才得之不易地打聽到了一星半點的信息,只是,根據老家多年的變化,他還是很艱難地努力的尋找著初戀陳彥梅的家。
這一天,按耐不住一腔心思的王少杰,向妻子程小玲報了謊言,急匆匆的驅車回了老家,但他過自己的家門而不入,換路繼續向前行駛,由著多年前的記憶,他走走停停、想想念念,這才將車子開進陳家洼村,那是陳彥梅自幼生長的村莊。
他遇人便下車打聽,她娘家的詳細住戶,在一番周折后,在偏僻的村莊外側,他終于停下了車子,朝眼前的這間小戶人家走了過去……
王少杰看了看眼前的過道房屋,依然是舊年留物,銹跡斑斑的大門,完全不符合此時的裝潢,他推開大門,步入院內,院子的東側種著少許的青菜,青菜十分喜人,綠綠蔥蔥鉆地而出。
院子的西側,用木欄桿做了隔斷,里面圈養著幾只土雞,見有人入內,像是好似的仰頭而望,時不時的發出了警惕的叫聲。
王少杰站在正房門口,他觀望了一下后,輕輕地喊道:“有人在家嗎?有人嗎?”
這時,一位銀發滿頭的老大娘走了出來,應聲問道:“你找誰啊?”
“奧!伯母,這是陳彥梅的家嗎?我是她的同學,我來看看你們的。”
老大娘聽到女兒的名字,頓顯傷感,只是下打量了一下來人,這才喃喃地說道:“是,多少年不曾有她的同學來過了,快進屋坐會吧!”
在得到確認允可下,王少杰隨著她入了客廳,她熱情地招呼他說:“家徒四壁,請你不要嫌棄,將坐吧!”她說著,遞過去了一個馬扎凳子。
王少杰四處觀望著,竟不知她的娘家會是如此的清貧,莫名的責任感突然加重了他的思想,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伯母,彥梅她……”
“唉!都是命啊!我梅兒命苦,可惜年紀輕輕的走了……丟下我們和孩子,自己走了……嗚…嗚…嗚……”老大娘提起往事,眼淚布滿了蒼老的臉頰。
聞此動靜,里屋的陳大叔也蹣跚著走了出來,他起身略顯驚慌,前去扶住了老人家,放下自己的身份,與他們并坐長聊,與此同時,王少杰關掉了手機,洗耳恭聽有關她的點點滴滴……
陳母一聲長嘆說道:“我梅兒命苦啊!她自幼聽話懂事,學習成績也排在前茅,家庭的貧窮拖了她的后腿,是我們虧欠她太多了,以至于她含怨而亡、死難瞑目……”
每每提到陳彥梅,陳母總是淚流滿面,她總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孩子,以至于使他們孤獨終老。王少杰安慰道:“伯母,你不要太過自責了,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是貧窮,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還好,現在日子都富裕了,只是……”
“是啊!現在日子好了,她也走了。不過也好,孩子這樣也不遭罪了……”
“遭罪”二字讓王少杰疑惑,在一陣交談過后,他有意打探地向陳母問道:“伯母,彥梅嫁到哪個村子了呢?自打各自有了家庭以后,我們很少再聯系了,那……那她婆家的生活條件如何啊?他的丈夫是不是也為此傷心欲絕啊?”
聽到女兒的同學這么問道,陳母心內起疑,反問道:“梅兒沒和你們說起過嗎?他丈夫脾氣暴躁,婆婆體弱多病,公公去世的也早,要不然,她怎么會過的這么清苦呢?”
“你說什么?”他吃驚地問道。
“怎么會這樣呢?不是說她婆家家境不錯,她才會這么選擇的嗎?”王少杰默默地思慮著,心里痛苦不已,更是悔意無限,腦海回憶起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在他的回憶里,陳彥梅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斷了吧!我要嫁人了,對象是父母托人介紹的,家境不錯,對我家也能有所幫助。”
“為什么?你不是說等過段時間,你可以讓你的父母接納我的嗎?是你變卦了還是你父母逼你的?”
“我是自愿的,我想嫁的好點,過好日子,忘了我吧!不再聯系、不再打擾,愿我們彼此安好吧!”
她不是嫁的很好嗎?丈夫家的條件較富裕,怎么會清苦一生呢?她怎么不來找我呢?她為什么會這么熬著呢?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啊?此時,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傻傻地愣在那里,他捫心自問,時時糾結……
“她的丈夫整日里游手好閑,又嗜酒如命,與一幫酒友是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更是整天不著家,本來家境富裕的日子,也在她的公公去世后,一天不如一天,漸漸步入衰退,好吃山也空,貪玩財也盡,日子這樣熬著過的呀……”
聽到陳母的描述,王少杰內心十分復雜,他坐著不在言語,只是懊惱自己,不應該以為她過的很好不去打擾,懊惱自己放棄了最后的機會,才讓她與世長辭,懊惱自己不能護她一世,卻在最后得知她清苦一生,此時的王少杰是多么的無助、多么的悔恨、多么的傷心……
陳老伯看他如此感懷,便也出言問道:“你來這么久了,我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呢?在她的這些同學,我們認識的也不多,你特意前來看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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