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棋逢敵手(2/3)
的情況確實非常危險,一度停止心跳,好在他強悍的身體還是令他起死回生了,那一晚,我哭得昏厥了好多次,我承認,在生離死別面前,我的理智會下降為零。之后,我沒聯(lián)系過你,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分心,我怕一聽到你的聲音,就忍不住飛回非洲找你。對不起,七,我也不想的,當時我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就是留在我爸身邊照顧他,寸步不離。大概在醫(yī)院躺了兩個月吧,等他不需要依靠流管進食后,我就給五臺山的顯通寺捐了一個億的香火錢,把我爸接進廟里住,每rì念齋誦佛,清幽淡靜,與世隔絕了兩年多。呵,是不是覺得我太絕情,太瘋狂?”皇甫輕眉苦苦一笑。
“你處理得非常成熟,只是我太幼稚了。”蕭云柔聲道。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傷你的心。”皇甫輕眉抬起眸,緊張地望著蕭云。
“我絕對相信你,就像昏君相信jiān臣一樣相信你。”蕭云嘴角一彎,便形成了一個邪笑。
“什么**喻!”皇甫輕眉瞪著他,嗔笑怒罵了一句,語氣卻更多地偏向于打情罵俏。
“好啦,我知道了,謝謝。”蕭云微笑道,不再欺負這身體都不由自主僵硬起來的情場雛鳥。
甫輕眉重重點了一下頭,這是積壓了十年的內(nèi)疚情緒的如釋重負,心里豁然開朗。
蕭云不再前行,摟著她,凝望著遠處影影綽綽的樹林,神情平靜,波瀾不驚。
不遠處一處屋子的門前,黑暗中一蓬紅火跳閃著,跳閃著,似乎是農(nóng)家在煲著熱水。
“有心事?”皇甫輕眉雖然沒有蘇楠那種對自己男人無可比擬的敏銳目光,但智商卻是不低。
云沒有否認。
“能分享一下嗎?興許我能幫到你。”皇甫輕眉溫柔地望著自己的男人。
“丁耘是你一手帶出來的,你說,他會僅僅為了嫉妒我,就去背叛公子黨嗎?”蕭云皺眉道。
“是有點蹊蹺。”皇甫輕眉也是想不通這一點。
“唉,他是四處旗幟,卻轟然倒下,不知有多少人背后開始議論我的無情了。”蕭云嘆息道。
“這個不必介懷,人人都只看到狼吃羊時的殘忍,有誰會看到狼挨餓時的悲慟?”她柔聲道。
“哈哈,這句話我愛聽。”蕭云暢懷一笑。
“七,
京很快就要匍匐在你腳下了,我們的計劃,你準備好了嗎?”皇甫輕眉揚起黛眉道。
蕭云低頭看著她,隨手扔出一顆小石子,一只路過的蝙蝠驟然墜落,微笑道:“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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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著護國寺不遠,有一條安靜的棉花胡同,它最大的特點,就兩字兒:熱鬧。
只要你仔細觀察這條胡同的門樓,會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都是墻垣式的,連尋常的如意門也不多見。由此可見,以前往在這兒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就是這樣一條名不見經(jīng)傳的胡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衍變成了車水馬龍的“胡同商業(yè)中心”。běijīng繁華的胡同不少,像它這么熱鬧的,可不多。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這條胡同全齊活了。即使你要買房子置地、或是有個頭疼腦熱腿疾風寒啥的,都不用出這條胡同。
而在棉花胡同中,有一家卻是別樹一格,66號院。
單是聳立在門口的那兩棵遮天避rì的古槐,就印證了這院子的古老和滄桑,與周圍的建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條喧鬧得沸鼎盈天的胡同到了這兒,仿佛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這所舊跡斑斑的房子,就是蔡鍔將軍的舊居。當年,袁世凱想復辟當皇帝,蔡鍔因反對而遭到無情打擊,袁世凱將他調(diào)到běijīng,剝奪了他的軍權(quán),將他鎖在棉花胡同這所66號院實行嚴密的監(jiān)視。
如今,這個院子早已住滿了居民,里面的構(gòu)造也是物是人非。
夜風習習,胡同里依舊熱鬧非凡。
蘇黃歷突然出現(xiàn)在胡同里,行sè匆匆,在人堆里左顧右盼了幾下,竟然一頭鉆進了66號院。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北房,沒敲門就推門而進,嘴上念叨著:“媽的,完了,朱家全完了。”
屋里頭沒有任何驚訝喧嘩,照舊一片祥和。
南宮青城一個人下著軍旗,遲隨筆提著毛筆畫國畫,最夸張的是,田野狐和劉三爺竟然也在。
“你們給點反應我,好吧?”蘇黃歷見到這群泰山崩而不變sè的人,攤開雙手,非常無奈。
屋里的四個人這時才對視了一眼,像慈善家一樣,故作驚愕地同時道:“噢,是嗎?”
蘇黃歷直接想撞墻死掉。
“兩個小時前,就有人從香港發(fā)來信息,說朱八方跟朱六道被一槍爆頭。”遲隨筆輕聲解釋。
“我擦,原來你們早知道了?害得我出去四處找朋友打探消息呢。”蘇黃歷頹然陷進沙發(fā)里。
“蘇少爺,你不是說今晚去長安俱樂部嘗嘗法國妞的嘛?”劉三爺抽著雪茄,無情地爆內(nèi)幕。
“那只是……順便而已,主要是去打聽消息來著。”蘇黃歷被揭穿老底,臉騰地紅了。
其他人聽見他如此蒼白的辯解,都會心一笑。
“
京的鬧劇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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