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雪中炭(2/3)
“南宮青城跟我提過,蕭云是一個多疑似狐的人,化妝很正常。”向晚放下了望遠鏡。
“他帶來的那10個黑色西裝小組,戰斗力不詳,還得找人去摸摸底才好。”曾窮提議道。
“今晚你去試試水。”向晚平靜道。
窮點點頭。
“他們要走了,我們跟上去嗎?”曾窮側頭詢問道。
“你去吧,我待會兒還要去一個地方,見幾個人,咱回頭手機聯系。”向晚吩咐道。
“成,你小心點。”曾窮轉身離開,戴起一副蒼蠅墨鏡,小跑著往蕭云他們離去的方向奔去。
向晚重新端起望遠鏡,聚焦到蕭云的背影,陰森一笑,像一頭饑餓到了極點的鳳頭蒼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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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云無月。
東北的酷寒使得街上的積雪都結成了冰,屋檐下的冰柱如狼牙交錯,仿佛正等待著擇人而噬。
在沈陽懷遠門附近,有一家很隱秘的私人俱樂部藏在其中,像一個待字深閨的富家小姐,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名字叫雪中炭,是華國歷史最長的私人會所之一。這里,不像北京那樣圈子與圈子之間從來都是壁壘森嚴、涇渭分明,來這里消費的會員各色各樣,有70%的都是華人,其他的30%會員來自全球138個不同國家,大多數的會員是民營企業主、跨國公司和大型中資企業的ceo或高管,據說還有不少省部級高官的身影。而這些處在金字塔尖、高處不勝寒的權貴們之所以別的地方都瞧不上眼,只選擇這里,原因只有一個,因為這里是白山黑水堂開的,絕對安全,由此可見,東北王向雞鳴在人們心中的崇高地位。
今晚,雪中炭俱樂部來了幾個很特殊的人物,特殊得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在一家vip客房里,一個臉色慘白、滿面傲氣的青年人,身上穿著一件價值千金的西裝,正懶洋洋地靠在左面一張椅子上,小指勾著一個用一條紅繩穿起來的葫蘆,不停地甩來甩去,而里面裝的是一壺溫得恰到好處的陳年女兒紅,而比這壺女兒紅更醉人的,是他懷里的那一對姐妹花,媚眼如絲,肌膚勝雪。
這對東北美人用櫻桃小嘴,正小口小口往他的嘴里灌著酒,羨煞旁人。
而在這個青年人的對面,有兩個西北漢子大馬金刀坐在餐桌旁,熱騰騰吃著四川麻辣火鍋,豪爽飲著俱樂部免費提供的五糧液。其中一個中等身材,只可惜慘慘的一張馬臉,雙眼狹長,顴骨高聳,一張大嘴不笑的時候都已將咧到耳下,很丑陋。另外一個倒是長得不錯,一張四方臉,一雙濃眉,一點也不張狂。
在靠近陽臺的真皮沙發上,還有一個人,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衣著講究,一件藏青色的長風衣,衣領處是貂絨的,昂貴得很,腳下的皮鞋擦得一塵不染,看來就像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只不過一雙炯炯有光的眼睛里,總是帶著極精明而狡猾的微笑。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起,他就安靜地坐在那里,手里晃動著一杯馬爹利,不與任何人交談,只是偶爾不經意地從房里其他三個男人的臉上滑過。
“草,老板究竟還來不來的?”那個滿面傲氣的青年等了七個小時終于爆發了,怒氣沖沖道。
“有錢收,你還不樂意等?”正吃著四川火鍋的丑陋漢子咧嘴一笑,顯得更丑了,不堪直視。
“老子的時間比錢寶貴多了。”那個青年冷聲道,右手狠狠地蹂躪了其中一個姐妹花的胸脯。
話音剛落,吱呀,門被推開了,頓時吸引了滿屋子的目光,那個青年更是利索地坐正了身子。
可沒想到進來的,卻是一個骯臟邋遢的糟老頭,胡子拉渣的,用來御寒的那件軍大衣有了好幾個補丁,腳下那雙回力鞋還破了個洞。那個青年失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剛想怒斥轟他出去,卻赫然瞟見了老頭胸前竟然也佩戴了一個胸章,跟他們幾個一樣,相當無語,嘲笑道:“原來什么歪瓜裂棗也能當殺手的。”
糟老頭瞥了那個出言不遜的青年一眼,沒有說話,只默默坐到了一邊。
“年輕人,還是留點口德比較好。”那個類似生意人的中年人倒是開口說了句公道話。
“你妹啊,我又不是說你,你丫多什么事兒啊?”那個青年不但沒收斂,反而更囂張了。
中年人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熊樣。”那個青年不依不饒地恥笑了一句,右手往其中一個姐妹花的桃花深處摸去。
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
“實在抱歉啊,讓各位久等了。”一個長得不高的青年雙手合十,做著抱歉狀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十個青衣勁裝的東北大漢,一臉蕭殺,彪悍異常。這個青年顯然就是白山黑水堂的二太子,向晚,他看上去不像江湖傳說中的那樣喪心病狂,絕對是個溫和友善的人,臉上總是帶著種安詳的微笑,說話的聲音緩慢而穩定。
“老板,我還以為你光顧著美色,就忘記了江山了。”那個青年不知天高地厚地開著玩笑。
向晚尷尬笑笑,打圓場:“丁盛真會開玩笑,我是在大堂那邊有點事情要安排,所以晚了。”
“得了,既然來了,就快說吧,我時間寶貴著呢。”丁盛擁著那對姐妹花,呼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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