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這句胡扯,雙眸雖微瞇起來,卻掩藏不住其中的哀傷。
    柴進(jìn)士笑而不語。
    “rì久見人心啊,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的心卻注了水。”蕭云忽然放聲大笑,夾雜著凄厲,穩(wěn)定住情緒之后,才輕聲道,“‘周公恐懼流言rì,王莽謙恭下士時。假使當(dāng)年身便死,一生真?zhèn)斡姓l知?’以前我一直沒讀懂這首詩,現(xiàn)在我懂了。一代名相周公都有被誤會的時候,而王莽如果沒有篡位,他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將會永載史冊。端木子路是這樣,連你也是這樣,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不可以一時之譽(yù),斷其為君子;不可以一時之謗,斷其為小人。”柴進(jìn)士平靜而笑。
    “受教了。”蕭云嘴角微翹道,再也沒有大的情緒波動,起身準(zhǔn)備穿衣服。
    “你不想知道gch是誰賣給南宮青城的嗎?”柴進(jìn)士在身后忽然輕聲問了一句。
    “capital-select的幕后控制者是你”蕭云驚呼道,他最近一直在挖這個人,但收獲不大。
    “回去好好想想吧,現(xiàn)在只有我才能救活江山,我隨時恭候你的決定。”柴進(jìn)士淡然笑道。
    蕭云失聲大笑,走到溫泉旁的一張桌子,拿起桌面上的紙和筆寫了一句話,然后就黯然離開。
    柴進(jìn)士看著他的背影,浮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披衣上岸,走過去拿起那張紙,定眼觀瞧:
    原來是北廄隍廟山門上的一副楹聯(lián):陽世jiān雄違天害理皆由己,yīn司報應(yīng)古往今來放過誰?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