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高的輕蔑(2/3)
島,我怕跟得太緊會打草驚蛇,就沒派人跟去。下午從長洲島回來,他就去了深水灣高爾夫俱樂部,傍晚的時候去了跑馬地練習場,晚上一直呆在酒店。第二天上午帶著一個小女孩去了海洋公園,中午在油麻地廟街的一家廣記茶餐廳吃飯,下午都一直呆在酒店,晚上去了維多利亞港。第三天又帶著那個小女孩去了迪斯尼,中午還是在油麻地廟街的那家廣記茶餐廳吃飯,下午一直呆在酒店,到了晚飯的時候,有一個中年人提著一瓶酒去半島酒店找他吃飯,我手下的人有認識這個人,駐港部隊政委,翁雄黃。今天上午,他陪著一個孕婦到中環購物,購買了大量的嬰兒物品,中午竟然還是去油麻地廟街的那家廣記茶餐廳吃飯,下午在帶著那個孕婦回了半島酒店,晚上倆人又出去了,現在應該還在紅館看劉德華的演唱會。”黑蜘蛛翔實匯報道。
“這位太子爺好沉得住氣啊。”黎枝葉靜靜聽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低下頭,看不清表情。
按理說,這個年齡段的權貴人物應該高視闊步才對,怎么這個年輕人卻像條大河,水波不興?
“要不要除草?”黑蜘蛛猜不準自己老板的心思,就提了一個問題。
啪!
一個巴掌。
黑蜘蛛嘴角滲出猩紅血絲。
“以后不要提這種沒過腦子的問題。”黎枝葉吐了一口煙霧。
蜘蛛低頭道,甚至沒敢擦去緩緩流到下巴尖上的那注血絲。
“替我去查一下油麻地廟街的那家廣記茶餐廳。”黎枝葉在黑蜘蛛臨走前,下了一個命令。
人走茶涼。
黎枝葉撐著欄桿,思索著那位更像來香港度假的太子爺意圖,擰成川字的眉頭久久未能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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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點,香港依然熱鬧。
尤其是被譽為“平民夜總會”的油麻地廟街,燈光耀眼奪目,人流比肩接踵,聲音此起彼伏。
在廟街琳瑯滿目的鋪頭中,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廣記茶餐廳,現在這個點還有不少人在吃夜宵。
剛剛看完劉德華演唱會的蕭云在把蘇楠送回住所后,又帶著魏銅雀和李佛印保衛小組來這里。
興許是因為蕭云三番兩次來光顧這家茶餐廳,店員都認出他了,一進門就很熱情地迎上去,帶著蕭云來到靠里邊的一張空桌,蕭云坐下后,招呼魏銅雀坐到旁邊,李佛印則帶著5名保衛坐在蕭云旁邊一個桌子。蕭云都不用看菜牌,就點了一份及第粥和炸蠔餅,魏銅雀則拿著菜單猶豫了好久,最后還是抵擋住了美食誘惑,只點了一份甜品皮蛋海蜇。
“你怎么老是來這家茶餐廳?”魏銅雀拿著一張餐巾紙,一絲不茍地擦著門前三畝地。
“因為這是我一老朋友開的店,過來看看他。”蕭云微笑道,望向坐在收銀臺的那個中年人。
老馮,一個塵封了好久的名字,當初蕭云剛到寧州,舉目無親,還是在寧州開茶餐廳的這個廣東人給了他一個盒飯和一份工作,于黑暗中點燃一盞燈籠照亮前路,這是善良的。可上帝也有蒙眼的時候,一個好人,由于兒子誤入歧途,不小心招惹到了黑龍團,而被勒令趕出寧州。老馮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無法與黑龍團這頭龐然大物作抗爭,只得黯然帶著兒子回到老家新會,之后通過定居香港的親戚的幫助,又來到香港謀生,重新在這里把廣記茶餐廳開了起來。
上帝關了一扇門,果然喜歡開一扇窗。
“你怎么遍地都是朋友?”魏銅雀抓狂道。
“亞里士多德說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靈。我既不是野獸,也不是神靈。”蕭云笑道。
“我也既不是野獸,也不是神靈啊,怎么不見我的朋友五湖四海都有。”魏銅雀嘟囔道。
蕭云大笑,指了指門口,似乎在炫耀一般,輕聲道:“你看,我又一個朋友來了。”
魏銅雀回頭望去,來者她認識,前些天在跑馬地練習場騎馬的時候,他就站在馬廄門口。
“哎唷,我竟然成為了云少的朋友,我得回趟老家,看看祖墳是不是冒煙了。”金爺夸張道。
魏銅雀被逗樂了,如劍蘭綻放。
“你丫這張嘴,還真是吃了蜂蜜,快給老子滾過來。”蕭云笑罵道。
“云少,那天在跑馬地沒給我介紹,今天總該讓我認識一下了吧?”金爺看著魏銅雀,笑道。
“瞧你那好像幾年不近女sè的德xìng,銅雀,給你介紹一下,大流氓金廚師。”蕭云沒正經道。
“金出師,出去的出,我腦袋不大,脖子不粗,當不了伙夫。”金出師輕聲修正道。
魏銅雀掩嘴而笑,等笑聲消停了,才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魏銅雀,很高興認識你。”
“唉,云少身邊的紅顏知己,隨便拉一個都是女神級別的,真是令人嫉妒。”金出師嘆息道。
魏銅雀俏臉微紅,恰如李清照“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絕妙比喻。
“哪那么多廢話?地頭蛇的底摸清了嗎?”蕭云瞥見魏銅雀的羞澀神情,老臉有些掛不住。
“基本吧,地頭蛇一共有36個字堆,正統為“孝”字堆,也就是外界傳聞的地頭蛇那7萬人馬,這是黎枝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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