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細嗅薔薇(1/3)
?下午從長洲島出來,蕭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香港深水灣,富有人家的聚居地之一。
這里有一家叫香港深水灣高爾夫俱樂部,香港首富李嘉誠經常開著車來這里揮桿灑汗。
藍天白云,綠草如茵,新鮮空氣,這便是高爾夫。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聲,白sè的高爾夫球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漂亮而準確地落到了果嶺上。一次完美的揮桿,一次jīng確地擊球,周圍響起了一片掌聲,擊球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1米7左右的個子,一副金絲眼鏡,斯斯文文,頭戴有檐的白sè帽子,身穿半袖T釁和咖啡sè短褲。
顯然,中年人對于自己的這一球也是很滿意的,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帶著一群人往果嶺爬去。
蕭云就跟在中年人的身邊,兩人有說有笑地一路聊著,似乎是一對相交了十好幾年的朋舊友。
魏銅雀帶著李佛印保衛小組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心里很納悶,怎么這個年輕人遍地都是朋友?
由于中年人身邊周圍本身就有著5個高手保鏢護著,李佛印不用擔心蕭云的安全,倒也自在。
“佛印,你說那5個保鏢跟你們比起來,誰更厲害?”魏銅雀踩在柔軟的草地,隨口問道。
“他們應該是退伍軍人,學的是根紅苗正的搏擊,我們野路子,沒可比佛印輕聲道。
“要真打起來,那你們能打得過他們嗎?”魏銅雀不甘心半途而廢,繼續盤問道。
“他們也許武功沒我們高,但軍人講究以命搏命,而我們會有回旋余地。”李佛印避重就輕。
“那是不是就代表,要真打起來,他們可能會占據上風?因為他們命都不要。”魏銅雀問道。
“如果大公子身處險境,我們一樣也會命都不要。”李佛印淡淡道,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問題。
“……”魏銅雀意興闌珊,跟這塊木頭聊天,真是一點勁兒都沒有,還是大老板那廝有趣點。
不過,好像大老板那廝遇到點問題了,魏銅雀遠遠望去前面,清美的臉龐不由地露出了擔憂。
今天陪著那個中年人來這里打球的,全都是香港有頭有臉的人物,政界商界都有,也參雜了不少富二代,其中一個二十三歲左右的富家小姐尤為搶眼。她有著一張極動人心魄的美人瓜子臉,細嫩肌膚白里透紅,一雙水眸清澈靈透,一頭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頭,時尚而xìng感。但最讓人難以釋懷的,還是她盛氣凌人的氣質,有這種氣質必須有足夠的資本,要么家世傲人,要么本身絕美,而這個女人似乎兩者兼備。
她對蕭云這個不明身份的人貿然介入顯得很不滿,一開始良好的家教使得她還竭力隱忍著,但見到中年人對那個年輕人的態度竟是似是故人來一般,聊起來就滔滔不絕,壓根沒有看茶送客的意思,她臉上的寒霜就藏不住了,如同寒冬臘月大雪紛飛,而她也將這股不滿發泄在了高爾夫球上,她本是業余玩家里能在18洞打出76桿成績的牛人,但現在她只是用那根價值兩千英鎊的昂貴石墨桿不斷地揮擊,白sè小球卻遠遠偏離軌道,如同地方zhèngfǔ的施政綱領一樣,不著邊際。
“梓棋,你怎么回事?”中年人看出她情緒的不對,但為了照顧蕭云,他沒有將怒氣現出來。
“偕哥,今rì系我地會員聚會,裹d閑雜人等唔應該出現。”叫梓棋的女人用粵語冷冷回道。
蕭云雖然粵語說得不好,但這句他聽懂了:我們今天是會員聚會,那些閑雜人等不應該出現。
中年人被梓棋這么一說,好像被抓住命門一樣,無奈一笑,只好帶著抱歉的眼神望向了蕭云。
蕭云笑著擺擺手,示意沒關系,跟中年人耳語幾句,又跟其他人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蕭云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對他還在橫眉冷視的女人,露出個孩子般調皮的笑容。這個情景還真是熟悉啊,去年在寧州頤和高爾夫球場初識沐小青的時候,自己的遭遇就跟今天差不多,同樣是被當作非我同族其心必異的另類而遭到排斥,蕭云甚至在想,自己在其他場合與女人的周旋都挺游刃有余的,為啥屢次折戟高爾夫球場?是不是高爾夫球場專克自己的桃花呢?
想到這,蕭云的笑容更苦了。
“梓棋,你平時都是知書達禮的,怎么今天卻……”中年人背著手看著蕭云一行走遠。
“卻這么不近人情是吧?偕哥,我們薔薇會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體,首任會長定下的規矩‘吾等萬眾一心,以素sè之烈焰革新這陳舊的世界’,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一群會員今天難得聚首,怎么可能讓一個外人在場?”梓棋理直氣壯道,她雖然沒見過薔薇會的首任會長,也不知道這位從未露過面的會長究竟是男是女,但這并不阻礙她對這個傳奇人物的愛戴與敬意。
原因無他,是因為5年前,也就是2006年,薔薇會這個由華裔富豪組成的神秘組織,將一筆6500億美元的巨款從瑞士秘密通過外匯交易和其它渠道進入美國的銀行間交易結算系統,卻被美國zhèngfǔ半路“劫持”,打進了美國財政部在高盛、花旗和美國銀行的賬號上。原因是這筆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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