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家館(2/3)
嚇了幾個人一跳。
蕭云回頭望去,這個人他認識,而且是剛認識不久,今晚才見的第一次面,墨白。
“能聊聊嗎?”墨白淡定微笑道。
蘇楠現在是草木皆兵的狀態,警惕地盯著墨白,偷偷扯了扯蕭云的衣袖,示意他漠然處之。
蕭云倒是沒所謂,似乎對墨白這個人很放心的樣子,對蘇楠道:“沒事,我跟他過去聊幾句。”
蘇楠雖然百般不愿意,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得聽從自己男人的,就輕輕點了點頭。
“謝謝。”墨白很有禮貌地向蘇楠拱了拱手。
蘇楠卻視若不見,眼睛里裝的只有自己的男人。
蕭云跟著墨白走開了幾步,雪落到他頭頂上,形成了一個白圈,像圣靈的光環一樣,很美。
“來一根嗎?”蕭云掏出一包煙,軟包中華,問道。、
“不抽。”墨白擺手道。
“不識貨。”蕭云囁囁嘟囔了一句,自己叼起一根,用打火機點著,很享受地啜了一口。
墨白笑笑,順手掃了掃頭發上的積雪,伸出兩根手指,輕聲道:“有兩件事情,我想不通。”
“你可以講講,我這個人,一向都好為人師的,興許能為你授業解惑一下。”蕭云玩笑道。
“第一,你是怎么知道向晚聘請人來對付你的?有內鬼吧?”墨白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
“第二是?”蕭云直接忽略掉。
“這個內鬼是誰?不會是曾窮吧?”墨白揪住不放,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有內鬼了。
“還是說第二點吧。”蕭云鐵齒銅牙,他不想開口的時候,極撬開,緩緩吐了一口煙霧。
“第二,我很納悶,向雞鳴在看到你恢復真身的那一刻,為啥會是釋然,而不是憤怒?你想想,這里是東北,他的老巢,你竟然在他眼皮底下,這樣肆無忌憚地耍花槍戲弄他的兒子,換作一般人都會火冒三丈,更何況是不可一世的東北王?”墨白問道,回想起他觀察到的那個情景,他越來越覺得玄乎。
“這都不明白?”蕭云揚起如刀雙眉。
“不明白,可能是我想得太深,太繞了吧。”墨白咧嘴一笑。
“很簡單,舉個例子吧,一個人出了交通事故,整輛車全扁了,血肉橫飛,慘不忍睹,他的家人感到現場的時候,對著那輛支離破碎的車子哭天搶地,傷心欲絕,就在這時候,那個人卻打電話來說,他今晚會情人去了,車子借給了朋友,沒在車上,你說,他的家人是該憤怒破口大罵,還是慶幸感謝上帝呢?”蕭云問道。
“你是說,向雞鳴那時候正慶幸死的那個不是你,顧不上去理你的欺騙手段?”墨白總結道。
“孺子可教也。”蕭云欣然笑道。
墨白嘴角生硬地扯了扯,然后輕聲道:“很高興認識你,你確實像江湖傳說那樣,如狼似虎。”
“我在江湖上還有這樣的謠傳?”蕭云摸了摸鼻子。
“不到半年,就從無名小卒到了公子黨的魁首,這樣的傳奇人物能不出名?”墨白笑道。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真害怕你現在掏出一個小本,找我簽名。”蕭云彈了彈煙灰。
“這倒不會,好了,不聊了,你女人瞧我的眼神都快著火了,有緣再見吧。”墨白拱拱手道。
“你怎么走?不會用輕功吧?那多累啊。”蕭云問道。
“哈哈,我沒那么愚昧無知,我叫了出租車。”墨白輕笑道。
“還打算送送你呢,既然這樣,有緣再見吧。”蕭云輕聲道。
墨白點點頭,然后向那邊焦急等候的蘇楠等人揮了揮手,然后豎起衣領,走進了黑夜風雪中。
蕭云啜了最后一口煙,彈掉煙頭之后,一深一淺地走回去,蘇楠趕緊走過來摟著他攙扶著。
“去醫院?”蘇楠歪過腦袋詢問道。
“待會兒吧,現在餓了,這附近好像有一間飯館叫‘那家館’挺出名的。”蕭云四處張望著。
“你看那。”蘇楠指著中街故宮不遠處的一幢紅房子,房子上立著四個大字“紅葉賓館”。
“啥意思?”蕭云沒整明白。
“那一間早黃了,現在都搬到鐵西那邊去了,遠著呢。”蘇楠解釋道。
“那走吧。”蕭云催促道。
“上醫院?”蘇楠眼神一亮,以為他改主意了。
“去鐵西區,找‘那家館’吃點東西。”蕭云依然沒改口。
“這都快凌晨一點多了,那家館早關門了,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吧。”蘇楠耐心地勸說道。
“不行,我現在就想吃那家館的東西,就算關門,我也要去看看,才會死心。”蕭云固執道。
蘇楠氣絕,狠狠擰了這頭倔驢的耳朵一下,把他弄上車之后,只好叫薛子掉頭往鐵西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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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西,那家館。
這間店原名叫吉興園,始創于清同治末年,即1874年,距今已有120多年的歷史了。店的創始人那吉有祖籍沈陽,滿族正白旗人。那吉有根據東北民間及滿族人逢年過節喜愛殺豬吃白肉血腸的習慣,在其店試營“白肉血腸”這個菜種,并逐漸形成獨特風味,結果顧客盈門,名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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